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
这么说可能有点不准确,那我们换个表述方式,现在是个。
他在他人生的前二十六年,都是一个21世纪地球上的普通男性,哦,可能性向有那么一点不普通,但是完全不耽误他二十六年都是一条单身狗的事实。
其实本人对于单身这个事情并没有什么意见,甚至还很享受,因为他主要的Jing力都放在了研究上面是的,他的学历和职业也有点不普通,毕竟二十四岁就能从牛津大学生理学硕士毕业并在回国后进入了生命科学院的人,好像也不能用普通来形容了。
在某个彻夜的实验研究并例行担忧了一下自己的发际线后,发现自己穿越了。
穿越的无声无息。
他成了一名出生三个月的未来星际不知道哪个星系哪颗星球上的婴儿。
作为一个佬,对于首先起源于欧美专为色情文学设定的体系也有所了解,但是作为一个人类生理学家,他一直对的繁殖系统有所怀疑。
例如,传说里最强大的到底是怎么标记的?颈后有腺体可以理解,但要怎样才能使这个腺体充满自己的信息素并且自带春药功能的?如果是激素的话,那么激素又是怎么注入进去的?通过牙齿么?那非得有一双毒蛇一样中空的管状尖牙不可,但人类要有这样的牙,进化论他能同意么?
再其次,人体内的各种物质都是在缓慢代谢的,通常七年就能完成一个彻底的循环,那么激素是怎么做到终生无法被代谢的?如果不进入人体循环系统的话,信息素又是怎么让轻而易举的发情的?
另外,发情期一般是未具有高等智慧的动物才会具有的行为,如果真的有发情期的话,他可能会想和达尔文好好讨论一下进化论的问题。
发现自己成为了一名未来星际的之后,的内心充满了诡异的激动之情。
他终于可以揭开困扰自己多年的疑问了!
很快,的探索之心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的父母确实一个是一个是,但是母亲早就已经被父亲标记过了,而且这样的问题父亲母亲也回答不上来,只能送给他一个抱歉的微笑。
而别人标记是一件极其私密的事情,任谁也不会把详细的过程告诉他啊!
很苦恼。
这个时候的已经是个十六岁的少年,身体发育出了柔软漂亮的线条,仅仅是坐在那里冥思苦想就已经足够吸引别人的目光。
一个坐在了他的对面。
这是的邻居,名叫,和同龄。大家都是十六岁,还是少年体型,清瘦修长,却已经有了成熟男人的轮廓,肩宽腿长,肌rou覆盖在骨骼上,虽是薄薄的一层却有了有力的线条。
“怎么了?”用侵略性的目光扫视着自己十多年的好友兼邻居兼(他自己认为的)未来情人,“是课程太难了吗?”
“不,不是,”的思绪被打断,但他并没有生气,“那些课程还不足以到让我发愁我只是在想,到底是怎么标记的呢?”
“什么?”吃了一惊,他仔细嗅闻飘荡在空中的信息素味道,依旧是清爽的柠檬味,没有夹杂其他的臭味,“你到发情期了?”
“没有,”摇摇头,“我翻遍了市面上所有可以搜集到的资料,但是并没有哪一本详细描述了对的标记过程,我对这个过程的生理变化很感兴趣。”
“还没到发情期就好。”放下心来,他知道这个对于生理学有多么的痴迷,“你到了发情期一定要告诉我啊。”
“不,”刷一下抬起头,严肃的盯着,“我到了发情期你一定要把我搬到我家地下室里去,听到没?”
家里的地下室,经过他日积月累的改造,早就变成了一个器具齐全的小型实验室。
此时早已满脑子的色情yIn秽思想,魂不守舍的回答:“嗯”
然后就跟丢了魂似的转身走了。
“怪人。”嘟囔了一句,继续自己的沉思。
很快,的发情期到了。
那是一个刚刚放学的傍晚,走到家门口前的那条路口时,突然腿软,身后某个地方也感到微微的瘙痒,好像汪了一滩水似的。他扶住身边的树,十分冷静的指挥已经呆掉的:“快!把我扛起来!送我去地下室!”
像条训练有素的大型犬,一把把抗在肩上,狂奔回了的家,把他放在地下室的门前。
哆嗦着手从兜里拿出钥匙开了门,招呼:“进来。”
如同闻到了rou味的狗,怀揣着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的期望,进了神圣的地下室。
第一次就要在地下室里吗?会不会硌到娇嫩的肌肤?要是一次不够,还可以到楼上去多做几次吗?重要的是,会让他标记自己吗
在地下室里除了那满屋的柠檬味完全不像个发情期的,他利索的在白板上记下日期地点时间,还详细的记录了那一刻他的身体感受,在写字的时候还不忘给自己测了个血压心跳,顺手还采了个血。
以为一进来就可以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
“你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