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恩的手偷偷摸摸掠过高登裹在笔挺西裤下的长腿,指尖若有若无碰触着细腻的布料,见对方没有反对,手掌才缓缓着陆,向胯下进发。高登懒散地向后靠在昆恩之前堆起的枕头上,微张开双腿,有些好笑地面对那个孩子诚惶诚恐的目光。
这种目光他看到过很多次了——有求于他,因而臣服于他。软弱的年轻人们放下所有防备、理智和尊严,献出了自己支付不起的代价,但这相对于他们想换得的东西,却又根本不值一提。他们就在这绝对的买方市场中任人宰割。
不过这个小家伙不太一样。他想要的真的只是所谓的真相么?
裤链滑开的速度慢得令人痛苦,高登怀疑自己眉毛轻微的颤动就会吓得对方惊弓之鸟一般逃开。终于,男孩鼓起勇气拉下他的内裤,把沉睡中的阳具捧在捂得暖洋洋的掌心里揉搓。
昆恩脸颊粉扑扑的,睫毛颤抖得过于频繁。高登有些困惑——他似乎在对方羞涩的微笑中捕捉到一丝调皮。
当手中那根渐渐充血膨胀起来时,昆恩嘴里的冰块也刚好融化。他咽下一口冰凉的酒水,忽然低头,把刚才折磨自己的巨物整个含进嘴里,用凉飕飕的口腔内壁紧紧包住。
高登倒吸口气,大腿颤抖了一下。昆恩压抑住笑意,冷冰冰的舌头又卷了卷半软下去的Yinjing,才吐出来继续用热烘烘的手掌努力伺候。没一会儿,那根就再次昂扬起来,随即又被口中的寒意浇熄。而当昆恩的唇舌随着愈发炽烈的动作逐渐回复热度,他的手又攥住冰镇威士忌的杯子降温,逼出高登咬紧牙关也拦不住的喘息。
对方的手指陷入昆恩的头发,威胁般捏紧,揪得他头皮闷痛不已,但许久也没有真的发力阻止他。高登的心脏刚才被刺激得一下下捶在胸口,得攥拳用力揉动才勉强平复。这让他头一次隐约感觉岁月的流逝果然还是会留下些印记的。
瑞德的学生确实不一样。高登想起自己之前那个与他同龄的学生。
——当时是为什么来着?他听了金的汇报,穿过宿舍的庭院正要离开,却被那个黑发男孩追了上来。
“先生!”男孩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您收到我的消息了吗?”
高登皱了下眉才想起,之前第一次聚会时这孩子好像去勾搭了个什么人
“啊,关于证监会的那个高层?”他耸耸肩,“那家伙确实派手下查了倪密锡的事情,没有什么出人意料的结果——这种缺乏证据的猜测我知道的肯定比他还多,但倪密锡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抓到把柄的人。”
男孩肩膀微微垮下了一些,低着头不吭声。高登拍拍他后背,匆匆转身要走。
“先生,求求您!”他的裤腿忽然被拽住,男孩跪在了地上,“就没有什么我可以做的事情么?”
“急什么?你现在还是乖乖跟着你的学长们学点技术再说吧。”高登揉了揉他的头发,“别再自作主张。打草惊蛇就麻烦了。”
“可是您说过,新生现在正是吃香的时候!”男孩执拗地抱着高登的大腿,“什么都不做就错过这个时机恕我无法接受。”
“不行就是不行。”高登看了眼手表,“你看看你,即使现在跪在地上求我也还是这副冷淡表情,除了撅起屁股让人艹你还会干嘛?”
“我”雷温治苍白的脸颊难得泛起红晕,却本能地低下头隐藏住自己的无助。他指节扣着布料蜷缩了一下,忽然抬手解开高登的裤链,把脸凑了上去。
高登翻起眼睛,隔着头顶茂密的枝叶瞥了下宿舍明暗交错的窗户,恍惚间仿佛回到了自己更加肆无忌惮的年轻岁月。罢了,看看他能搞出些什么名堂吧。
事实证明,自己之前的评价相当准确。雷温治完全不得要领,沿着不太敏感的柱子反复刮擦,舔得再卖力也让人兴致缺缺。舌头伸在外面没一会儿就完全干燥了,比起温热的软rou倒更像个锉刀。高登终于失去耐心,捏开他的嘴把还没完全硬起的Yinjing塞进去。
即便如此,这小家伙也不让人省心。他总算知道要努力藏起门牙,臼齿却毫无知觉磕碰上来,喉咙则彻底锁死,让高登不禁感觉自己在干一个转笔刀。他抽插两下还是推开男孩,拉起裤链。
雷温治迅速站起身,胸腹一波波剧烈收缩。他死死捂着嘴,总算憋住了呕吐的冲动。
“你这种程度只适合事后做做清洁。”高登毫不留情,“下次聚会倪密锡要来,你还是回避吧。”
他向门口走去,思绪已经飘向助理最近的汇报——某个陷入困境的小公司老板正在接触倪密锡,还投其所好,带着自己养尊处优的小儿子作为伴手礼。某些为人父母还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如果我技术不这么差,也没什么可做的吗?”
“”高登停住脚步,上下打量Yin沉着脸跟在身后的雷温治。
“倪密锡在上不该上的人时,从来不会留下证据。”
高登布置了作业。不久之后,雷温治果然交上了答卷——虽然上面的字迹,属于现在埋首于自己胯间的这位高材生。
冷热反复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