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后、在更多的时间里,他都将履行祭品的职责,被玩弄、被蹂躏、被精液灌满全身。
直到他死去为止;作为祭品的他,就只能拥有这样的未来。
“呜嗯、嗯啊”
他在睡梦中好似也在情欲中呻吟。
期间他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梦,忽地看到拉里就站在黑暗里。
村子的祭司低头看着他,而后,掏出自己的阴茎塞进了他的嘴里。
惊醒过来的塞缪尔满身冷汗。
祭坛外这会儿已经是黑夜,他的身体已经被清理过,疲惫不堪地躺在铁床上。
四周有淡淡的光,而淡紫色的雾光花一簇一簇地在墙角盛放,塞缪尔呆然地注视了它们好一会儿。
雾光花是祭坛的象征。
塞缪尔把目光转回漆黑的天花板,双眼无神地望向远处。
他太累了,疲惫似乎将他的骨骼都从血肉里抽走,将他如一滩软泥般平坦在这里。
“明天”他喃喃道,“明天”
塞缪尔渐渐开始觉得,他只能拥有与今天一样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