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黄少爷像是想要证明什么似的,馋出来的口水都来不及咽下去,就急忙张开嘴巴含住方渺干净粉白的Yin户。
自从方渺被黎慎之破了瓜,成为他枕边固定的泄欲对象后,性器官上的Yin毛便要定期剃光,残留的青黑毛茬也由黎慎之在床上一边Cao他一边拿镊子拔除。是以黄少爷吸裹着光洁幼嫩的Yin唇半晌,只觉像在舔舐嫩白的豆腐似的,又软又滑,换气时顺便把滴在方渺花xue上的涎水一吸,混着他甬道里的yInye,滋味别提有多甜美。黄少爷津津有味的舔着yIn水,舌尖绕着方渺嫣红的Yin蒂打转,含混不清的调戏他道:“这小sao逼长得美,舔起来也这么嫩,这么滑唔莫妮卡我好开心,你终于肯跟我做爱了连毛都剃好了等着我”
方渺被舔得瘙痒耐忍,蹙着眉低低呻yin着,听到他一直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不禁有些膈应,伸手薅着黄少爷头顶的黑发,失声yin哦道:“啊、啊亲爱的!你舔得好棒!再舔深一点,啊哈别、别说话了用舌头舔烂我的Yin蒂!啊啊!好痒好舒服!”
敏感点最多的Yin蒂被灵活有力的舌尖拨弄揉碾,酥麻快感一阵接着一阵翻涌升腾,宛如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方渺的sao逼,方渺不由自主地收缩着Yin唇,当黄少爷舌苔搔刮过他的Yin道口时,汨汨冒水的sao洞不禁蠕动得更加厉害,几乎要把黄少爷的舌头夹在花xue里不放出去。
黄少爷坏心眼的用牙齿咬了一下方渺的花珠,柔嫩的Yin蒂顿时充血,小小的牙印出现了一瞬又眨眼消退,可瞬间的刺痛感还是让方渺尖叫出声,薅着他头发的手用力攥成拳头:“啊啊啊啊好痛好、好刺激!我受不了了Yin蒂被咬坏了呜呜你好坏”
沉浸在剧烈快感之中欲仙欲死的同时,又被无数针扎似的刺痛唤醒,方渺恍惚间回想起了黎慎之给他剃除Yin毛时带来的羞耻调教——酸甜苦辣,七情六欲,无论方渺在谁的身边,是痛快还是痛苦,只要他有知觉,就一定会想起黎慎之曾经给他带来的同样感受。
黎慎之在他身上任何细微的地方都留下了深深的印记,枷锁不止扣在方渺身体上,还紧紧锁住了他的心。
方渺眼角含着泪光,yIn叫里也带上了哭腔,黄少爷听了误以为是他舔舐sao逼的手法激起了枕边人无上快感,爱人嘴上嗔怨着,sao逼里的水却大股大股流进他嘴巴,明明喜欢得不行,便得寸进尺地张开嘴把方渺的Yin蒂完全包进口腔中,用舌头和牙齿轮番舔舐啃咬,爽得方渺花xue里yIn水泛滥,将酒店的床单都完全浸shi了。
黄少爷专心对付着嘴里的肥厚花珠,感觉到爱人揪着他头发的手改为摩挲他的后颈,又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抚摸,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背脊,来到tun部时却横着向两边腰侧摸去,无声的勾引挑逗着他,害他鸡巴勃起得愈发厉害,rou棒硬热得快要爆炸,马眼碰到床单的磨蹭都不停地流出腥臊的前列腺ye。
他原本就被酒Jing冲昏了的头脑此刻再顾不得身下这个是他最心爱的人,并拢两根手指拨开shi滑的Yin唇,毫无预兆地狠狠插入方渺的Yin道里,也不给方渺适应的空隙,直接在rou壁上抠挖了起来。
“啊——”
方渺猛然尖叫一声,空虚瘙痒了许久的rou洞突地被硬物填进来,遍布sao点的rou壁更遭受到了无情的碾磨抠挖,从清早积郁到现在的情欲终于得到了抚慰,霎时爽得他打了个激灵,险些从黄少爷嘴里弹开身体。无奈黄少爷的手指抽入很深,像长钉一般钉着方渺无法逃离,浑身泛起春花似的chao红,Yin道里的快感爽利到难以形容的地步,方渺甚至酸软得直不起腰,整个人向后倒在了大床上,无意识的抽搐抖动着,在电流般的高chao中放声叫喊出来:
“啊啊啊不要抠了!不要抠了!sao逼麻死了!不行了啊啊啊好酸不要再抠sao逼了,再抠要喷、喷出啊啊啊”
呻yin的话还未说完,方渺就感觉到眼前一道白光猛然炸开,从没被抚弄过的鸡巴跳了一跳,象征着男性的阳物和柔美的女性Yin户几乎同时喷涌,浓厚的白浊不慎射了黄少爷满脸,大量yInye犹如失禁后的尿水四处喷溅,飙得床上、黄少爷衣服上,甚至是床下铺的地毯上尽是shi淋淋的水珠。
方渺失神的软瘫在大床上,微张的红唇正粗重喘息着,还未完全散去的高chao游走在他四肢百骸里,侵蚀着他的意识,他目光迷蒙地望着头顶那盏奢华璀璨的水晶吊灯,仿佛又回到了黎慎之的床上。方渺不由地呢喃了一句,黄少爷兴发如狂之际,听不太清他口中的呻yin,只依稀感觉到是个人名。
心头忽然一软,温柔的凑到方渺唇边落下一个缠绵的吻,也一片赤诚的回应他道:“莫妮卡,莫妮卡我也爱你我爱你”
黄少爷痴迷吻着方渺那形状优美的红唇,整个人压在方渺无力动弹的赤裸身体上,焦急的把他酷爱的chao牌哈lun裤全部脱掉,露出他暴涨已久的阳具——掩藏在裤裆空隙巨大的哈lun裤下的,竟然是两根尺寸相同的紫黑Yinjing,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一根鸡巴被挤占的有些畸形,天生弯曲,gui头往上翘起的弧度,好像电动假阳具的gui头扭动时的弯曲程度;另一根则又粗又直,上面套着一个硅胶套子,似乎是为了防止两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