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什么事?舒忧被他颠倒黑白的话气的嘴唇哆嗦,如何也听不惯这两人见缝插针就要调侃他淫荡,委屈的喃喃骂道,“全是王八蛋...”又瞪着两人,怒道,“快伺候小爷穿衣!”
等终于迈出淫笼一般的房间时已是日上三竿,舒忧每走一步都紧紧缩起还湿乎乎的两穴,生怕一个放松就把珠子给吐出来,若是恰好在不谙世事的小和尚面前出了这丑,他能从张晋远的手里抢过金边扇子折断,用锋利的扇骨划在脸上毁容毁的爹娘不认。
早已经过了用早饭的时间,三人先去了昨夜架火烤鸡的地方,见火坑都已经收拾干净,随手捉了个路过的小和尚问起此事,只被告知管事儿的主持没有追问,舒忧放下心来,对二人道,“打道回府?”
在马厩里取马时遇见了这几日下午河边洗衣时总会遇见的那个小和尚,他握着舀水的大勺就跑来,对玉树临风的两位大人有些胆怕,怯生生的道了好后只站在舒忧跟前问,“你们要回去了吗?”
“嗯,出来好些天了,回去看看我的铺子。”舒忧见他眼神殷切,出言保证到,“傍晚就回来,回来的时候把糖人师傅给你们带来。”
袁起和张晋远牵了马出来,看见一大一小说的正开心,而那小和尚笑着笑着陡然又疑惑起来,“舒公子,从刚刚开始我就听见似乎是有铃铛声,你听见没?”
舒忧瞬时就不敢再动,做贼心虚似的胳膊抱胸,忍着乳尖被挤压的疼痛酸楚,说瞎话道,“没有,你这是乐不可支出现了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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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还欲再争上一句,瞧见袁起和张晋远牵着马走来也不敢再多言,目送三人连番说趣的出了马厩,阿弥陀佛道,“不知道舒公子修了什么福分,能让两位大人待他如此好。”
待舒忧如此好的两个人此时谁也不抱舒忧上马,偏偏要他自力更生,舒忧在书上看到过,说距离他们很遥远的地方,那里的人不骑马而是都是骑一种叫做“骆驼”的动物,骆驼很高,但也会很贴心的跪下前腿让人骑到背上去,舒忧遂不太抱希望的拍拍袁起的马,“贴心一点,跪矮一点。”
“这是我的马,贴心也是贴我的心。”袁起被逗的大笑,又心软的叹了口气,提着舒忧的腰肢把他举起来,助力让他跨骑到了马背上,“你下面那两张小嘴浪的很,吃什么都咬的紧,你当真以为能掉出来不成?”
舒忧想捂他的嘴够不着也来不及,吓的用宽大的袖子掩着半张脸,露出两眼睛四顾瞅了一圈,好在没被旁人听去,“有你嘴浪吗?啊?什么都说!”
“我们舒忧越来越厉害了,以往只会委委屈屈的骂上两句‘混账王八蛋’,现在还能怼回来了。”张晋远骑着马过来摸他脸蛋,“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被两颗珠子肏的偷偷泄身了?”
舒忧气的捉了他的手就咬下去,咬完愤愤的甩开,“滚蛋!”若是不去在意,其实也就没那么难受,甚至连难受都算不上,冰凉的白玉石早被内里高热的媚肉给裹吮的温热,含在离穴口两三寸的位置上,比起亲热时肏进来的肉棒,这点儿大小的东西舒忧自诩都不看在眼里,却不想张晋远转手就朝着他的胸口摸了一把,让被夹到麻木的乳尖倏然窜起浓烈的快意来。
“唔!!”舒忧腰上一软,若不是被也上了马的袁起从后捞住,就要半趴到马背上去,袁起做好人也只能做个眨眼的功夫,他把舒忧禁锢在怀里,另一手就掐到了被冷落的另一颗乳头上,捻书页似的大力捻了捻,直让舒忧小声哼叫着去扒他的手,“放开...别...啊!!疼...别碰...”
“湿了没?”袁起用气音吹在舒忧耳边,“说了就不碰。”
“湿了,已经湿了,唔...”舒忧讨好的歪过脑袋去亲袁起,手还握着他,不知道是想让他快些放开还是想要更加用力的捻弄,张晋远笑叹了一句“小浪蹄子”,勒紧缰绳先行一步。
直到慢悠悠的下了山,舒忧脸蛋上的红晕还没消散,随着马步一颠一颠,铃铛也闷在衣裳里作响,袁起出尔反尔的总是时不时就碰上一下,舒忧没处躲,每次一被掐住就绷紧了身子,越发喘的急切,似乎连媚肉里的白玉珠子都吞的更深了几分,他甚至想要换到张晋远的马上去,可再一看那人也称不上友善的眼神,无非是出了虎穴入狼口,罢了。
舒忧被逗弄的烦不胜烦,心里却密密麻麻的觉得欢喜,他很想问问袁起为何这么长的日子都没有一言片语,可眼下他们已经寻来,还生气的惩罚他,压着他做个没完没了,舒忧攥着马鬃慢慢趴下身,越想心里越像搅了糖浆般甜腻,大概身子里有什么受虐的奴性。
另两人在说笑,见舒忧半嘟着嘴四肢垂挂在马背上,一副无欲无求的懒样子,张晋远道,“怎么了?”
袁起俯下身轻轻拥住他,“困了?”
“嗯...有一点。”舒忧喃喃,连番被折腾的这么惨,还真的是有些困倦,他眼皮都没掀开,因着趴伏的姿势让铃铛夹子深深陷进乳肉里,爽痛交加,舒忧情不自禁的就磨蹭了两下,嘴上又道,“你看着我些,别让我掉下去了...我...我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