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本不应该在这时候出现在他面前的。
按照堂姐的意思,如果这个法子没能凑效,那就得采取一些传统疗法,比方说深度的Jing神催眠,再辅以一些传统的疏导和认知疗法。问题在这里:“白熠”并非是一个完整的人格,而是潜藏在他内心欲望的具象化。这种情况并非典型的“人格分裂”,简单来讲,可以算是进化不完全版或者低配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将其看作是一种临床表现较为特殊的“心理障碍”,看起来很严重,但并不会像真正的“解离症”那样难以治愈。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对症下药,通过引导暗示的方法使他自主突破心理障碍。堂姐直接采用了“以毒攻毒”的策略,借用他潜意识里最为恐惧和最为渴望的事物对他造成Jing神上的高压刺激,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强行扭转他对自我的认知,从而主动融合被他隔离出去的那部分欲望。
但就目前的结果来看,我们是失败了。
事到如今,堂姐原本是打算由她出面亲自向阿澄解释。只是这种病例十分罕见,堂姐也不能确定,在阿澄心理状态极端不稳定的前提下,如果直接通过口述的方式把真相生硬地灌输过去,会不会造成一些不可预知的后果。
“什么不可预知的后果?”
“唔Jing神错乱?啊,当然也有可能会直接痊愈。你看这两种可能性,表面上看起来发生的概率是一半一半吧,但通往痊愈的路只有一条,而Jing神错乱就像古罗马,有无数路子可以通达诶,别这么看我,那话怎么说的,Jing神病人思路广不是,你姐又不是神,哪能事事预测得准呢?”
我是无言以对了,反正她现在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已经降格成了极不靠谱的黄绿医生。
“如果依靠传统疗法,有多大概率治愈?”我问她。
“我无法给你准确的数字,但老实说,成功的概率不会比现在更高。”
“那让我去吧,我想再试一试是你说的,‘心病还须心药医’。”
我下定决心了,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医好他。
堂姐安慰性地拍拍我的肩膀,“行,那就让你老公暂时绿着吧。”
我愣了愣,差点一句脏话飙出来,这都是谁出的馊主意得,到头来锅还得我背。
打开门的刹那,我心中的不安演绎到了极致。我不敢去想阿澄会怎样,只想着若是易地而处,换我亲眼看着他和别人那样亲密,我会如何?那该是怎样一种痛苦的折磨,光是想想我便已无法忍受。若说有不得已的苦衷,可当录像上的人表现出一种明显的愉悦与享受,我又该怎么说服自己他只是在演戏,并没有投入感情呢?
事实上,那每一帧画面我都有投入感情,一开始是藏在了冷水里,到了后面,水烧开了,那浓烈的情感简直跟蒸汽似的咕嘟咕嘟往外冒,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可即便让他误会也好,生出隔阂也罢,不管怎样,我都得把这出戏演下去。
我真的好想他,虽然只有短短几天,却漫长得像隔了几个世纪。他憔悴了不少,比从监视画面上看到的更加明显。
我心疼地抱住他,吻他,这时候,之前的那些疑虑忽然统统消失了,我心里莫名踏实下来。
我知道,他会相信我,正如我一直无条件信任着他一样。
“阿澄,我只喜欢你,自始至终,只喜欢你一个人。”
他似乎只在等我说这么一句话。然后他蹲下身,哭得特别孩子气。我笑了,弯腰用脸颊蹭他的脑袋,亲吻他的发旋。
我甚至不用再向他解释关于“白熠”的事情,当我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就明白了那个我想让他明白的故事。
小岛上的风光真的很美,只可惜我们俩在这儿的经历却不怎么美好。乘着那艘他以“白熠”的身份输给我的游艇,我们离开了这座海岛。
我那位神通广大的姐夫客串了一把游艇驾驶员,虽然他从头到尾都不大清楚我们这群人到底在折腾什么。但为了心爱的老婆,他可谓是任劳任怨。我和堂姐说好了,她和姐夫藏在驾驶厅里,不能让阿澄发现。
吃饱喝足,我假装不经意撩拨了他几下,那家伙就十分没定力地把我压倒了又抱又亲。游艇舱的沙发足够宽大,我翻身骑到他身上,扒下他的裤子,弯腰趴到他腿间,张口含住他挺立的性器。
我知道,他一定喜欢我这样。关于口交这种事,我虽没什么实际经验,但我事先在网上研究过了,包括骑乘体位时该怎样掌握主动,以及能让对方舒服的各种技巧。
我只想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爱。
就算我嘴上骂他流氓变态,但这种时候,难道不正是要口嫌体正直吗?虽然我很怕疼,但我喜欢让他疼我。
我不想让阿澄太累了,所以全程几乎都是我在掌控节奏。
这是第一次,他以阿澄的身份射在我身体里,又深,又烫那一瞬,我感到了一种奇异的完满感。
白澄,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他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谁敢和我抢,我打断他三条腿,呵其实我一直是个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