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章凌辱
冬末,即将初春。
关闭了一整个冬季的祭坛终于要开放给村民使用。
塞缪尔并不知道开放的具体时间,那种事情与祭品基本没有关系;很多时候他甚至感觉不到时间留流逝。
身上最初留下的Jingye痕迹后来好歹是被清理掉了,他又恢复了原本的姿态等待着后来者。
然后,祭坛开放的那一天到来,他很早便听见外头的喧哗声响——祭坛的隔音效果并不好,无论对外还是对内来说都是。
对方在肆无忌惮地谈笑着,时隔数月再度能够进入祭坛让所有人都相当亢奋,他们近乎粗暴地推开祭坛打门,吵吵嚷嚷地向里走来。
塞缪尔的身体陡然紧绷了起来,那些人全然没有在注意他的态度,只是站在门口吹着口哨。
“这不是不错嘛?”有人说。
“塞缪尔,没想到你还很适合这副样子。”另外一个人说。
是他认识的人。
尽管塞缪尔本人未必记得他们,但显然他们对塞缪尔印象深刻。
祭司之后最初进入祭坛的人按村子的习惯是交给那些有能力的年轻人。
现在这个时点,这些人塞缪尔都曾见过,甚至可能一同长大。
塞缪尔轻轻抿了抿唇,最终没有开口,那些人也没有在意,他们自顾自地向他走来,数双手抚摸着他赤裸的小腿。
两个不,至少三个人以上吗?
塞缪尔判断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事已至此,再慌乱也于事无补。
事实上,任何事都已经于事无补。
他们的注意力很快便转移到了他的双腿间,视线和手指一起集中在那里新生的器官上。
“好小啊。”有人嘟囔道。
“因为是新长出来的吧?”有人回答道,“之前那个,已经担任很长时间的祭品了。”
他们一边说,手指一边向Yin道深处探寻着,手指刮擦着内壁,微弱的刺痛与麻酥一起在下身翻滚。
另外两根手指则拉开了那处,暴露在了空气里的花xue不住地收缩着。
“哦,在收缩着,挺有趣的啊。”拉扯的幅度更大了。
“搞什么?你原来喜欢这种玩法吗?”另一根手指弯曲着。
“以前每次来都有一堆人在前头,没机会研究一下。”嘻嘻哈哈的笑声,“这次可不一样。”
“是新的祭品嘛。”有人答道。
数根手指在Yin道里以不同的频率抽插着,他们像在研究他身上的这个地方般。
羞耻感让塞缪尔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起来——他人正在对自己的私密处评头论足,可他却像因此而变得更加亢奋。
“是不是开始变shi了?”忽地,有人说了这么一句。
塞缪尔顿时一僵,可身体的反应根本无法掩盖,那人的一句话,身边的人立刻发出无数哄笑。
手指在内里搅拌着,水声被掩盖在吵闹的声响里。
“‘女人’才有的地方才会这样。”
“说得好像你见过似的,我们不都只是见过祭品吗?”
“是排除法啦!排除法!”
又是一阵“哈哈哈哈”的大笑。
他们相互描述着塞缪尔新长出来的器官,用言语表述着它的形状与颜色。
塞缪尔在羞耻中颤抖着,但他的情绪与他们全然无关,所有行为都是单方面的施加,所有一切、原本就与他无关。
“唔——”
所以,塞缪尔仍尽全力维持着自己的缄默:这是他决定的抵抗方式,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弃。
身周的人不知道为了什么又再度笑了起来,他们的哄笑声在祭坛的墙壁间回响声变成了巨大的嗡鸣。
接着那些手指抽了出去,他们在塞缪尔身上擦干净了自己的手。
“那么说好的,我先上咯。”某个人说,声音里已满是情欲。
——要来了。
塞缪尔想。
身体毫无用处的紧绷着,男人的欲望抵上了那个chaoshi的入口。
“咕唔。”他吞下一口唾沫,那东西正摩擦着Yin唇,巨大的顶端时不时地探入缝隙之中,“——”
它缓缓地进入了。
撑开了rou缝,原本狭小的入口被撑成了一圈薄膜。
Yin道近乎饥渴地接纳了入侵物,触电般的感触从下身传遍四肢百骸。
“唔嗯”
“咬得很紧啊,他很喜欢这样。”声音,“是不是啊,塞缪尔?”言语。
塞缪尔拒绝回应,那人一巴掌拍在了他微微抬起的tun部,回荡在四周的声响清脆,有种说不出的yIn靡。
插入下身的Yinjing同时开始了抽插,抽送声带着chao意,足以证明他的身体已在欢欣地迎接快感——之前被进入时也是如此。
快感一如既往地冲刷过他脊背,让他忍不住想呻yin出声;意识在冲击下变得模糊不清,他挺着腰、下意识地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