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的美人塌腰摆tun一副求换的姿势,一般人都是难忍的,祁岩却是漫不经心的样子,手指在红肿高翘的tun上轻轻抚弄,任凭山瞳怎么软声请求也不动摇。
“这般小气。”山瞳再也忍耐不住,扒开他的手踩着玉阶出了池子,背对着祁岩坐在池边,小腿弯曲向后,脊背纤细美丽缓缓向前倾压,整个人几乎贴在了地面。
这姿势极为累人,山瞳勉强维持着,一只手向后掰开一侧tun,露出已经微微探头藏匿着后根的xue洞,双颊粉红,嗓音轻颤带着一丝羞恼,“你再不帮忙,我就找别人去。”
话音刚落,tun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一个巴掌。
“再乱说话就堵上你嘴的嘴。”
粗糙的手指稍用力在后tun揉捏,终于缓和了一点火辣痒意,山瞳哼哼着,艰难地去够祁岩胳膊,却一点也没摸到。祁岩终于心善地递过去一根手指,刚一碰到就被山瞳紧紧抓在掌心。
山瞳轻软的声音慢慢从前面飘过来,抱怨着,“这地上又烫又滑,你要好好抓紧我。”
分明是他抓着别人的手指。
祁岩轻“嗯”一声,又揉了揉那两瓣tun,直把那tun全都揉成了粉嫩嫩的桃花颜色才按住山瞳的软腰,慢慢低下头。
舌苔干涩粗糙,舔着娇嫩的皮肤像是要刮下一层rou来。
山瞳微yin一声,刚扭动了一下身子,那只抓着祁岩的手就被反压在后腰上,好在他这几年没落下功课,身子柔软得很,要不然这一下胳膊都得断了过去。
“你这人....哼嗯....”
后根突然被舌头舔了一下,山瞳腰一软,泄气般地瘫在地上,“怎么又....突然....”
“不喜欢?”祁岩抬起头舔了舔嘴唇,指腹从尾骨沿着纤细的脊背缓缓上移,直到细长的脖颈。
祁岩掰过山瞳的脸,池边的高温将那张冷致端雅的容颜熏染成浅淡木槿的秀艳,明明摆成这般姿势做着这种事,心中也羞耻着唾弃,却仍然留着一份淡若,置身之外,还是根本不在意?
祁岩手一紧,掐着那不堪一握的细颈从身后压了上去。
“喜欢,还是不喜欢?”
山瞳侧眼看他,整个人被他压制着不能动弹分毫,“你....”
“祁岩哥哥。”
祁岩在他侧颈上吸吮出一块红印,低声纠正。
后根被两根手指来回玩弄,山瞳不得不红着脸重复,“祁岩哥哥,我.....喜欢,别折磨我了....在帮我看看吧...”
“小坏蛋,得了好处才知道叫人。”
祁岩从后颈一路吻回尾骨,松开了压着山瞳的手,握着两瓣粉嫩双tun慢慢打开,再一次低下头去。
终于被伺候舒坦的山瞳懒懒地窝在祁岩怀里,手指揪着祁岩袖口大片繁复的云式绣纹随意玩弄。
被他这么扰着也无法练功,偏偏没了求他的事,山瞳变得不好应付起来,不管是威胁还是诱哄通通没了作用。祁岩也只好和他这么一起闲坐着,无事只能看着怀里的人,也算是他除了练功外唯一的休闲。
只是,方才被山瞳打断时损伤的经脉却没那么容易修复。
祁岩轻轻摸着那柔顺的发丝,慢慢开口,“除了今日,近来身上有什么不妥?”
山瞳仰着头看他,嘴角抿着弯起来,拿手指戳了戳他的下巴,“你不逼我说那些话我就没有一点不妥。”
祁岩在他手指上咬了一口放开,见他把手指在身上蹭来蹭去,不由低声笑道,“身上都是我的口水,怎样,还要去沐浴一次?”
山瞳瞪他一眼,拽过他的袖子挡住脸,“酉时叫我。”
祁岩笑着应下,摸了摸他的头。
只是再一次什么也没问出来,这五年,他也习惯了。
祁岩将山瞳抱到床上,等他睡得熟了才轻声出去。
没到酉时山瞳就醒了,他叫了几声祁岩,没听见有人应,理了理衣裳下地去找,就看见桌上贴着的一张留音符。上面施了法,酉时时刻便会自动主动飞到他叫醒他,里面还留了祁岩一句话。
“晚些有梨花酥上门,身子未愈,少些走动,勿念。”
山瞳扯下留音符扔到屋外的池子中,眼看着天一点一点黑下来,才披上斗篷出了门。
入夜时分,学子苑满地枯叶飘零,树枝沙沙响动,鬼影一般在几盏飘动的烛火中纠缠。
山瞳踩着满地落叶,黑夜中视线之内却仿若白日,清晰可见地上枯叶纹理。
山瞳拾起一片完整的叶子,放在唇边正伸出舌尖,身后突然传来一丝响动,没等他转身,腰就落入到一人怀中连带着整个人也被紧紧搂过去。
灼热的呼吸洒在耳边,手掌迫不及待在身上胡乱摸索。手中枯叶已被攥成粉末,山瞳忍耐着这人身上浓郁的酒味,手肘横弯就要打过去,眼前突然一花,失去了意识。
“这样.....不敢.....宫中有规定....但是...好....”
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