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灏章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柏晏清的。
除了索取,百里灏章什么也做不了。
柏晏清柔软的舌简直要把百里灏章逼得发疯。这是百里灏章在清醒时初次感受唇齿相依的美妙。舌尖仿佛还舔舐得到桂花香甜的味道。
柏晏清怎样都叫百里灏章心动。柏晏清闭眼启唇,嫩粉的舌尖伸了出来的时候让百里灏章心动。柏晏清温顺地抱着百里灏章,回应一个又一个缠绵热烈的吻的时候让百里灏章心动。长吻过后,两人分开时,柏晏清白嫩的脸上泛起chao红的时候也让百里灏章心动
百里灏章把柏晏清钳在怀中,生怕他反悔要逃:“晏清我想”
柏晏清忽地一用力,把百里灏章按在了床上。
柏晏清跨坐在百里灏章的身上,为自己宽衣。不一会儿,柏晏清的腰带被他自己解了下来。一时衣衫半遮半掩,反而衬得裸露在外的一小片胸腹更加引人遐思。
夜夜春梦梦到的人就坐在自己的身上。Jing雕细琢的模样,仿佛是个玉做的美人儿。百里灏章情难自禁,欲伸手探入柏晏清的衣内摸索。
正在此刻,柏晏清却略带歉疚地道:“陛下,对不住。”
说完,他就把自己解下的腰带缠到了百里灏章的眼睛上,蒙住了百里灏章的眼。
百里灏章发懵,问道:“晏清,你这是作甚?”
柏晏清从百里灏章的身上下来,边把屋内的油灯熄灭,边答道:“陛下,稍等。”
待屋内一片黑暗,只留皎洁如水流的月色倾落一室时,柏晏清坐回到了床边,褪去身上剩余的衣物。在褪去里衣的时候,他咬住下唇挣扎了片刻。最终他还是留下了里衣,用里衣下摆遮住了下体。柏晏清稳了稳心神,把近日来在醉香阁的所观所闻在脑海中粗略过了一遍。
百里灏章听到衣料窸窸窣窣的声响停了,便出言询问:“晏清,怎么?”
柏晏清起身跨坐到百里灏章的身上为百里灏章宽衣,答道:“无事。”
白净修长的手在百里灏章的身上游走,为百里灏章褪去衣物。百里灏章忽地捉住了柏晏清的一只手,拉到自己的唇边啄吻。
柏晏清一慌:“陛下!陛下莫要再动。”
百里灏章轻笑道:“你又是遮我的眼,又是叫我莫动,朕真是捉摸不透你。”
柏晏清咬了咬下唇:“我我身子丑陋不堪。让陛下见了,恐污了陛下的眼。”
百里灏章更是不信,正欲坐起,却被柏晏清匆忙按下。柏晏清一时情急,口不择言:“若陛下执意要动,那便没有下回了!”
言罢,柏晏清才意识到这话极为不妥,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结结巴巴地想解释,却如失语了一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百里灏章宽慰道:“好好。那朕便不动了。”
此刻,百里灏章Jing壮的胸腹都裸露在外,肌rou结实紧致。柏晏清的手终于伸向了百里灏章的绸裤,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可感受得到内里的物什是多么的硬挺炙热。柏晏清心一横,扯下了绸裤,一根硕大的阳物当即弹了出来。紫红色的粗长柱身上青筋虬露,如同青龙绕柱。柏晏清未曾见过这么威风凛凛的阳具,惊呼一声,又小心翼翼把自己的里衣下摆撩起一个小角,低头瞟了一眼。却只见白生生的,如玉石般的阳物安静垂在腿间。柏晏清撇了撇嘴,小声嘟哝道:“怎么都没下回了。”
百里灏章没听清,便问:“晏清,你说了什么?”
柏晏清回过神来,连忙答:“没什么的。”
百里灏章顶了顶胯:“晏清,它想你摸摸它。”
柏晏清颤抖着伸出手,握上了那根简直不像是属于人的硕大阳具,心中直犯嘀咕:就算在醉香阁看了这么些日子,也没见过谁有这么大个东西啊。这可怎么是好?
柏晏清道:“陛下,我虽有所准备,但怕是不够充分。请陛下稍等片刻。”
柏晏清在衣物中翻找一番,摸出一小物。翻开盖子,里面是透明的脂膏。柏晏清抹了些许在几根手指上,而后手指探向了身后。后xue容下几根手指已是十分艰难,更何况是
在柏晏清犹疑之时,百里灏章却是欲火中烧。被遮住了双目不能视物,耳朵便是愈发得灵敏。柏晏清难耐的鼻音哼咛,于百里灏章而言是比什么春药都烈的催情,让他巴不得把人摁着不管不顾地cao弄上几天几夜才好。
百里灏章的手摸索着覆上柏晏清光滑的大腿,来回摩挲:“晏清,朕等不及了。朕想要你。”
柏晏清的额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膝行上前几步,单手握住了那根生龙活虎,Jing神得很的阳物,对准后庭,硬着头皮坐了下去!
一时两人都痛呼出声。
gui头才挤进紧窄的肠xue,柏晏清额上大滴的汗珠就直往下落,蜿蜒至下颌。
百里灏章也不轻松。他勾了勾手,柏晏清便艰难地弯下腰,凑到了百里灏章的脸旁。柏晏清本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讲,没想到百里灏章却扣住了柏晏清的后脑拉向了自己。百里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