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永推开门的时候,屋内一片漆黑。他皱着眉想,没回来吗?把灯打开。
结果灯一亮,就看到李无宁穿着衬衫,领带解得歪歪扭扭,皮鞋也不脱地倒在沙发上,因为突如其来的光亮而捂住了眼。
地下扔着好几罐啤酒。
商永一进门就自责——喝成这样,乖乖,这小子是有够在乎他的。
他走近他,想好好跟这个丧家之犬解释,可李无宁开口一句话就让他心凉了下来,面也冷了。
“商永唔,你回来了。相亲怎么样?还不错吧?有没有和那个叫什么来着小朵?有没有和她来一炮?有和我上床爽吗?Cao女的和被我Cao,哪个爽?”
他说着,还笑,都笑出声了,戴着眼镜躺在沙发上,哈哈地笑。
?
商永原本想扶他,听到他的鬼话兜头给了一爪子,“李不如!你他妈说的是人话?!”
李无宁眼镜被打飞在地上,还是带着笑,勾着商永的脖子,在他耳边低沉问:“不是第一次了吧?嗯?之前那几次说是去爷nai家,其实也都顺便相了个亲,对吧?如果不是今天,我还被蒙在鼓里哪。”
商永拽住他坚实的胳膊,把他甩到沙发上,觉得他脑子里都是屎!压制住满心怒火,“你醉了,我不跟你发火现在快他妈去给老子醒酒,等你清醒过来再跟老子说话!”
“我醉了吗?我怎么没感觉醉了,心里不该不难受了吗”李无宁闭上了眼,喃喃道。
商永听到他说的话天真又让人心酸,想,算了,他这样子也都是因为我叹口气,软下声来,“你等着,我去给你泡杯蜂蜜水。”
刚扭头欲走,李无宁突然从沙发上弹起,从后面揽住他的腰,然后将他狠狠摔上在沙发,自己反压住他。
“Cao你大爷!李不如唔”他的嘴被李无宁扑上来吻住,充满侵略性蛮横地吻他,酒气冲天,不知喝了多少。
商永气得眼发红,双手被力气极大的李无宁扣住,无法挣脱,抬腿想用膝盖顶他的下身,李无宁早就紧紧夹住了他的腿,跨坐在他身上。他抬起头盯着商永因为愤怒而发红的脸,目光如炬,带着怔愣。
“你不就是被我Cao舒服了吗,你看出我离不开你,所以就一边吊着我,一边去物色老婆等结婚之后,时不时再回来和我打一炮”
李无宁好像被自己的想象说服了,边说边颤抖着手解领带。商永看他说得如此不堪,以为自己在他心里就是这么个货色,不由得心口发冷,冷笑出声,“好啊好你个李无宁”
李无宁解下领带,扣着他的双手拉到头上,开始拿领带打结。商永不再反抗,眯着眼冷笑,只觉得无趣不已。
李无宁大学时是国旗班旗手,参加过一些军事学习,知道怎么打结不易挣脱。但现在,身下的商永就乖乖地让他系,没有想象中的拼命反抗
李无宁醉醺醺地捧住他的脸,奇怪地说:“我还没有开始Cao呢,你怎么就这么乖了”
商永“呵”了一声,被他气到口不择言,只想说出残忍的话来折磨他。
他带着邪恶又残忍的笑意说:“呵,我当然很乖啊,跟你在一起,就是为了让你Cao我告诉你实话吧,我每次跟你说去爷nai家睡,其实不仅仅去相亲了,有时候还和男人上床呢啊,还有上次去南极,和你之前,我就和一个智利的来了一炮”
李无宁看起来气疯了,掐住他的下巴,绝望地吼道:“不可能!我不信不可能”
商永冷冰冰地看着他,想,自己又何必呢,明知道他喝醉了说胡话而已,为什么说出这种莫须有的话,伤人伤己。
李无宁则是大脑一片混沌,只剩下满心的嫉妒和愤怒。他拉开商永的裤链,把他软趴趴的性器从内裤中掏出来,趴下去含进嘴里。
商用不屑地冷笑着,心中冰冷无味,毫无兴致,所以任他怎么吮吸舔舐,也只是生理性微微勃起,心中并不兴奋,性器还是半软状态。
奋力地舔舐了半天,没有得到想象中的结果,他不再舔弄,慢慢抬起头来。
商永正想冷笑着骂他一通,让他清醒清醒,却看到这小子直起身,看着他,长眉下搭,眼眶发红,倏忽落下两大颗泪来,颤抖又惶恐地说:“永哥,你不硬了我舔你你也不硬你对我硬不起来了吗”
商永看到他滚下泪水,心中一颤,看着这么一个大男人红着眼流泪,他心里骤然发酸。他突然觉得,或许他们之间的误会,比他想像得更大。
这小子却还在落泪,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吻他的下巴,泪淌进他的脖颈里,一边落泪一边急切说:“我错了,永哥我错了我不该要求你那么多你结婚我也愿意跟你不要对我硬不起来你还需要我,还没腻对不对”
热乎乎的泪流到耳朵上时,商永才意识到自己也在流泪,听到他这一通告白,心里已经被一阵一阵的心疼和心酸占据。
原来李无宁心里,他们的关系是这样不对等,李无宁把自己看得那么卑微,以为他商永是觉得和他上床舒服,才愿意和他在一起
商永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