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突然的停车和亮起来的车内灯光吓了一跳,但夜宁的身体仍旧处于强烈高chao后的余韵里,心脏猛地一跳,大脑却反应不过来,下身的yInye也自顾自顺着激烈收缩的内壁汨汨地流淌,直把那本来就被浸了半透的底裤弄得更加泥泞糟糕。高chao使得夜宁格外乖顺,他瘫软着靠在阿陈怀里,任由他快速的帮自己整理衣物收拾残局,直到司机颇为歉意的扭过头和大家说明情况,夜宁才逐渐回过神来,想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夜宁本就残韵未褪的双颊更是蒙上了一层羞耻的绯红。
熟睡中的其他队友被这么一折腾,也纷纷打着哈欠醒了过来,夜宁虽然知道阿陈已经把他收拾的大体上看不出什么异样了,却忍不住把自己缩得更靠近角落,阿陈见他害羞瑟缩,便捉了他紧张地握成拳的手过来,与自己干燥温暖的左手十指交握。夜宁感受到从掌心传来的温度,微微颤抖的身体终于稍事放松,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肌肤接触总能让夜宁感到莫名的安心,僵硬的脖颈也顺势靠在了阿陈的肩上。这样如小动物般的依赖与亲昵让阿陈很是受用,心中一软,本就硬挺的Yinjing更好是在宽松的队服裤子下涨大了一圈,jing身上的血管突突地勃动。阿陈觉得奇怪,为什么夜宁就这样安静地靠在他身上居然比刚才被他玩弄的yIn水乱淌的样子更加令他兴奋,他想捉着夜宁柔软的手覆盖在自己硬到爆炸的下身上,手上刚要发力却又顿住了,只将两人交握的双手握地更紧了一些。
车程没到一半,但是引擎似乎出了点问题,司机感觉到了车况异常,提心吊胆的开了一会儿,实在不敢继续冒险,见路边有个小旅馆,便干脆停车让大家歇一晚,明天天亮了再找修车服务。这个出城路上的小旅馆平时多是开长途火车的司机们中转歇脚的地方,价格便宜,条件却也十分简陋,热水都是时有时无的,不过一个房间一张床有个睡觉的地方罢了。司机颇为忐忑,生怕引起这帮子年少成名的电竞选手们不满。领队摆摆手,这些队员他很清楚,基本都是从次级联赛一步一步打上来的,哪个没吃过苦,今天的比赛赢下了,这段时间都没有赛程了也不急于一时就要回俱乐部基地,安全更重要。果然领队一说明情况,睡眼惺忪的选手们也没谁抱怨,都各自站起身准备下车。
阿陈和夜宁躲在最后面,准备等大家都走了再下车。站起身了,夜宁才感觉到下身有多不舒服,又shi又黏的内裤与娇嫩的Yin部贴着的感觉本来就已经很诡异了,刚才阿陈帮他整理的时候又有点急,拽地太过用力,现在一点shi黏的内裤裆部死死地卡在夜宁微张的小xue上,他双腿稍动,那块褶皱着的布料就和小xue轻微地摩擦。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诡异了,夜宁忍不住想伸手拉一下,领队却在大巴出口出等着他俩下车,现在灯光又不似刚才那样昏暗。其实夜宁完全紧张过度了,拉拉裤子整理整理衣服这样的动作再寻常不过了,偏他因为刚才那场“当着众人”的偷欢,心里别扭害怕的要命,只好忍着那诡异的摩擦感一步一步往下走,才稍稍平静一点的情欲又被磨地泛起波澜,夜宁欲哭无泪,咬着嘴唇只盼望赶快躲到房间里。
其他人都走光了,阿陈也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下去,他可得早点下去抢房间,这种小旅馆恐怕更多的是三人间、多人间,如果没有要到双人间,今天晚上可不是要揣着枪睡觉。更何况他心中还有事——刚才夜宁乖巧地靠在他身上的时候,阿陈突然下了决心,要把自从发现夜宁秘密就想做很久又犹豫很久了的事做了。
这下车上就只剩夜宁与领队了,大半夜的领队也困的厉害,见夜宁慢慢吞吞地,忍不住催他,“阿宁干什么呢?不想睡觉啦?”。夜宁脸一红,像是被人发现了自己身下正淌着yIn水的事情,强忍住小xue里泛滥的情欲,急急忙忙往下赶,大巴车里短短的一小节路和车门口那几阶台阶像是看不到尽头一半折磨人,好不容易走到了门口,脚下一个踩空,整个人一下踉踉跄跄的跌了出去,夜宁努力挣扎着不跌倒,却一头撞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你脸有点红,怎么了,不舒服吗?”
夜宁一抬头,发现怀抱的主人正是他平时里有点敬畏的金骨,“啊队长!!!对不起!!撞到你了?”他想往后退,金骨半握着他肩膀的手却突然用力,紧紧固定住了夜宁惊慌的身躯,夜宁又紧张又疑惑,见金骨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小心翼翼地开口,
“队长?我撞疼你了?”
夜宁是南方人,口音软绵绵的,又带着点少年与青年交界的稚嫩,这样轻轻的一句话混在夜风中飘入耳朵里不禁让金骨有些失神,他手上力气大,捏的夜宁的肩膀隐隐作痛,他心中有鬼,只敢怯怯地询问,“队长?”
金骨这才回过神来,手下一松放开了夜宁,夜宁如释重负,正要提腿开溜,又忍不住问道:“队长,你怎么还站在这里?”
金骨喉咙干燥,嘴唇张了张却没发出声音来,只伸手摸了摸夜宁柔顺的头发。夜宁已经算是身材高挑了,金骨却比他还要高上半个头,橙黄的路灯下,夜宁看着队长沉默的面颊,直觉他想说些什么,等了一下,却只等到一句。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