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担心万一糖圆儿真出事儿怎么办,就这么回来了。
阿姨连声答应,抱着孩子回屋,糖圆眨着咕噜噜的深蓝大眼睛,笑的甜甜的傻乎乎大叫:“爹地~~爹地~~我要爹地~~爸爸!爸爸!”
“乖”
廖靖宇冲小宝宝笑笑,强忍着上了楼。
浓郁的玫瑰信息素味道在走廊内弥漫,廖靖宇全身的衣服都被浴火烧透了,天生因子被点燃,下腹腾地立起,扶着墙的手不受控制的用力。
真尼玛点背,他的发情期也来了。
竹叶信息素清冽的味道瞬间盖住了玫瑰信息素,两者互相交缠形成致命的吸引力。
进了客房开始翻箱倒柜,放在医用小冰箱里的抑制剂也没了,竟然换成了两瓶红牛?!
廖靖宇冷着脸手臂的血管都鼓起来了,喘着粗气往床上一坐,猛地回头竟然发现大床上鼓起一块。
“唰——”大手狠狠掀开被子,一脸惊愕。
只见那平时不可一世,就差人跪下伺候的女王此刻穿着一身水手服情趣内衣?!雪白的肌肤上遍布潮湿的嫩粉,一张巴掌小脸更是潮红的,迷离的凤眼湿漉漉的凝视男人,表情邀请中甚至有些无辜了。睫毛又浓又长还卷卷的,五官无可挑剔的漂亮,那张略显薄情的红艳艳小嘴儿精致微翘,无意识的张开露出雪白的小牙。水手服很小很短,露出一大截纤细不满一握的浪荡小腰,腰窝幽深,裙子也短短的勉强盖住挺翘饱满的圆臀,白腻的修长腿,交叠着的动作无比诱人,鹅脂一样好像要化开。
仿佛是为了配合清纯引诱系,原本栗色的头发也恢复了自然黑,黑、白、红、粉、蓝,几样纯色陪着那张满满色欲的脸,廖靖宇彻底崩了。
高挑的身材穿着那小小的衣服虽然淫荡妖艳,却有些滑稽,但的确该死的诱人,大学时,在性事中很矜持,他也不好要求,因此他们热恋时期,去酒店开房也没这么玩儿过!
“老公”已经完全没有理智的委屈的呼唤着,热情粘人的扑上来抱住的脖子蹭着,小嘴在脸上脖子上乱亲,整个身子滚烫滚烫竟然全都湿透了:“老公你好狠的心啊呜呜我在家里等了你三天嗯你不要我和孩子了么?”
这、这、这称呼真是要了命了
廖靖宇额角青筋起来,耳根脖子全都赤红,身上缠着的好像个狗皮膏药,根本挣不开,算了,反正他也难受,就当解决生理需求了。屈服于本能的欲望,搂住了摇晃的无比浪荡的腰肢。
“嗯啊那里那里不要停嗯唔哦”凌子捷紧紧抱着廖靖宇的脖子,亲舔着他的耳朵和侧脸,像一只发情的波斯猫儿,大开着长腿攀在男人腰上,裙摆都飞了上去皱皱巴巴染上了些白浊。
“啪啪啪啪啪啪啪”那原本粉嫩的菊蕊因为发情期高高红肿起来,那原本就很小口儿更小了,不断冒着湿湿的粘液把被褥染透了,被硕大粗长的肉棒无情的烙插进去,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窄径淫荡的嫩肉和主人一样缠人热情的箍着肉棒。
廖靖宇耸动腰身,大开大合的撞击,热汗流汇成一条细溪沿着赤裸的背肌线条滴落在身下白嫩柔韧的身子上。没动几十下,廖靖宇都快要被那淫荡的小穴儿给榨了出去,差点泄了,气的更用力的撞击那结实的肉臀。
“嗯啊靖宇嗯嗯嗯啊啊哼快一点!!快哦嗯嗯啊啊啊”凌子捷狂乱的摇着头,受不了的随着的身子晃荡不已,屁股全都麻了偏偏坏还捏掐他的臀肉,弄的他几乎要失禁,前面的阴茎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
低头一口咬住了廖靖宇的肩膀,凌子捷指甲在他身上留下长长的三条浅血印子。
“嘶嗯啊!!”廖靖宇疼的吸了口气,红着眼一把翻过去,让跪趴着承受他的阳茎,扶着那硕大的紫红一口气捅到底。
凌子捷撑着床,从后面直接干到最敏感的地方,腰身猛地塌软下去,哭唧唧的绵绵尖叫:“嗯啊啊啊~~~~”
那叫声又软又甜,拖着长长的发颤调子,还带着莫名的委屈哭腔,特别大声不知道还以为怎么欺负了他。
廖靖宇耳朵一麻,看着那小裙子下面的臀肉收缩的饥渴样子,阳茎在那温暖湿润窒息般紧致的地方更硬了,边肏边黑着脸隔着裙子“啪啪”大力打了几下那摇晃承欢的骚屁股,骂道:“叫个屁!!”
“嗯呜呜叫都不让叫啦呜呜呜好过分你欺负我也够了吧嗯啊啊啊~~”凌子捷回头一张美艳的脸蛋几乎让廖靖宇倒吸一口凉气,他湿糯的哭叫着抗议,奈何演技不够又实在太舒服最后又软绵绵的长哼一声,又大又翘的水蜜桃似的臀快要翘到天上,后挺着迎合那粗大的阳茎,细白的手抓朝后抓住了廖靖宇的手带着那手往自己小腹前面挺立的阴茎摸去。
“帮我弄一弄么嗯啊老公求求你”凌子捷回头柔韧的上身抬起来,反手勾住廖靖宇脖子,恳求的后挺臀部用饥渴的菊蕊吸允那阳茎,同时摇晃着腰身贴着廖靖宇磨蹭。
廖靖宇边干他边握住了那火热的阴茎,细致的伺候着。
换了四五个体位,天都亮了,廖靖宇加班熬夜三天也开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