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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江,你要记得自己叫什么,别再搞装疯卖傻那一套”
狄启北本来被他辱得心凉,听到这句话悚然一惊,秋江!他叫自己一个荒诞的念头闪过,却愈加清晰起来。
秋江这名字并不陌生,虽然司久在外面浪得很,但他养了个小情儿有几年了,也算得上是长情,只是小气的很一直藏着不愿意领出来见人,就连这名字也是偶然得知的。
今天的事如此古怪,狄启北正在回想种种却发现自己唯独记不清今天,只记得他与司久分开,后续的事再回想只觉得脑中一片浆糊,刚刚好几分的眩晕感又涌上来了。抓紧他头发的手突然放松,向后探去。
“啪嗒”
口塞被解下来掉在地上,嘴巴酸软得没办法完全闭上,狄启北尝试说话却因无法控制肌rou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怀疑声音,他急促地喘了一会儿,在司久放开手后失去借力,软下身来垂着头瘫跪在地上。
“别装死,你不会以为这么简单就完了吧”司久不想再纠结于心中那没来由的烦躁,他不是早就清楚了吗,要是有这么容易放手他也不会等了这几年,而且这也是他自找的。思及此,他往身后的床上一坐,看秋江今日如此不自觉,手上动作更粗暴了几分。
“磨蹭什么呢,吃进去,你不是就喜欢这个吗,好好舔。”gui头抵在嘴唇上示意身下的人。
再怎么犹豫纠结,狄启北也绝不可能为其他男人做这样的事情,他当即想与他解释清楚来龙去脉,刚才的事情他也可以当做误会一场。但他刚抬头直起身准备开口,却被那人拉下来长驱直入,而接下来的一声长叹却让他浑身僵硬。
“启北”司久摸着他的头顶发出一声喟叹。
他知道了?!
这念头一闪而过。
“不可能,他在叫谁,我究竟还是不是狄启北”
他之前已发现身体的不对,只是一开始以为是被下药,后来才惊觉这并非自己的身体,而很有可能是所谓的“秋江”的,他本已下定决心把这事告诉司久也好过现在的狼狈不堪,只是刚才司久突然的喟叹让他又心生疑虑,这件荒诞的事情,真的与司久无关吗。
喉咙中突然传来的呕吐感让他回神过,竟然已经被男人的性器进得如此深,嘴巴被撑开,他的身体仿佛有自己的记忆一般,喉头上下滚动按摩着男人的gui头。
在还没完全掌握实情的情况下,他不敢贸然袭击男人,只好奋力扭头想用舌头将嘴中异物顶出,却发现自己反而像是上赶着饥渴地去服侍司久一般,滑腻的舌头卷过插在自己嘴里的rou柱,温软的舌尖不时地戳着前端的小孔,因想要挣脱而奋力张开的嘴却方便了男人插得更深,倒似是欲拒还迎一般了。
“嗯不错你技术又有长进了”
司久呼吸变重,抓住他的头发开始自己用力抽插起来。
狄启北怒的眼眶发红,却无法逃脱嘴巴被其他男人当做送上门的软洞狠cao的命运。室内的安静让男人Yinjing拍打他脸的声音格外清晰地传入的耳朵。
口腔中的ye体越来越多,气味也变得浓郁,性器分泌的黏ye顺着喉管滑下,他的舌头被嘴里鸠占鹊巢的异物磨得发麻,刚刚被口塞撑开许久的下巴此时几乎要被cao得脱臼,涎水从中滴落下地毯。
此时狄启北更清晰地认识到这绝非自己的身体,他的喉咙不会在男人Yinjing插入时自动放松方便被进入,他的身体更不会像个婊子一样因为被cao嘴巴而勃起,但他却因为这认知而更感羞愤和难堪,身体的一切都在违抗内心地迎合男人,他有一瞬间甚至分不清自己内心是否仍在反抗。
似是感受到什么,司久停下动作微微从他嘴里抽出一截,向下看去。
“呵”他嘲讽地笑了笑,“不许蹭地毯”
狄启北脸一瞬间涨红,他当自己是什么,会做出蹭地毯这样下贱的行为。还未来得及反驳就又被男人的阳具插进来塞满了嘴,司久不仅自己挺腰抽插,还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前后迎合。
被如此狠cao了一番,嘴里的性器抽插节奏突然变快,他预感不对想要逃开。没想到司久却比他更快一步拉开他的头,他还未感轻松,就迎面被那Yinjing兜头射出的Jing水糊了一脸。
茫然地看着眼前指着的性器,以一种他之前从未有的近距离,他甚至可以看到前端犀动的小孔,然后就看到其中朝自己射出Jing水,他条件反射地闭上眼,感受到黏腻温热的ye体一股股地落在自己的脸上,从他的眉毛、睫毛蜿蜒而下流过整张脸,滑过他笔挺的鼻梁滴落在地上。
似是对他脸上仍有干净的地方不满,司久扶着软下来的性器把Jing水在他脸上涂抹开来,看他脸被完整地被糊上一层亮光后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拉近,用他柔软的发丝蹭去jing柱上残存的ye体。
狄启北已是震惊难堪到极致,无解而诡异的处境却让他一时难以动弹,呆滞下来。
脸上的Jing水变凉几乎冻到刺骨,面颊却因愤恨而发烫通红,头皮传来的摩擦感更加深了屈辱感,他整个头部都像是在刚才变成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