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夜宁不禁皱起了眉,这间旅馆实在是太破旧了,环顾四周,墙壁斑驳掉漆,天花板上结着晃晃荡荡的蛛网,一呼吸,chaoshi的空气隐隐透着发霉的味道。所幸一张老式的双人床看着还算洁净,廉价的床单被套被洗的老旧发白,倒是没有什么rou眼可见的污迹斑点。可就这么一间房,还是阿陈嬉笑耍赖抢过来的,这么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其余的通铺多人间只会更可怕。
夜宁叹了口气,知道不能强求太多,现在只想赶快脱掉内裤,清洗一下泥泞不堪的下身。他在这堆年轻男孩里算是很爱干净的了,shi答答黏糊糊的内裤冰凉凉的贴着娇嫩部位,对夜宁来说实在是一种可怕的折磨。他刚脱了外裤,门却开了,阿陈拿着刚从宾馆前台买的两瓶矿泉水回来,正看见尴尬的站在床边裤子脱了一半的夜宁。伊图拉的队服裤子是宽松的运动裤,蓝色的裤腿堆积在夜宁的脚踝处,把他两条纤细的长腿衬得异常白皙,再往上看,浅色的内裤紧紧包裹着挺翘的小屁股,裆部一大片可疑的shi渍。或许是因为被浸shi的太彻底,那块布料紧紧贴合着夜宁的下身,竟然勾勒出一点花瓣的形状。
阿陈忍不住吹了个口哨,夜宁大窘,急忙往里躲了一步,轻声叫道,“你快进来呀。”阿陈反手把门带上,笑笑地答他,“好,我这就进来。”
夜宁还没反应过来呢,便被扑了个满怀,连耸带推地被压在了床上,他推了推阿陈的肩膀没能推开,就被吻了个七荤八素,话都说不连贯,喘着气小声求饶,?
“阿陈,我先我先去洗个澡好不好,下面黏黏的好好难受。”
阿陈哪里管他,只觉得他是在有意勾引,手又轻车熟路地从夜宁衣服下摆摸了下去,揉捏起那个还有些红肿的小点,捏的阿陈轻呼一声,推着他肩膀的手瞬间卸了力气,阿陈却还要压低了嗓子,诱哄一般地问他,“哪里黏?嗯?为什么黏?”
阿陈这么一吻一按,方才大巴车上的那些羞人又热烈的身体记忆像是瞬间被唤醒了,夜宁全身血ye流速加快,红着脸抱怨道:“还不是因为你。”阿陈手上的动作一停,“怎么还怪上我了?嗯?”,夜宁胸前一空,只觉得那被玩弄的ru珠想被小虫咬了一般,酥酥麻麻的痒,急需一双温柔的手继续来爱抚,他眨巴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充满期盼的看着阿陈,阿陈却只半笑不笑的,指腹似有若无的从夜宁挺立的ru尖上反复滑过,逗弄地夜宁一双清澈的眼睛都染上了情欲的红,带着哭腔抱怨起来,“还不是你弄得!”
他似只刚被水里捞起来的小动物,瑟缩着,一身漂亮的皮毛被弄得乱起八糟,还要朝主人龇一口尚未长得尖利的ru牙呢。阿陈把手从夜宁衣服里抽出来,撑着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张被情欲和羞耻烧红的好看的脸,嘴唇一勾。长得帅又有什么用?明星选手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个被男人随便一撩拨就yIn水流地打shi裤子的sao货。
阿陈颇为戏谑地摸了摸夜宁的头发,“阿宁,你说,我怎么弄你了?我是用大鸡巴狠狠地cao你的sao逼了吗?是射了几泡浓Jing射到你肚子里?还是给你的sao逼里通电了,电的你失禁了才流了这么多sao水?”阿陈边说边满意地欣赏着夜宁因为羞辱而愈发烧的通红的脸颊,手往他下身摸去,果不其然,裆部那里已经shi透了,现在摸着温温热热的,显然是又刚才又流了好多yIn水。
“阿宁,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是你自己太yIn荡了,诺,你看看,你的小逼现在又流了好多sao水呢。”
夜宁羞窘的几乎要哭出来了,但除了咿咿呀呀的轻哼,他似乎也说不出任何能为自己辩解的话,只好呜咽着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阿陈隔着他shi透的底裤,勾勒着夜宁花xue的形状,小Yin唇像一片小小的山丘,山脚下是一眼涌动的泉水,涓涓细流一般往外流淌着绵绵的春意。夜宁已是彻底的被情欲烧昏了脑子,阿陈剥他底裤的时候,他甚至无意识的抬起腰tun配合。
很快,夜宁就被阿陈剥了个干净,全身光裸的躺在隐隐透着消毒水气味的床上,他的双腿被阿陈呈字的力气来却又很快像两边瘫软,只露出腿间一片艳红的春意。因为双性的身体特质,夜宁的Yinjing方才在大巴上被玩射了一次,现在便不能勃起,半软不硬地搭在小腹上,本该是Yin囊位置的那口小xue,却如待放的花苞一般微微绽开,两边小Yin唇只贴合了一半,前面的Yin蒂充血红肿,后面的花xue泛着水光,仍在往外缓缓吐着蜜露。
阿陈爱极了夜宁这样敏感的身体,却又恨极了他这样不知廉耻的yIn荡,他看着这具为他房门大开的美丽躯体,Yinjing一突一突地跳动硬地发疼,心里却发酵着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
在别人的眼里,他和夜宁是赛场上配合无间的搭档,是平时里关系亲昵的好友,可阿陈自己心里清楚,如果能够选择,他宁愿从未遇见过夜宁。他和夜宁前后脚来到伊图拉,两个人年龄相仿,技术相当,连在队伍里能够承担的位置都差不多,夜宁因这一张好看的脸早早被联赛官方看重,催着俱乐部捧上了首发,阿陈却实打实的在替补位置熬过了两个赛季,能和夜宁并肩作战的时候,对方早已经是无比闪耀的明星选手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