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法为基,心法为本,至于术法,为形。以身为炉,以心为法,辅之术,则万物皆可炼化。”
几面窗户敞开着,冷清清的嗓音传出来冻坏了高大的梧桐,飘洒了满地的叶子。两根纤长白皙的手指从窗里接住一片残叶,粉白的指肚轻轻一搓,残叶便似飞针一般穿透一片正落下的树叶打在厚实的树皮上,接着便失了力道飘飘然被风吹到不知哪里。
出手的是位面容秀美的少年,白衣纤尘不染,袖口银线密布隐约看出来一片梧桐残叶,边角翘起隐有几分张牙舞爪的意味。少年靠窗坐着,面前桌上纸张铺散,笔尖干燥,砚台无墨,任是前方之人如何讲解也没有半点记忆,只顾着在自己一方世界游荡沉迷。
忽然有人唤他,“山瞳,山瞳。”
少年眉心微皱,回过头来。他面容是天生的温雅秀气,肌肤白皙,盈盈间覆着一层暖光,但眉眼间总有一丝抹不去的冷淡暗郁,眼瞳极为剔透,被他轻轻看上一眼便有一种浑身发冷,身体里窜上一股寒流来。
叫他的是个不相熟的傀子,长得俊挺高大不过眼神漂移不定总有种猥琐狡诈的感觉。
山瞳头偏了偏,只余一个侧脸,“何事?”
傀子笑了两声就要贴近来说,山瞳向后一靠,指尖夹着一片叶子横在他脖间,“说。”
傀子不敢再进,嘿嘿笑着指了指前他后方。
山瞳蹙着眉回头,便感觉周围安静了下来,窗外叶子簌簌落响尤为明显。屋内人目光皆集中在他身上,更为确切地是集中在他指尖,而最前方端坐着的面容清冷秀丽的掌教木芙抬眼看来,眼中是一贯的冷清。
山瞳收回手指坐的端正,木芙的戒尺也随之而来落到他身前。
山瞳手指微动,慢慢闭上眼睛褪下了外裤。
戒尺落在tun上沉闷中带着一丝干脆,山瞳手指紧紧抠在衣服里,似是没有察觉周围落在他身上的各式目光,挨完了五下利索地撂下衣服谢罚。
tun上还带着火辣辣的痛楚,身后傀子炽热的目光不断扫过腰tun,山瞳耳边忽地一热,傀子在他耳朵尖上轻轻舔过,声音中是赤裸裸的欲望。
“戒尺好吃吗?戌时学子苑请你吃更大的如何。”
身后一阵窸窣,手臂被一股大力牵着拉到了身后,手心里便多了一个滚烫硬物。山瞳挣扎一下,傀子在他手心中一顶,笑呵呵道,“还算满意吗?我还未泻过元阳。”
山瞳眼中挣扎闪过,一旁的手指捏紧,放松了手臂,“半个时辰。”
傀子松开他的手,滑腻的舌头在他手心一舔,穿上了裤子,“好说,好说。”
两人动作言语都不算小,早就被周围几人听的看的干净,几个傀子交换了眼神,暗暗点头。
放了课,山瞳去了祁岩的院子。
这几年他几乎一直住在这里,小院里的一草一木比祁岩还要熟悉。
山瞳忍了一路身后的异感,见到祁岩在练功也不管不顾直接扑在了祁岩身上,抓着他两只大手伸进了裤子里。
“快,帮我看看,后面好痒。”
祁岩原本练到了关键时候见山瞳扑上来为了不伤到他不得不强制断了下来,全身脉络血中气翻滚,冲撞撕裂着他的rou体好不难受,如今温香软玉在怀,又被邀请着探寻密地。祁岩只觉得胸口血气难以自制,一口血竟喷了出来。
山瞳正抓着祁岩去摸自己tun上麻痒的地方,突然抱着他的人浑身一颤,血腥味就在他鼻间蔓延,他惊愕之间抬头,便看见祁岩口中流血不止,滴滴洒洒染红了白袍。
“你,这是怎了?”山瞳撕开袍子向祁岩嘴角擦去。
祁岩几口血吐出来身上总算好受些,虽然留下些暗伤但并无大碍。他摇摇头,说道,“刚才练功过于冒进伤了经脉,不过无大碍。”祁岩看着当初眼前秀美至极的少年眉间淡淡的担忧,不禁想起初见他时过于孟浪惹得他不快险些无法挽回的事。然而世事难以预料,五年之后少年却与他情意深厚,虽然还未真正有过什么,但看着怀着依偎着他的少年,祁岩心中涌上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
祁岩紧紧捉着山瞳双手,本想放在嘴上亲一亲,但想起自己一身血污又觉不妥,又是安慰一番便抱着山瞳去了浴池。
池水引得是后山的天泉水,虽和几位宫主的元泉水引自一脉,但流到此处不知损了多少元力,品质上仍是要差些。以祁岩如今的修为这池水对他也没有什么帮助,倒是山瞳自小体弱,修习功法后因为体质原因依旧还是虚弱,这池水中经年累月泡着数不尽的药材,池边也镶着成年傀子拳头大的元石补充元力,对于山瞳,倒十分滋补。
山瞳不喜这里浓郁的药味儿,祁岩便在池里撒满了回香花,淡粉色的花瓣小巧可爱,满满铺在水面上随着水汽蒸腾微微翻转,随着水波荡漾微微游动。
朦胧雾气中,白皙的手臂轻轻一划,花海便让出一条道来,纤细的人影慢慢走到池边,身上几片花瓣脆弱地轻颤,似是不愿意离开。
山瞳披上纱衣来到临近的一个小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