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何阳都坐立难安,怀里的小少爷似乎也察觉到了ru娘的心神不宁,咿咿呀呀闹起脾气来。
周小宝一开始还好奇打量着莫清琼,但到了后来,约莫是不满自家阿父对其他孩子温柔照料,也开始哭闹。小宝的脾气不像何阳,更不像周福,倔驴似的,犟得很。这儿是莫府,不比自家,莫老爷莫夫人答应让周福小宝父子两个住几日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何阳心烦意乱,于是厉声呵斥了小宝几句,孩子委委屈屈地掉了眼泪,和小少爷一起哇哇大哭。
“怎么了这是?”周福一瘸一拐地闻声而来,小宝如今会走会跑,他都快追不上了。
“赶紧把他抱回房吧。”看着儿子哭,何阳不免心疼,可若任由他没规没矩的,到时吃苦的还是自个儿。
“哎”周福蹲下去刚要抱孩子,小宝却生气地跑开了,“小宝?你站住!”
大冬天的,周福急了一头的汗,何阳怀里又抱着三少爷腾不开手,万一小宝不懂事冲撞了哪位主子可如何是好。
刚要追出院子,刘亨源却迎面走了过来,手上抱的正是还在抽抽噎噎的小宝。
“瞧他委屈的。”刘亨源另一手拿着香包逗他,小宝连忙伸出两只小手,将香包牢牢抓着不放。
“姑爷”何阳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儿看,心跳扑腾着几乎从喉咙口蹦出来,“小宝,松手!”
刘亨源道:“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既然孩子喜欢,就让他拿去玩吧。”
“多谢姑爷。”何阳掌心里shi漉漉的都是汗。
“孩子叫小宝?”刘亨源笑看何阳,“长得很像你,蔚冬。”
听见这称呼,何阳耳边猛然就炸开了,甚至连周福何时站到自己身边都不知道:“这位是”
何阳急忙回神:“是莫府的姑爷。”
周福老实巴交地鞠了个躬:“见过姑爷。”
刘亨源望了周福一眼,接着把小宝交还到他手里:“真好啊,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周福还要再接着客套几句,却被何阳拽了一把袖子,告辞后转身离开了。
他被沈平掳走后卖去娼馆一事,整个府里也就莫寅文、唐含笑和严奎生三个人知晓,他万万想不到还会再遇上刘亨源。如若让周福知道了,何阳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丈夫。
炭火正旺,何阳裹在棉被里,抱着已经熟睡的周福,倒是渐渐漫上暖意。小宝则躺在莫清琼曾经睡过的小摇床中,蔡姨娘原本打算叫人扔了它,然而被何阳讨了过去。即便是不要的,也足够一两岁的孩子睡下了。
周福鼾声均匀,何阳却怎么睡都睡不着,耳边尽是刘亨源唤他“蔚冬”时的声音。
在霁月阁里,刘亨源每次过来,都会不知餍足地要他一整个晚上。霁月阁内有各式各样的房间,几乎由他们玩儿了个遍。刘亨源是读书人,将来兴许会同他父亲那样入朝为官,虽说他看似斯文儒雅,那话儿却生得格外粗大,比壮硕的严奎生还长上半寸,每每捅进何阳身子里,简直像要将他撞破,sao心都给磨烂了。
何阳并拢双腿,不自觉地前后磨蹭,rou柱慢慢在亵裤里顶了起来,雌xue与菊洞同时流出yIn荡的汁ye。
“阿福?阿福?”何阳轻轻晃了晃夫君的肩膀。
“唔”赶了许久的路,周福大概累得厉害,哼了一声之后,转身继续睡过去。
正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凉风灌进何阳脖子,令他警觉地蜷缩起身体:“什么人?”
那人轻手轻脚靠近床沿,带着凉意的手摸进被窝里:“不记得我了么?好蔚冬。”
何阳寒毛直竖,道:“姑爷,您认错人了”
“怎么会认错呢?这身子我抱了多少次,这小嘴我尝了多少回还有这nai子,这saoxue”刘亨源越说越露骨,隔着亵裤一把握住何阳分身。
“姑爷刘公子”何阳不敢反抗得太厉害,要是周福醒过来,他又该如何解释?
“许久不曾听你喊我‘刘公子’了。”刘亨源脱了外衫,掀开被角钻入进去,压在何阳身上肆意抚摸,“白老板说你被赎走以后,我就像丢了魂儿似的,如今可算能再见你一面。”
nai头被他捏在指间,何阳感觉到久违了的酥麻刺痒,耳畔传来刘亨源shi热的呼吸,耳垂也让他一下子含住了。何阳晕晕乎乎的,突然惊觉周福还躺在他边上,双手立刻推开对方肩膀。
刘亨源捉着何阳两只腕子,一手就能将它们扣在头顶,还有一只手继续亵玩他高挺的ru峰。何阳不久前刚喂过小少爷,刘亨源轮流吮着两颗ru头,吸了半天也没能出nai,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把何阳的亵裤褪至大腿,刘亨源摸上他昂扬的roujing和底下Jing巧的玉囊,指腹绕着Jing口画圈的同时,舌尖也以一样的方式在何阳ru晕上挑逗,接着还故意吸了两口rurou,响声既轻而脆。刘亨源用了很小的力气,确保不会在他胸前留下印子。
何阳不再挣扎,刘亨源再也清楚不过他动情时会发出多么勾人的喘息声。他牵着何阳的手来到自己下身,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