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乏力,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休息。
凌子捷长发湿漉漉的黏在漂亮的脸蛋边,挨着廖靖宇躺着侧过身故意去拿床头柜的手机,最后趴在廖靖宇胸口打电话:“喂~”
“你干什么?”廖靖宇忙夺了电话,满脸红潮和疲惫:“屋子里有葡萄糖和营养补充剂,让人看见丢脸。”
凌子捷不高兴了,细细喘息,挑着魅惑的眼梢:“怎么丢脸了?我们是夫夫,发情期做爱是天经地义的事,哼~”
廖靖宇黑着脸起来,抓了眼镜戴上,找到了补充剂扔给凌子捷一些。
二人沉默着吃,凌子捷看着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身材比例完美,长相冷峻斯文的男人,一时又有些情动,尤其是男人的腰和胸肌,那腰眼就是公狗腰。
从后面抱住了男人脖子,小猫儿似的咬住了男人耳垂,手去摸男人下腹的东西:“嗯唔我又想要了,你也想了吧?”
坐在身上,自己扯开上衣,身子颠簸着,窝在颈窝处发抖,红着美眸,泪汪汪地软绵绵的哭求:“嗯呜呜好疼好麻我要亲亲”
廖靖宇也坐着使劲往上耸,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硕大顶开了一个小孔,明显来到一处更炙热湿暖的地方,竟然是肏进了宫颈腔,他感受着阳茎开始胀大成结,一低头对上红着眼圈被欺负的狠了的可怜求吻表情,那胸口的两只粉红乳头也淫荡的翘凸起。
“嗯呜嗯嗯哼唔唔”吻上来的瞬间,凌子捷就流泪了,拨开脸上碍事儿的眼镜,小红嘴儿饥渴的吸允,鲜嫩的水舌肆意闯入男人的口里乱搅,细白的手温柔的抓着的后颈和头发,最后一双玉臂紧紧的抱着不松开,胸口也蹭着,身子也扭着,唯独臀部牢牢的吸着的东西。
唇舌鼻息间都是廖靖宇身上干净清冽的味道,舌头交姌,法式湿吻,亲的啧啧作响,唾液沿着下巴滴滑,凌子捷睫毛抖得像最美的小蝴蝶,矫情的哼哼唧唧,屁股里还塞着廖靖宇的东西,小裙子散开,白嫩的大腿也在敏感的痉挛,长发散乱淫艳动人。
是个男人都会心软心动,恨不得死在凌子捷身上。
廖靖宇也悲哀的发现他的确心软了,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法子,也只有凌子捷能想得出来。
反正有个能上的总比没有强,大不了就分开。
一股一股精液射入宫颈腔内,小腹都鼓了起来,凌子捷白嫩汗湿的身子泛着潮红,胸口乳尖被吸咬啃大了一倍,臀下热乎乎的满满都是的占有,他满足的抻着天鹅般秀丽的颈子,抱住的头,软倒下去柔顺又热情。
他好久没有尝到这滋味儿了
侧着身子被后入,凌子捷不怎么动却始终饥渴的看着邀请着,屁股努力后挺。
趁着廖靖宇睡着的功夫,换了一身黑丝袜的情趣内衣,趴在廖靖宇小腹上舔硬了他。
“我说你你都肿了你受得了吗?”廖靖宇黑着眼圈口吻无奈,欲火又开始熊熊燃烧,扯了凌子捷的肩带去揉乳尖儿。
凌子捷跪在床上,那开裆的黑丝袜露出最淫荡红媚的穴口儿,素白的手指扒开,咬着肿起来的小红唇,媚眼朦胧着勾人:“哼~还不都怨你大半年都不碰我我想要你么~~”
廖靖宇扑上来,咬着牙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纤细的颈子上,这回他并没有狠狠咬,只是轻轻啃亲,舔来舔去的,肏美人儿的力道也温柔了许多。
“嗯啊啊~~老公老公~~~好舒服~~老公好棒嗯嗯哼~~~”凌子捷趴在床上,浪荡的叫着。
发情期三天三夜,二人浑身黏黏糊糊,除了必要的吃和睡,就是做爱。
总算结束后,廖靖宇觉得像参加了一场恶战,毫不夸张,身子都被掏空的错觉,洗澡的时候眼前都一黑。
凌子捷反而像狐狸精采补了一样,精神和身体好得很,吃了补充剂和补汤后提前醒了,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还给廖靖宇拿了换洗衣物,趁着廖靖宇洗澡的功夫让保姆上来通风换气,他则抱着糖圆儿玩儿。
“爹地~~爹地亲亲~~~爹地不疼~~”小糖圆不停的亲凌子捷的脸,大眼睛湿漉漉的,心疼的给自己亲爹呼呼。
凌子捷面色有些不好意思和尴尬,还是耐心哄着自家贴心的儿子:“哦哦爹地不疼谢谢糖圆儿”
从浴室出来的廖靖宇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心说昨晚让凌子捷别叫别喊,凌子捷偏偏叫的那么大声,像杀猪一样,不知道还以为他怎么地他了。
饭桌上,廖靖宇看着面色比平时要红润光泽十倍,哄孩子的声音更是温柔悦耳的能滴出水儿,偶尔还给自己夹菜的美丽贤惠,他几乎以为凌子捷被附体了。
或者说是,自己打了一炮难道对他有教育作用?能让渣受变好受?
发情期结束的第二天,凌子捷就把廖靖宇的客房东西搬到主卧里了,偏偏还把糖圆儿也一起接进来,廖靖宇表情平淡没说什么。
凌子捷心里开心得意,又有些难过,不会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看他这张脸不讨厌才没反对吧?
不过想太多也没什么用,凌子捷从来都不是那样小儿女的,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