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透镜扭曲,他仰着头,眼睛在黑暗里失去了聚焦。
身体里的东西狠狠地戳刺进身体,而后在已经被操得松软的阴道里射出了精液,那男人愉快地轻叹着,缓缓地抽出了自己的愉快。
“呜”塞缪尔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轻声的呜咽。
他的下身,穴口一时半会儿还没能闭合,里头的东西在很深的地方,风好似灌了进去。
“该我了。”然后,他听见了另一个声音。
方才空闲下来的地方再度被欲望堵住,嘴里的欲望突破了喉头的阻碍操弄着食道。
旧的快感还未完全散去,新的快感又再度袭来,新的入侵物颇有技巧地戳刺着他的敏感点。
食道一片烧灼,但渐渐的那感觉也如同臀瓣上火辣辣的疼痛般消退了下来,他意识到喉咙的蠕动能够减轻被抽插时带来的痛苦。
“开始很会吸了啊。”对方嘲弄道。
而后他把欲望抽了出来,精液射了塞缪尔满脸。
他喘着气,呻吟声不由自主地冒出,但新的欲望又已经填充了进去。
“布太碍事了。”有人扯着他黑色的眼罩,“拿掉吧。”
黑布被解开。
——这是几个月来,塞缪尔第一次真正见到光明。
在他眼前的是许多根蓄势待发的欲望,正在等待着蹂躏他的嘴。
塞缪尔不知道这场性爱持续了多久,他好像又被操得高潮了几次,太多操弄让他有些神志不清。
另一边、原本完好的臀瓣后来也被狠狠拍打了,在他们离开后,他的身体落回铁床上,只觉得那里一片麻木。
他在痛楚间再度达到了高潮,身边理所当然地充斥着嘲笑——但那时的塞缪尔已全然无法去在乎这些,他只能不住地喘息、几欲干呕。
而呕出来的东西,全都充斥着精液的味道。
然后,这批人的时间到了,他才终于得到了片刻的休憩。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听见了熙熙攘攘的声音,有人抹了抹他阴唇上沾染的浊液,挺身就插了进去。
“嗯!”塞缪尔被撞得弹起,“等呜嗯”
另一个人已经狠狠扇击着他的乳头。
头发接着被扯住了,新的阴茎塞进了他的嘴里。
“咕唔嗯”言语引发的口腔振动也成了性欲的一部分,“嗯、嗯嗯”
他满身满眼都是白浊与抽送的欲望,沾上他自己体液的欲望也被塞进嘴里让他清扫。
过了一会儿,他们发现他有高潮的前兆,于是有人离开了祭坛,去而复返时,他手里多了节草茎。
“用这个吧。”他说。
“那呜嗯、咕哈嗯停嗯嗯”
——住手!停下停下!
那人握住了他的阴茎,一点点将草茎插了进去。
剧痛从小腹起贯穿了塞缪尔的身体,他猛地挺身、已毫无聚焦的眼睛瞪大着看向头顶。
“感觉他很喜欢啊。”正在操着他的那个人这样说,“太变态了吧。”
“祭品不就是这样吗?”另一个人漫不经心地回答他,“一直都是这样的。”
“哈哈,说得对。”与他对话的人笑道,“祭品就该这样啊。”
嬉笑声。
喧闹声。
呻吟声。
他们操腻了花穴,便又开始操弄起后头的穴口。
欲望没有经过任何润滑就进入其中,而他发出了几声痛呼便接纳了那巨物,前列腺被压迫转瞬让闷哼又变成了呻吟。
肠道里也被射满了浊液,子宫则在那之前就已经溢满,他能感到小腹沉甸甸的,勉强抬起身,亦能够看见小腹已经不正常地隆起。
“呜呜呜”
嗓子哑了。
他根本没有力气再做些什么。
于是接下来前来这里的人说着他“很喜欢精液在里头嘛”一类的话,戳刺了好一会儿柔软的内壁。
塞缪尔只能轻微喘息着发出呻吟,他们为了让他发出更多声音掐住乳头和阴蒂。
疼痛与快感都无休无止,躺在铁床上的躯体能攻所有人肆意蹂躏。
所谓祭品,拥有的就是这样的未来。
塞缪尔不知道这些事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或者它们根本没有停下——终于有人拔出了他阴茎里的草茎。
“啊、啊啊啊啊啊!”
于是塞缪尔尖叫着爆发而出,在巨大的快感里晕厥了过去。
但冥冥中,他知道那些淫虐并不会因为他昏迷而停下,玩弄一个无意识的人有时也别有风味。
过去,他曾在祭坛外听到进去的人这样做过。
他因此而别开了目光,不去理睬里头发生的事。
——为什么当时的他不去阻止那些人呢?
不就是因为祭品如何都与他无关吗?
现在,他也成为了祭品,再也不是什么别的,在这个村子里,他只拥有这样一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