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袁起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满眼的宠溺,话却说的不招人听,“趁你睡着就把你卖了,一身骚浪的好皮肉,能买个好价钱。”
张晋远笑着接腔,“还用趁他睡着?也行...睡着了也能浪出花来,还记得那回在赌坊里...”
渐渐听不太清两人的说笑,舒忧还是翘气的默默骂了两句“禽兽”,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进了城里后,离得最近是的张晋远的一处别院,舒忧被周围的人言嘈杂吵醒,一睁眼首先感觉的是嘴边濡湿,袁起一直盯着他,此时便把人拦腰搂起,“打个瞌睡也不消停。”说着也没从前襟里拿手帕,直接用袖口帮着他把口水给擦干净,又咬着舒忧被压的红通的耳朵轻声道,“把我和王爷打湿了还不算,连匹马也不放过么?瞧瞧马鬃上都是你流的。”
舒忧还不甚清醒,“唔”了几声,即使没听明白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他胸口已经麻成了一片,再不把夹子取下来就真的要把乳尖给夹掉了,“去,去哪儿现下?”
袁起轻笑,见他这样无辜受欺负的模样就忍不住,“去王爷的别院里肏翻你。”
待去了别院里被伺候着放进浴桶热汤里后,舒忧才算真正的清醒过来,他身下黏滑不堪,刚刚脱下衣裳时,亵裤都湿的黏在腿根上,舒忧本想趁着两人不注意用力把珠子给吐出来的,可惜了,那两人就没有不盯着他的时候。
张晋远赤裸裸的踩进浴桶里也不坐下,正对着舒忧的脸面指指自己胯间,“糊成一团,被谁给浪的?”
舒忧都没敢往那纠结的耻毛上多看一眼,还有那根没涨起来就已经是分量可观的大东西,他气呼呼的扬起手甩了张晋远一身的水花,又被袁起从后捉住手腕,被束缚的动弹不得,被迫摆了个挺胸露乳的姿势出来,舒忧稍稍一垂眸就瞧见自己被淫弄成了深红色的乳尖,顿时深觉不妙。
果然让张晋远得了方便,舒忧挣脱不开,软着嗓音开始示弱求饶,“别...别碰它,好疼...我,我们就安分的沐浴不行吗?”
早晨时是双手捂着花穴不让肏,眼下是挺着胸口不让碰,张晋远都不得不怀疑舒忧是不是故意做出不从的样子来引诱他们,“自然不行。宝贝儿见过樱桃被压碎成泥浆么?”说罢也坐进水里,掐着舒忧的腰肢就低下头连着夹子一并叼进嘴里。
“啊!!---!唔!不...”只剩个铃铛还露在外面,和着另一个叮叮作响,舒忧腰肢颤的厉害,高高仰起头承受酸极又痛极的快感,嫩肉被钳住太久,早就麻痹不已,此时那作恶的舌头抵在胀大如樱桃般的乳珠上大力舔弄,又弹又研磨,如针扎般的邪恶快意四处乱窜,舒忧紧紧咬着牙关急切的呼吸,奋力挣动,全身都在一条舌头绕着圈的舔舐下颤抖,扑腾的水面摇晃,倏然这具挂着处处嫣红吻痕的身子猛然绷紧,“唔嗯!!---!嗯...嗯啊...”
舒忧几乎把唇咬破才让自己没叫出声,红肿充血的乳头被张晋远那混账狠狠裹了一口还不算,又叼在牙齿间咬出了个印子,舒忧疼的哭喘,恨不得就让他咬掉了算了,免得以后还受他俩欺凌,张晋远唇舌上挂着连丝的口水将备受揉虐的乳肉给吐出来,对比着一瞧,比另一边大了不止两圈。
“这么喜欢?下面都顶着我了。”张晋远伸手摸下去撸了两把舒忧半翘不翘的肉根,指尖又探到滑腻腻的花唇上,“乖宝真是全身都浪,卖给谁才能招架的住?”
舒忧渐渐平复下喘息,刚刚也算是到了一次小高潮,花穴一阵阵收缩把珠子吞的更深了,恰恰抵在肥软的穴心上,内里高热的舒忧几乎连吐出的气息都灼热撩人,“真的好疼,拿掉吧...放开我...”
袁起好心的松了手,捏住舒忧的下巴和他接吻,另一手却恶劣的捏住铃铛,是刚刚备受欺负的那颗乳尖上的夹子铃铛,用了力气直直的往外拽去,舒忧爽痛交加的呻吟都被吃进两人唇舌间,他手上胡乱挥动,又被张晋远给捉去按到自己竖起的肉根上揉弄,上下都受到钳制,舒忧毫无办法的在乳尖被拉到寸长,几乎只剩下薄薄的通红的一片嫩皮,夹子狠狠挤压过饱胀的乳头而“啪”一声被拽掉时,再次绷紧了身子去了回颤抖的小高潮。
袁起低声笑叹,不管不顾舒忧还在嗯嗯啊啊的高潮里便如法炮制把另一边的夹子也拽了下来,舒忧疼的满脸是眼泪,在张晋远又俯身含住用力的舔刷时,全身都像滚在密密麻麻的针尖上,被扎了一遍又一遍,连吃着玉石珠子的甬道都惊惧的瑟缩起来,酸涩的乳肉没被舔上两下就舔出了肆虐的快意,肉道里抽搐着泄出汁水,连着三次高潮都没能裹住肉棒含吮,泄身泄的有些怅然若失。
舒忧的手还揉在自己的阳物上,手指无力的被张晋远带着上下撸动,花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插进去了两只手指,顶着白玉石一进一出,磨的腔道里一片片酥麻,把高潮中瑟缩的媚肉挤开,他想来再也无法反驳两人说他浪的调侃,只是凭借着乳尖上的挑逗就高潮连连,这还不叫浪么。
“别弄了...”舒忧低低的啜泣,唯一空出的手揽住张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