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
狸末问完这话,两个人就默契地闭了口。
渧子之间互相安慰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别越过那个界。
当年山瞳误入天星山,被强制开启元府吸取Jing元之力后身体就大不如从前,变得更为虚弱,但也更为敏感。元力灌输吸取时引发的情欲也比一般渧子来的猛烈。渧子们的住所离天星山的距离比起祁岩的院子近上不少,身体的反应就越强烈了。再者自从他得知自己不修满一甲子的功力便会在二十五岁身体枯竭而亡,心中了无希望,疏于修炼,元力只出不入,身体稍被引诱便如中了春药,欲望难以排解。
狸末从他人口中打听到这些事,一边担忧心急,却也知道劝不动山瞳修行。若是他遇见这种事,怕是心如枯木,死的心都有了,哪像山瞳现在,虽然也绝望着,但至少心中还有一丝希望,只是嘴上说说,却没全然放弃。
狸末数着日子算了算山瞳能撑几日,自己又能撑几日,算来算去也不过只有三日。
离着成人的日子越近,普通渧子时常也会被天星山幻境笼罩,夜晚梦见一些桃色景象,虽然不会吸取元力,但身上那几处发育却越来越快,心中隐秘又羞耻的欲望不断增长,不知何时会忍不住躲到那天星山万千的石洞中,等待哪个迷路的傀子与其一夜春宵。
昨晚已经在山洞品尝过极乐滋味的狸末今早又和山瞳弄了一次,早就腰肢酸软动弹不得。偏偏山瞳发泄之后Jing神有些异常的亢奋,眼瞳明亮,双颊艳如晚霞,全然忘了两人互相安抚的事儿,把狸末劳累的样子归结为昨晚伏风折腾得太过厉害。他自己还没有真正开荤,只是被祁岩用嘴和手弄了很多次,宫里虽然也教习房中事,但他的心思一直在自己那短如蜉蝣的寿命上,又羞于听那些,便装作糊涂,什么也不懂,拉着狸末要他讲他与伏风做那事的细节。虽然山瞳昨日也梦见了,但一觉醒来几乎全忘了,闲来无事,便缠着狸末讲述。
狸末困顿非常,但两人自认识以来便没有违过山瞳的心意,多日不见更是不忍拒绝,无奈点了点山瞳额头,轻咳一声,回忆昨晚,小声讲述。
“虽是那种事,但却要从你搬走之后说起。我还未曾告诉你,其实我早就认识了青槐长老,只是当时并不知道他的身份。”
“自你搬去祁岩的院子,这屋里就剩我一个人,我也不愿意别人住进来,晚上形单影只再瞧见紫苏当谷就更觉孤单,青槐便是那时候出现的。院里的管事冬蒙因事被调走,他顶替上来,对我多加照顾。只是当时我已经和伏风有了情谊,便没有回应他。没多久冬蒙回来,我也就把他忘了。”
山瞳奇怪,“等等,我知道你和伏风有了情谊,但怎么出现这么早,难道在我在时你就......”
狸末回忆的语调,羞涩中带着一丝气恼,“还记得我们初识时我向你说,上山时我迷了路,有人带我上来,为了鉴定身份亲了我。”他轻哼一声,“那个占便宜的就是伏风,和祁岩一样是作为管事。当初还假意要替我找出犯人,哼!明明作案的人就是他自己!”
狸末从未和山瞳讲过这事,突然一听,山瞳也有些混乱,“那你之后又为何......”
“他待我很好。”狸末低下头,山瞳看不清他脸上表情,“真的很好。”
狸末笑笑,“一不小心就说多了,你也就随便听听。昨晚与伏风的事......本来青槐的金帖已经送过来几天了,我一直没有回应。一是我早就与伏风做过,拜师那天如若被发现,伏风恐怕性命不保,我也不会好过。二是,伏风也同意我接下金帖。”
狸末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他抓紧手指,轻嘲,“我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轻易便要我接受,但每次一说到这个他就不再是他我也不再是我。昨夜我终于顺了他的心意准备去见青槐,他却把我拉到石洞里弄了几乎一夜。”
山瞳按住他的手,“狸末......”
“我没事,正好全想起来了,就都讲给你听。”狸末轻弯起唇,“我想你昨夜也是梦见了,我们的那块玉佩,现在还在我身上挂着呢。”
山瞳脸一红,撇过头又忍不住往他胯间瞧。
“伏风真是.......”
“真是个混蛋。”狸末替他说了,牵着他的手摸向自己胯下,声音压低,带着满满的诱哄笑意,“想不想看看,昨天虽然没玩什么花样,但花样玩多了,实打实的Cao弄一回反而更爽了。”
山瞳手几乎僵住,被狸末拉着摸到软中带硬的一小团,稍往里的尾端,绑着一块联系他们友谊的玉佩。
山瞳缩了缩手,委屈又害羞,“可是为什么要用那个。”他也不知道如何说,只是眼尾有些红,委屈埋怨地瞧着狸末。
狸末被他的样子逗笑,解开衣裳,露出光裸的胸膛。胸口两处肿大了一倍的红樱颤巍巍地挺立,红嫩嫩的果子被咬弄得几乎破了皮,微鼓的胸脯周围也烙下了红红的手指印。
山瞳惊呆了,红着脸呐呐发不出声。
狸末挑了挑眉,故意叹道,“那你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