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闵是个,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然而,没有人知道的是,他一点也不想做个。
作为内阁权贵的第二个儿子,他从小就被命定了要接手父兄的工作,成为一个刚正不阿的政府官员,同时,也要像这世上所有的一样,娶一个温柔贤惠的,做一个坚毅的丈夫,为高家、为帝国繁衍出优秀的后代。
也许是他的叛逆期永远不会过期,直到二十多岁,他也依然在逃离家族和家族规划好的命运。在父兄眼里,他被永久地打上了任意妄为的标签。但这一点也不影响他一次又一次从家里出逃。
以往,他的出逃没有确定的方向,但现在,已经有了。
他看上了一个健身教练。在国外住的一段时间,他经常在健身房打发时间,本想靠运动发泄体内多余的情欲,却没想,被一个新来的教练勾得欲火焚身。
这位教练也是黄种人,是个,准确地来说,也是个摘除了腺体的前。他私下听其他人八卦说,这位教练曾是个偷渡客,十岁偷渡到此,靠打工和借贷赚的钱摘除了腺体,十七岁起就混迹于各大健身会所,练就了一身强硬的筋骨,虽然身形仍不如高大,但乍看起来也是个异常强装的。高闵曾亲眼见他单手抱起健身房里一个坏掉的空气净化器,要知道,即使是高闵自己,也只能双手抱着这个笨重的大家伙走十几米而已。
他就像只健壮、敏捷的豹子,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在那一刹那,高闵觉得,自己坠入了爱河。
他本以为,追爱的道路必定充满艰险,至少也需要长期作战。谁料,在跟踪教练的第三天,他就被逮了个正着。教练揪着他的衣领将他压到墙上,一只胳膊抵住他的脖子,差点把他勒得窒息。
“别跟着我了,小sao货。”教练恶狠狠地说,“你发情的味道十米开外我就闻到了,离我远点,带着你那恶心的气息滚吧!”
高闵一阵晕眩,他被教练古铜色的手臂束缚着,脑子里充斥着羞耻和兴奋,这种莫名的感觉当下就使他下半身硬的发疼,他眼神迷离,望着教练瞳孔里的怒火,脱口而出:“我们试试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句话像一个,决定了高闵下半身和下半生的地位。
他和教练在一起了。用教练的话来说,他不谈感情,只缺一个欠Cao的sao逼。于是,高闵就尽心尽力地为他做一个欠Cao的sao逼。
对于一个来说,这没有什么难度。但对一个纯正的来说,这简直是一件无异于身体改造的技术性难题。尤其在他已经二十几天没有性生活之后。
二十几天前,他被迫向父亲妥协,回到了国内,跟随高晨在内阁混了一段时间,然而,内阁的工作枯燥地超出他的想象,一群油头粉面道貌岸然的日夜打着处理国事的名义在他眼前晃,怎抵得上他家教练一半可爱。挨了二十几天后,他终于忍不住,脚底抹油,又溜走了。注销通讯,设置虚拟入境身份,全然不管父兄在背后气急败坏。
到目的地时还是凌晨,教练还在睡觉。他轻手轻脚地进了门,又怕身上灰尘和辐射影响教练,花了一个多小时将自己收拾地干干净净,才躺回了沙发上。唯独后xue没有清洗,按教练的要求,这sao逼他自己是没有资格碰的。
教练是个粗鲁的人,没有受过多少教育,说话、做事均透着一股粗野风,连起床也是这样兴师动众,他的脚刚从床上下来踩到地上的时候,高闵就醒了。刚一翻身起来,一件浴巾就披头盖到了他的脸上。教练并未对他的归来表现出什么欣喜,他像往常一样命令高闵,“给我擦背。”
高闵忙狗腿地跟了进去。其实浴室里有一套按摩擦洗的电子装置,但教练却偏偏喜欢人工服务,他喜欢边享受服务边揉捏身边人的屁股,再把手插进saoxue里捅一捅。
可今天,他刚插进去半根手指,就被干涩紧致的肠道阻滞了,他不爽地在那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Cao!又紧了!”
高闵有点不好意思,实诚地说:“没有你来插,我自己又不敢碰,当然变紧了。”
教练冷哼一声,攥着他的生殖器掂量了几下,嘲讽道:“你是个,怎么这里一点用都没有?”
高闵红着脸,只觉得眼前的男人眉眼间一股邪气十分迷人,看得他下腹酸胀,忍不住将Yinjing在他手上悄悄蹭了蹭,讨好道:“你不用它,它就没用。”
教练皮笑rou不笑,起身拽着他的Yinjing把他牵进了卧室里,“这几天好好把你的逼扩一扩,要不然,夹痛了老子,你就一点用处也没有了。”
他打开卧室的壁柜,拿出一副手铐将高闵反手铐住,一只脚踩在他脖子上,把他踩成个屁股高翘的跪地姿势,高闵连忙识趣地把腿打开,露出后xue。教练尤嫌他屁股不够翘,xue露得不明显,随手Cao起一根鞭子就往tun缝里抽了两下。高闵被打得几个哆嗦,连忙把腰再往下压了压,做出排泄的动作,奋力把后xue凸出来。
教练这才满意,他丝毫不怜惜,揉了揉被抽得略微红肿的肛xue,将一支筷子大小的收缩型扩充器插了进去,待插到底,又把一瓶ye体从扩充器中间的中空位置导入,那扩充器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