尹世昌驾着马来到一个破旧的茅草屋,栓好马后将昏迷不醒的沈九晔从马背上“拔”了下来。沈九晔的下体已经被马鞍上突起的两根粗大玉势插得无法合拢,变成两个淌着水儿的猩红rou洞。
把这汗涔涔的美人儿抱进屋中,放在一个木床之上,尹世昌色急地扒光了他的衣服,上下其手连舔带吸地猥亵起来。面对如此香软裸体,他内心虽然亢奋不已,但性器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对于他这样的风月老手来说简直就是噩梦,几乎令他恨出泪来。一手抓住沈九晔的一只ru房,他左右开弓地吸着nai,企图把欲火全发泄在这两个小东西上,把那ru晕吮得红肿扩大、ru头嘬的滋滋直响。
当沈九晔醒来后,已经是第二日晌午,他的双手还被绑在身后,雪白的身体上遍布青紫痕迹,显然是被尹世昌狠狠虐待了一番。他痛苦地侧过头,发现尹世昌正坐在桌旁仔细地调配药剂,顿时心中一凛,遍体发寒。
尹世昌眼皮都没抬便知道他已经醒了,没好气道:“醒了?”
沈九晔强迫自己镇定心神,勉强平静地答道:“嗯。”
尹世昌看了他一眼,冷笑:“是不准备闹了,还是没力气闹了?”
沈九晔沉默片刻,淡然道:“都有。”
“呵,识时务者为俊杰,沈教主当真是俊杰人物。”
沈九晔强忍厌恶:“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尹世昌放下手中银针,摸着下巴上的小胡子:“哼,想找你还不简单,只要跟着霍向天那小子就行了。说起来他看你看得还真是紧,若不是你自寻死路,我恐怕还真没机会下手,哈哈,这就是天意!”
他说罢目光又变得恶毒,站起身来到床前,捏住沈九晔的下巴道:“你可知道,你那天一针扎得我扎得我!”
沈九晔被他扼得下颌生疼,可见到他神情痛苦悲愤,不由得生出一点痛快之意,忍痛问道:“扎得你如何?”
尹世昌憋了半天,还是没能将如此耻辱的事讲出口,气愤地将沈九晔推回床上。
其实不用他言明,沈九晔也能猜到八九分,从昨夜到现在,这老yIn贼也没真正cao过他,想必是孽根不听使唤,已经无法为所欲为了。想到此,他竟忍不住大笑出声。
“报应!哈哈哈,这都是报应!”
尹世昌猛地回头瞪向他:“贱人!不准笑!再笑老夫废了你!”
沈九晔止住笑声冷冷地看着他,嘴角挑着一抹嘲讽的笑意。他这冷冰冰的轻蔑神态刺激得尹世昌恼羞成怒,飞身上床将其按到在身下,挑他身上rou嫩的地方发疯般吮咬,还用手指狠力抠抓Yinjing和Yin户。
沈九晔起初还倔强地不肯出声,后来实在疼得紧,忍不住颤声呻yin起来。尹世昌怎么弄都觉得不解气,翻身起来从包袱中掏出两个木质男根,噗地捅进两个糜红rouxue之中,恶狠狠地来回抽插。
太阳升起,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屋中,沈九晔气若游丝地歪在床上,原本美好的躯体被虐待得红痕斑斑,下体被两个木棒大大撑开,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又凄惨又诱惑。
尹世昌发泄了片刻,下床取来绳子将沈九晔同侧手腕和脚腕捆绑在一起,使他无法并拢双腿,然后拿起刚刚调配好的针囊Yin笑着抚摸他的大腿内侧。
“你这sao货有什么资格取笑老夫?你有nai子还有bi,不如干脆做个女人算了。”他握住沈九晔半软半硬的性器,指尖掐住gui头迫使铃口张开,瞄准那粉红小孔插进一根银针。
沈九晔仰面躺在床上,下体已经疼到麻木,神志也有些恍惚,可还是隐约感觉到老家伙的动作,嗓子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尹世昌将足有一指长的银针全部插入他的尿道中,然后将这条小东西扒拉到肚皮上,揪住Yin蒂长长地抻起,用指腹去揉搓位于Yin蒂下方和bi口之间的那块软rou。这里常年不被人注意,连沈九晔自己都不知道隐藏着什么,经过尹世昌反复摩挲竟慢慢露出一个针眼大小的孔。
尹世昌见这东西冒了头,立刻喜上眉梢:“哈哈,果然,你这sao货果然有两个尿眼!”
他又捻起一根银针,对准下面这废弃已久的女性尿道口缓慢地刺了进去。
沈九晔只觉得下体涌上一股强烈的酸麻感,竟像要失禁一般,他恐慌地挣扎起来:“你在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尹世昌压住他的大腿,一边转动银针一边深入,直到将针身全部插入尿道,只留一点针柄在外。
这过程中沈九晔全身冷汗不住抽搐,直过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尹世昌满意地看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又将人拉到怀中,握住女xue中的木jing深深浅浅地抽插。木jing在沈九晔的Yin道中吸饱了水慢慢涨大,已比刚刚放入时大了一圈,撑的Yin唇鼓鼓地努出,几乎快要爆破一样。
尹世昌如此玩弄了一会儿,把沈九晔下体玩得泥泞不堪,才起身下地去找吃的。这木屋大概是被哪个猎户遗弃的,里面有锅台还有炊具,尹世昌忙活一通后端进来一碗热气腾腾的rou汤,坐到床边假惺惺地说:“小宝贝儿,一晚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