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闵费力地夹了夹酸胀的肛口,深吸一口气,才小心地松开肛门括约肌,蠕动肠道将玉石往外排。他必须得紧紧夹住玉石的剩余部分,不敢用力过猛,以免全都排了出去,艳红的肛口仿佛一张敏感的小嘴,肛rou稍一碰到玉石的凹槽,就立刻围了起来,把玉石牢牢地锁住了。
他的屁眼酸痛无比,小腹也憋得疼,恨不得有一双手从内往外好好揉一揉,但教练偏不如他愿,反而还一手捏住玉石一端,带动着卡住凹槽的那圈肛rou来回捅了好几下,那酸疼从肛门直达天灵,最后汇集到小腹,竟憋得Yinjing都半勃了,跟忍了一股尿意似的。教练掂了掂他的Yinjing,嗤笑一声:“还硬呢?你应该可以申请最sao的记录了。”
高闵难堪地仰头,“别碰,好像要尿了。”
教练更来劲,捏着他Yinjing底端甩了两下,“那就尿。”语气里藏着几分戏谑,似一只玩弄老鼠的猫,眼睁睁看着老鼠在爪子底下辗转煎熬。
可高闵却不是老鼠,他对教练的脾性已有几分明白,知道如果此时他真的尿了,那才是真的大祸临头。他难耐地抠着教练腿上硬邦邦的肌rou,艰难地央求道:“别在这里,想弄一地尿ye,你知道,家里没有机器人帮忙打扫。”
教练果然被这个理由打动了,就着把尿的姿势把高闵抬到了卫生间。高闵的Yinjing还勃起着,毫不费力地对准了排泄处理器,稀里哗啦地尿了出来。若不是肛口酸痛,排尿的舒爽足够让他放松一阵了。
教练拿开按在他小腹的手,伸下去在他肛口摸了摸,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猛地把夹在肛口的玉石拔了出来,连同卡在凹槽里的肛rou被狠狠拉扯了一下。痛得高晨顿时“啊了一声”,脚趾头都缩了起来。
教练连忙抱着他几步跨到沙发上,将人翻转过来,扒开tun瓣看了看,见肛口只是略微翻红,心里松了口气。过会儿又觉得忿忿,一巴掌甩在他屁股上,“叫那么大声干嘛?!”
高闵被平白安了个罪名,不由叫屈:“我忍不住。”又小心翼翼道:“不然下次我忍住?”
“算了。”教练烦躁道:“花时间好好练练你的逼,艹都艹不了,有什么用。”说完拍了拍手里肌rou结实的的屁股,示意高闵将剩下的玉石排出来。这回教练没有再为难,高闵深吸一口气,努力张开肛口,只听噼里啪啦一阵阵声响,沉甸甸的玉石全部掉到了地上,泛着油亮的水泽。
此时,高闵的肛口已经略微敞开了小指大小的洞口,肛周一圈微微红肿的肛rou,被教练的指头轻轻安抚了小半会儿,便觉一根炙热硬挺的Yinjing抵了上来,高闵连忙放松了,生怕又像第一回那样,做成个血染的风采。
谁料教练却没有直接捅进来,在肛口摩擦抵了好一会,才掰开他屁股,撑着肛口把gui头插了进去,那gui头比玉石大了好几倍,插进去时把肛口全部撑平了,似乎再往里,就能听见皮rou撕开的声音。
高闵想起第一回做时,那惨烈的场景,与他小时偷偷看见林竟被高晨cao时完全不一样。他那时才明白,和的构造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天生就适合被插入,而天生就适合cao别人。
可他偏偏不喜欢cao时汁水横流的感觉,黏腻又疯狂,完全臣服于原始的本能。他就像个另类,对娇弱的完全没有兴趣,在遇到教练以前,他以为自己在这个配对的世界里,只能孤独终老了。教练是第一个让他怦然心动的人。他不知道其他是怎样的,只知道作为被一个cao的,自己恐怕是古往今来第一个。这种突破禁忌的疯狂足以令他痴迷。
教练在肛口浅浅地插了会,便抽出Yinjing,在tun缝中磨了起来。高闵的后xue虽然不好cao,但好在他还有一个结实的屁股,两瓣tunrou紧绷,tun缝深陷,正好能完整地夹住教练的Yinjing。
那Yinjing只是正常的尺寸,微微向上翘,gui头稍尖,恰似一把利剑。他拍了拍高闵屁股,道:“趴着,让老子磨磨你的逼。”
高闵顺从地趴好,刚夹紧tun腿,一根硬挺的Yinjing就从tun缝中插了进去,抵到了xue口位置,却没插进去,只浅浅戳了一会,又拔了出去。他的tun部出了些汗,但还不足够润滑,Yinjing磨起来有些艰涩,又异常带感。仿佛放了无数刚从火上拿下来的铁粉,噼里啪啦地烧起一串火花。
“夹得太紧了!”教练突然在他屁股尖上拧了一下,喘着粗气逼问:“老子插得你爽不爽?”
“爽。”。高闵痛快地回答,屁股缝像冒了火,火辣辣的疼。他腾出双手向后握住自己的tun瓣,像揉面团一样,夹着教练的Yinjing里外揉起来。
教练被他突然一夹一揉,倒吸了一口冷气,顿时浑身一个战栗,差点尊严不保,泄了出来,他恼怒地往那深凹的tun缝里抽了一巴掌,怒道:“sao逼,你从哪儿学来的贱招?sao死了!”
高闵被抽得一抖,身体带动Yinjing往沙发上蹭了一下,流出了一股yInye。他没来得及说什么,tun缝又被Yinjing插了个满,这回教练没再“磨洋工”,大开大合地cao了起来。那rou根被皮rou磨得滚烫,活像一根烙铁,把他屁股缝连同肛口都烫穿了。高闵整个人被他顶得直往前窜,一只手扒着沙发沿,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