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下已经不是纠结于情情爱爱的时刻了。
虽然现在是寒假,薛明朗却没享受到片刻安宁,除了瑞安的兼职,他还同时打了好几份零工,就连晚上在医院守夜的时候都在做线上翻译,结结实实忙了一段时间。
这样高强度工作下还能有时间照顾薛南山,言子喻对薛明朗即是佩服也是心疼,他自作主张地将年休调到了这个月,又提前安排了今年所有假期,凑了一个月时间出来,专门负责照顾薛南山。
对此,薛明朗更加愧疚了。
言子喻反倒安慰薛明朗,大大方方地说:“没事,一切有我。”
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言子喻确实也将“照顾”贯彻到底。
偶尔薛明朗分身乏术,也只有言子喻能帮上他的忙;不管忙到再晚,也只有言子喻会热情地说上一句“你回来了”。
这种安心远胜于任何天花乱坠的情话。
对于言子喻的付出,薛明朗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以他现在的能力,他能给言子喻的比起言子喻给他的少之又少,除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再多感激的话都显得如此轻薄。
薛明朗欲望不浓,但只要一被挑逗,就再难收场,
言子喻怕薛明朗太累,所以求欢的次数并不多。每一次薛明朗都没有拒绝过,甚至偶尔主动迎合。
每当言子喻意乱情迷地告白,迷迷糊糊地重复着一次又一次我爱你的时候,薛明朗都会用更加狂暴的抽插堵住言子喻的嘴。
薛明朗承认自己在言子喻身上得到快感,但仅限于生理上。
生理上的快感有多强烈,心灵上的负罪感就有多深重。
然而病是要治的,日子也是要过的。
薛南山马上要进行肿瘤切除手术,薛明朗这里刚够手术费用,后续治疗开销依然是个难题。
言子喻二话不说,两天后发给薛明朗一张卡。
名字是薛明朗的,密码是之前言子喻短信上经常发的那串数字。
“946424......你总是发这个,有什么特殊意义?”这串数字他已经看过了几十次,却是第一次开口问个中深意。
“你记住我爱你就对了。”言子喻毫不掩饰。
“?”
“切换成九宫格,”似乎是陈述事实,又像是趁机表白,言子喻深情款款地说,“我爱你,知道了吗?”
薛明朗额角一抽,原来不知不觉间,这个人早就已经暗暗告白好多次了。
rou麻,无聊。
取钱的时候薛明朗有些被吓到了,他把账户里的余额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生怕自己看花了眼,多数了一个零。
再三确认后,没错,三十万。
他哪里来这么多钱?该不会......薛明朗赶紧砸了个电话过去,而言子喻却一点儿不提钱的来源,只向他保证绝对干净,放心用,还不还随他高兴。
薛明朗守了两天没合过眼,得知手术结果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一个月没好好休息过,这下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薛明朗是被尿憋醒的。
下体传来阵阵快感,他睁开眼,看到一个有节奏晃动的脑袋。
言子喻在给他口交。
最近薛明朗神经紧张,事情繁多,他俩根本没机会做爱。
言子喻为了替薛明朗缓解压力,会主动帮薛明朗口交,他的技术非常好,经常让薛明朗爽得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全射进他shi热的小嘴里。
细细品味之后,尽数吞下,再说一句谢谢款待。
也许是才解决了一桩烦心事,薛明朗心情极好,闭上眼睛,手搭上言子喻的头,轻轻抚摸他的发旋,喉咙间发出舒爽的喟叹。
“再快点。”
言子喻得令,更加卖力吞吐。他收好牙齿,只用壁内软rou最大限度地挤压那根粗大,节奏掌握的极好,每一次深吞都比上一次更近一毫厘,哪怕是被巨物刺激到流眼泪,他都不愿意放弃,就像一个忠诚的信徒。
巨物次次抵进喉头,发出噗嗤噗呲的声响,包不住的唾ye溢出嘴角,糊shi了薛明朗腿间,黏腻一片。
“舒服......”薛明朗奖赏性地捏了捏言子喻的脸,“够了。今天不用口出来,直接做吧。”
言子喻立刻抬起头,眼里发出期待的光芒:“真的吗?”
“先把你的口水擦一擦。”
言子喻擦掉唇角的ye体,啜了一口薛明朗的脸,道:“宝宝,你等一下,我......我先去换个衣服。”
不一会儿,言子喻就回来了,他鬼鬼祟祟地把灯关掉,动作极快地爬上了床,从背后抱住薛明朗。
“宝宝,我穿了你喜欢的衣服......”
薛明朗心想,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你怎么知道?但他还是特别赏脸地转过了身。
然而这一看,差点把他看痿了。
言子喻带了个头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