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亨源在莫府待了两日便急急忙忙要赶回去,当然,何阳被拐至霁月阁里遭遇的那些事儿,他半个字也不曾对周福提及过。就在他离开当天,莫家大少二少恰好回到府中。数月未见,兄弟两个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想去找小ru娘温存,却不料何阳并不在屋内,而是和周福一块儿搬去了下人房。
碍于周福和小宝,莫沏玉莫潇瑾虽说不能像以前那般三五不时地与何阳云雨,但偶尔私下里偷个香也是有的。
用过饭,周福带着小宝上街去了,何阳正坐在屋里缝补棉衣。忽然,一双手从后面伸过来,蒙住了他的眼睛。
“阿福?”何阳以为是丈夫儿子回来了,笑道,“别闹,我拿着针呢小宝呢?不要让他乱跑。”
男子不言不语地用一块帕子裹上他的双目,何阳紧接着就闻到一股红枣香:“糖糕?我要吃”
何阳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第一次吃糖糕,也是在过年,周福大老远上城里买的,各色蜜饯撒在软绵绵的红糖糕饼上,香得让人直流口水。除了糖糕之外,周福还给他和周兴一人做了个兔子灯,等到元宵牵出去,惹得不少孩子羡慕。
香味越凑越近,何阳不由得微微张开嘴,还带着热气的软糯糕点缓慢粘上舌尖,既甜蜜又醇厚。接着贴过来的,则是男人的嘴唇,吻上去轻薄柔软,舌头非常灵活地在何阳口中挑逗舔舐。
不是周福。
“唔”何阳慌忙推他,却反而被抱得更紧。
男人吸着他的舌,良久才放开,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今日的nai娘似乎格外香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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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何阳自然听得出莫沏玉的声音,回想起自己方才问他要糖糕吃的口吻,不免羞臊。正欲摘下蒙眼巾帕,莫沏玉反倒握住他的手,细细抚摸起来。
“想我了没?”
何阳耳根痒痒的,缩起脖子不知该如何回答。莫沏玉叼着他一根手指舔了舔,何阳被那温暖shi意激得轻哼出声。
“别,大少爷,夫君他要回来了”
“哪儿有这么快。”莫沏玉摸向他的腰,手掌又接着往上,覆在绵软的ru丘上揉捏,“你若也唤我一声夫君,那该多好哎,你这ru儿是不是小了些了?清琼快断nai了?”
何阳一阵面红耳赤,莫沏玉牵着他的手站起身,道:“你随我来,咱们找个地方。许久没和你开心快活,少爷可是想你想的紧呐。来,当心台阶。”
何阳心跳如鼓,任由莫沏玉拉着走出房间。他眼睛看不见,只能听到自己和大少爷的脚步声,一下一下踩在青砖上。
“吱呀——”
莫沏玉推开一处屋门,何阳闻见了熟悉的书墨味儿,想必又是进了书房。甫一关门,何阳就让莫沏玉抵在门板上结结实实亲住了,嘴唇和舌头让他又吸又咬的,连带着脑袋都昏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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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扯了他的衣裳,但并不整件都剥下来,而是让他露着圆肩和半边胸脯,一手抓着一颗nai子反反复复地搓弄。就在这时,另外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大腿。
何阳浑身一抖,试探着唤道:“二少爷?”
以前并非没有同时和他们兄弟两个荒yIn过,这回蒙了他的眼睛,身体被抚摸时的快意也就更加清晰了。
那只手没有停顿,继续滑到何阳腿间,捏住他翘起头的男根抚慰:“连老爷都认不出来,一会儿要如何罚你才好?”
居然是莫寅文!
何阳被挑逗得膝盖发软,莫沏玉顺着他的脖子一路舔到ru尖,对自家父亲说:“爹,ru娘的nai水愈发少了。咱们不妨让他再生一个”
“不,不要。”何阳吓得连连摇头。
莫寅文撸动着他小巧竖直的jing身,含着他另一粒nai头,道:“你想把你娘活活气死?”
“那可不敢。”莫沏玉笑了笑,蹲下身去,轻轻吸住何阳的roujing。
“啊大少爷,大少爷!呜”何阳的yIn叫声被莫寅文尽数堵在嘴里,没多久后,他就在莫沏玉口中喷了Jing。
莫大少将那些浊ye吐出,一点点抹在何阳的xue缝里,那地方本来就shi淋淋的,此时更是黏得不像话。
莫寅文抱起何阳走向小榻,自从周福和小宝来到莫府之后,他也好几天没尝过ru娘的味道了。何阳刚躺下,莫老爷就赶紧拉开他一条腿,把自己硬得不行的大rou棒深深捣进花xue。
“嗯老爷,慢点儿鸡巴好粗,sao奴受不住了”何阳自然而然地说起了yIn话。
莫沏玉可没听过何阳主动说这些,又无奈让父亲占了先机,只得握着鸡巴送进何阳张开的小嘴里面舒服舒服。
何阳看不到他们所做的,唯有用身体去感受,花腔内的嫩rou吸附着莫老爷粗胀的孽根,里面被他插得饱胀酥软、yIn汁喷溅。舌尖也灵活地卷起,伺候着莫大少的rou棍,何阳知道,这东西马上也会cao进自己saoxue里了。
果不其然,莫沏玉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坐起来一些,阳物嵌入tun缝,对准菊xue就是一个挺腰。父子俩一前一后,隔着一层rou壁,分别cao干着何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