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启北已然分不清状况,几个小时前刚刚与自己道别的司久此时却用一张冷脸看着他,他们平时虽说不是没有因为公司的事情有过对手,但也没有到这种地步,因为从小熟识的关系,关系还算不错也经常玩在一起。
“我警告过你,要知道分寸,懂吗?”
狄启北一愣,脑袋还发晕着,刚想开口却是才发现自己的处境。他被塞了口球,双手紧缚在身后,腿被强行分开跪在地上,身上仅仅披了件黑色大衣,而司久则站在自己身前,眼神陌生甚至有些嘲讽和不屑。
他心里一时冷了下来,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司久显然是造成这一切的主谋,他低下头不再看他开始思索今天的事,很不对劲。
“呵,你现在倒是乖,也要脸了点”
司久抬脚碾在他肩上迫他抬起一点身子,狄启北看他走近便感到不好,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羞辱他,左肩被碾得生疼,西装裤蹭他的脸,仿佛还能闻到淡淡的鞋油味,他猛地抬头愤怒地看他,本打算先观望下这会儿也忍不住了。
“唔”他想骂人却碍于口塞不能发出完整的声音。
“别用这种样子看我,我他妈刚警告过你你又忘了是不是?”谁知道司久看到他抬头却像是被触了逆鳞,本来只是冷着的一张脸浮现出几分怒意来,“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叫你别再乱用你这张脸”
要不是嘴巴被堵起来了,狄启北真想狠狠地骂这个神经病,奈何无法自救,他双腿被分腿器束着连挪动下都困难,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解开皮带脱下裤子走近自己,心里不祥的预感。
“也就有这张脸了”司久抬起他的脸看了会儿,低低地道,用手指用力擦着他的嘴唇,思索了下道,“一会儿再给你解开,免得又说出什么烦人的话。”
狄启北此刻只想挣扎着离他远一点,却无论如何都逃不开他的禁锢,他甚至连抵抗几分都艰难,便猜自己是被下了药,看到司久下面的动作刚才那个不好的预感更是清晰,他把内裤也脱了。
“你这么会用这张脸,今天就让你好好用用”
“这张脸他见了二十几年却今天才来找茬?”狄启北今天被他辱了无数次自己的脸以后终于忍不住心里暗骂。
司久抓紧手中的头发不顾挣扎地让他跪直,然后直接拉过来按在自己的下体处,用还未勃起的下身去蹭他的脸。
狄启北几乎快疯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一个几小时前还是好友的人现在却在这样侮辱他,他的脸被迫埋在司久胯间,用作抹布一样蹭着他的下体,脸上被毛发扎得发痛,呼吸间尽是异味提醒着他现在难堪的处境,司久的性器时不时地蹭过他的嘴唇,他尽力挣扎摇头却被头顶一双手强行按着无法逃脱
“嗯不错,还知道自己找鸡巴蹭”司久见他这样子,抓着他的头发嗤笑道,“现在知道你这张脸的用处了吗,就应该这样,被按在男人胯下找鸡巴吃”说着更用力地用下体蹭了会儿他的脸,便抓紧他的头发,一手握着硬起来的性器用gui头在他脸上画着,涂抹出道道shi痕,见狄启北眼睛紧紧地闭着似是不愿,更是变本加厉恶趣味地用gui头一遍遍地戳着他的眼皮直到他的睫毛被流出的Jing水黏连在一起,却见他更加用力地闭紧眼睛。
“啧,你再不睁眼看着,就别怪我要做什么不好的事了”司久蹲下来一手撑开他的眼皮,一手用尾指上戴着的锋利戒指贴近他的眼球威胁到。
“唔唔”狄启北被他从未见过的面目刺到,一时难免生出些惧意。
“明白了就好,你今天未免太给我添麻烦了些”司久站起身,看着他睁开的眼睛笑了下,然后又欺上身将性器架在他脸上蹭。
狄启北觉得今天自己把这辈子的侮辱都受够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会被自己的好友用这种方式让自己低贱到尘埃里,他的脖子被迫往后仰,跪在司久的胯下,男人温热的性器放在他的脸上时不时地蹭几下,他的嘴唇紧紧贴着男人的囊袋,口腔酸软,涎水因口衔的缘故不断流下,眼睛因着被糊了些Jing水看不分明男人的神色,只见他点着一根烟看着远方却并不看自己,心里涌现难言的屈辱,仿佛自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鸡巴放置架,身体的束缚和无力让他难以摆脱现下的狼狈,只好暂时安静下来呼吸着他胯下的空气。
司久见他不再挣扎得厉害,便掐了烟,抓起他的头发居高临下地着看,只见他脸上一片被自己蹭红的印子,涎水Jing水一塌糊涂,还粘着几根鸡巴毛,眼睛垂下不与他对视,他看着这张极其相似的脸,心里却莫名十分烦躁,既想丢开又因着这脸有些不舍,却又厌恶他用这张脸模仿那人的神情做一副低贱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