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甚至能感受到内里阳物的形状。
那应当是他熟悉的模样,它不仅曾许多次在自己身体里肆虐,他也曾把它含在嘴里套弄。
“咕”
这种情况下,就连记忆都能让塞缪尔觉得亢奋。
他甚至会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但无论是身体的姿势,还是那看不见的视线,都让他无法真的那样以为。
“嗯、嗯嗯”是以,声音仍被封锁着,在他唇齿之间。
风暴来的那一夜,当他被拉里引导着坐在对方身上时,他也同样压抑着自己喘息。
当时的他绝没有现在这样习惯性爱,快感也不会像这时一样在身体深处翻滚。
在那时,所有一切都像是青色的果子,没有成熟——散发着青涩的气息——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
而现在的空气则散发着糜烂的气息,甜到深处的味道粘稠在他的口腔间,顺着身体里律动的巨物向外翻涌。
空气淫靡无比,雾光花的气味被体液的味道冲散;声音也被情潮充斥,压抑的呻吟混杂着肉体的撞击声来回摇曳。
拉里忽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嗯!”塞缪尔陡然被迫出一声呻吟,呼吸向被塞了湿透的海绵,“拉、拉里啊嗯!”
敏感点被撞击了,时间巧合到让人忍不住怀疑是否是有意为之。
但塞缪尔没法去想,他的大脑已在这场风暴里变得一塌糊涂,电流刺激着脑髓深处、燃烧着他的血肉之躯。
——现在,他是在被拉里操弄着。
连在那场风暴里,拉里的欲望缓缓地挺进他身体的感觉也没有如此鲜明。
“嗯嗯、嗯嗯嗯啊啊嗯嗯——!”
整根抽出、又全部插入。
穴口传来抽插声,同时又有水声隐隐混杂其中,塞缪尔的身体在撞击间摇晃,再度挺立的欲望顶端能感觉到些许凉意。
抽插的频率又加快了,拉里显然也在这场性爱里得到了欢愉,塞缪尔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像要凿进他的身体。
而他身体中的火焰与风暴都还没有停歇他们从来都不曾完全停止,犹如万事万物、总是在消亡后又悄然重生,伸展开枝丫不住地摇摆。
他的小腹下凝聚着那样的欲潮,膨胀而又疼痛,艳丽并且扭曲。
这个瞬间,塞缪尔忽地生出了想要拥抱拉里的想法——他极少这样想,念头总是来无影去无踪。
被束缚的双手挣动了一下,但最终也没能挣脱束缚,塞缪尔只能发出如同濒死的鱼般的声音。
“我、嗯拉里我哈啊!”
“塞缪尔,射出来也没有关系。”拉里说道,“射出来吧我也是。”
——听起来就像他们在往日交合时会说的话一样。
言辞让塞缪尔忽地有了一刹恍惚,而后,被压抑的快感排山倒海压迫而来。
“哈啊啊啊啊!”
他高潮了。
身体猛地收紧包裹住了内里的欲望。
被充填的感觉此时此刻异常清晰,鲜明到了他在一片高潮后的空白中都能清楚地感知到:
突然狭窄下来的甬道让身在其间的阳物格外亢奋,它飞快地向外抽出、肠道反复因此而有了片刻真空,而后又迅速地推进、一直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整根欲望都被埋进其中,他的身体完整地接纳了拉里的东西——
然后,它也同样爆发,暖流“叽叽咕咕”地冲进深处,和小腹上先前盘踞的热流汇集一处。
“啊哈啊”塞缪尔喘息着。
他被填满了,下身两个穴口都充斥着来自他人的精液
脑海里一片空白,接连两次的高潮的确已让他筋疲力尽,甚至连自己现在的状态有多么糟糕也没法去想。
然而却依然有些东西在他的脑海里变得清晰,他又想起了许多年前的那个晚上。
那时,狂风从没能完全封住的窗户里涌了进来,把呻吟声和情潮一起吹散,空气里满是风呼啸的味道。
性爱过后,塞缪尔倒在地上,费力地去够自己的下身清理,而拉里忙前忙后地修补坏掉的窗户。
“拉里。”他问了声,“风暴中心有什么?”
“不知道啊。”而拉里回答道,“村子里的书上也没有写可能什么也没有吧。”
“哦。”于是塞缪尔闭上了眼睛、不再开口。
空白的。
什么也没有。
——西亚鲁和拉里在打理自己。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听见了衣服窸窣的声响。
“塞缪尔”拉里转了身,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他没有开口。
“走吧。”然后是西亚鲁的声音,“可以之后再来清理。”
“嗯。”拉里这样说,一定是点了点头吧,“祭坛的开放时间已经定下来了吗?”
祭品当然是要开放给村人享用的。
在祭坛被开放前,祭司会最先使用这个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