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一事傀子逞野兽之威也不能得渧子三分爽快,但偏偏傀子好淫,为了引诱渧子,体内才多出那怪物,一心想着操弄进渧子的茎身,一来使得渧子爽快,二来便是将淫物注到渧子孕囊,若是有幸得渧子允许,兴许还会留下几个渧子子嗣,哪怕是诞下傀子,也是资质绝好的傀子,一般傀子与痹子生下的不能与之相比。”
“渧子的前根后跟被操开,意味着渧子对这个傀子的接纳。一般前后根最容易在长成时候开发,我被操开的时候还小,吃了不少苦,但那时心中和他情谊相通,便觉得受点苦也没什么。一开始是用极细的琉璃棒插入到前根,那里娇弱,怕伤到,所以没多久就要换上药棒。药棒磨人,总把那里弄得火热,没一会儿流出水来药棒滑出去就要再换一根。后来逐渐适应细的琉璃棒就换了更粗的,直到那里撑开了半个小指粗的孔洞,这才算过了最开始的开身。”
“之后那里塞进来的东西就不限于琉璃棒。有时是课上用的极细的笔杆,他捉弄我时也会把笔尖塞进来,一直磨痒。还有花杆,树枝,总之等到那里已经可以看到很粗的一个小口,他才正式给我开了身。我还记得那一次,我怕极了,他一直安慰我,然后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把我按在了他身上。前根进到最里面一路被软壁咬着,我根本没法动弹,但他还是按着往里进,最后碰到了一块微硬的仿佛张着嘴的凸起上,他哄着我向前动一下,我不敢,他就说,他嫉妒极了,那些东西插在我前根那么久,一直占有我,他恨不得把那些东西都拔出来换他把我咬进来然后顶进去,但他怕我疼,所以一直忍着。我心软了,向前动了一下,谁知道他那么激动,我没觉得疼,反倒是他直接将那些秽物射了进来。”
山瞳听的入神,狸末见了微微一笑,“又扯远了。被操开确实更加爽快,但渧子不能贪图这一时的乐趣害自己身体受罪。若是不小心有了身孕,虽然能自行决断留不留下,但若是真的不留,之后恐怕孕有子嗣的机会就少了。”
山瞳乖巧点头,狸末恍了恍神,“该是说到跨仙桥了。这姿势是我最为厌恶的,但却是他最喜爱的。”
山瞳脸蛋红扑扑的,眨了眨眼,“这个我也未曾听过。”
“你又能知道哪些?”狸末笑道,“做完了如梦令,我已经累了,本想清理一下回来休息,他那时还没泄出来,见我收拾就问我是不是要去见青槐。我懒得理他,便没回答。他当下就沉了脸,把我拽过去按在膝盖上,刚穿好的衣服又被扒下,几巴掌拍到臀上,有些疼,我恼他莫名又发火,就任他打了几下。他也只打了几下就收手了,我又站起来,准备离开,听他在身后说,再做一次,之后怕是没机会了。”
狸末凉薄地笑了,“我心中又委屈又生气,就回他,‘你若肯做我的傀奴,还能来看我的拜师礼,也不至于我给你收尸。’”
话到这里,山瞳才察觉他们直接恐怕是有些不对。
狸末轻声呵笑,手指拂过嘴唇,留在唇角,似乎还记得当年被骗时伏风亲咬上来的温热感觉。只是往事不可留恋,他凭空追忆许久,竟也记不得他们可曾有过除了做那淫荡事外其他的交集。怕是他年纪小,容易哄骗,只要一点温柔便会沦陷,又早早尝过情欲的滋味,深陷伏风给的快乐不可自拔。如果不是青槐出现,恐怕他成人之日,便是他被抛弃之时。
狸末绷紧手指,眼底发冷,嘴上却还做着笑模样,软声软语,平缓道,“说起来也奇怪,我和伏风,情最浓时恨不得立马逃出宫去与他一生一世,现如今淡了,除了这皮肉生意也没剩下什么。现在不过是我保他不被宫里追责,他保我在这些日子随时享乐。等到拜师的时候再找个替死鬼,我和他也就两清了。”
“又说的多了,今日我总有些啰嗦。”狸末摇头轻笑,“他没回我,要我投骰子。我投中了四点,他就说四点是跨仙桥。”
“依我们如今的关系,这姿势用起来我是该高兴的。但是每次提到这个不喜的感觉已经习惯了,便一直觉得玩的不够爽快。从和他有了关系之后床上的事就是他掌控着,我也懒得细究,只要享受就好,但昨晚兴许是想通了什么,到真叫我感受到了主动的乐趣。之前不懂俗世里渧子私下养些傀奴有什么好处,昨日才算开了眼界。”
“傀子身体比起渧子要僵硬不少,一般下腰的动作他们做起来也是方方正正不够圆润美好。但正是这样,后仰到极限,手臂撑在地上形成四四方方的拱桥,渧子便可以轻易跨上去,坐在他们身上,遇见强壮的傀子甚至脚都可以离开地面,完全不用担心会摔倒。若是还担心坐不稳可以在傀子脖子上缠上绳索,牢牢抓着,脖间绳索收紧,他们便知道要更加用力挺动腰腹,摆稳了姿势快速吞吐渧子后根。
之前他要用这个姿势我担心他劳累,后来打听了一下,这都是体格强壮的傀子才有资格学习的身法。而且为了不让渧子摔倒,傀子脖子上的绳索不可以省略,这又像是家里养的宠物一般,有些侮辱的意思,一般多用于傀奴伺候渧主。不知为何他格外喜欢这个姿势,喜欢我坐在他身上,后根被他深深吞咬,然后将双腿搭放在他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