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你快收了吧。
连砚摇头看着秦韵嚣张的模样,撑着下巴说道:“我教你的还少了?没良心的小东西。为师重在言传身教,你看,跟着我你已经学了不少东西,虽然还差的很远,但总归是进步的。不过既然你不想认我当夫子,也无所谓,毕竟这身份上的事儿吧,有点麻烦。”
说着还假模假样的的抱怨了秦简几句:“这秦大当家也是的,早知道你我之间有婚约,还起什么头,认什么夫子,小媳妇儿说句话,我自然是肝脑涂地,万死不辞的。是不是小媳妇儿?”
“是你大爷!”秦韵反手抽出身后的靠枕,直接拍在连砚的脸上,气呼呼的呵斥:“再胡说,割了你的舌头!”
连砚把脸上的抱枕拿开,搂在怀里:“拿什么割?你的匕首吗?你确定你可以?老这么张牙舞爪的,不是要画花我的脸就是要割了我的舌头,幸亏秦大当家有先见之明,早就给你定了婚约,不然也不知道谁敢娶你。”
“连子衿!”秦韵一张脸被憋的通红:“我嫁不嫁的出去跟你有关系吗?不就一个破玉佩,还给你。以后少在我面前提什么狗屁的婚约!”秦韵翻出妆台上装着玉佩的小盒子,掏出那半枚玉佩,直接朝连砚扔了过去。
连砚一慌,没想到真的惹恼了大小姐,急忙起身险险的接住了玉佩,再看秦韵是真的被气到了,有些后悔,自己不该跟她胡言乱语。
秦韵的心思是比较细腻敏感的,连砚摸不准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言语间确实有些放肆,甚至有些故意。她对秦韵的心思却是越发的明朗起来,秦韵的一颦一笑,一娇一嗔都慢慢的在她心上留下了抹不开的痕迹。
凉凉的玉佩握在掌心,连砚轻抿着唇,低头走到了秦韵的身边,秦韵一脸警惕的看着连砚,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你要干什么?”不怨她怂,主要是连砚的战斗力跟她不是一个档次的,秦韵还有点自知之明,如果连砚翻脸,大概她只有挨打的份!
“我警告你不要乱来!”秦韵看着越来越近的连砚,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闭上了眼睛。
预料之中的暴打并没有来临,秦韵感觉到脖颈间的异样,才颤颤巍巍的睁开眼,就看到连砚把她之前扔出去的玉佩重新挂在了她的脖子上,还贴心的放在了衣襟之外,不教冰冷的玉佩凉到她的肌肤。
“你、什么意思?”秦韵别扭的说道:“都说还给你,干什么又给我?”
连砚的手指触摸着秦韵衣襟之下的玉佩,半天之后才说道:“这玉佩究竟是不是连家传媳之物,我并不能确定。娘亲去世的早,她没有跟我说过关于玉佩的缘由,只是我确实是从小戴到大的,不管传不传媳,它都是我们家很贵重的物品。”
秦韵动了动嘴唇,目光落在连砚挂在腰间的那半枚玉佩,心里有点歉意。虽然她是被连砚的话激恼了,但玉佩终究是人家的贵重物品,她就那么随意的扔了,万一摔碎,岂不是很对不起连子衿?
“这么贵重,那你快收起来吧。”秦韵说着就去解绳子:“刚才是我一时冲动,你不要往心里去。还有之前的那什么婚约,你也别往心里去,你家父母都不在了,我爹说不定是骗你的。玉佩还给你,以后你可以给、给你夫君。”话说到最后,秦韵的声音就低了两度,心里那种怪异的感觉又冒了出来,心里也是闷闷的,别别扭扭十分难受。
秦韵心里不太舒服,也不敢抬头看连砚,始终低着头,并没有看见连砚看向她时那双眼睛里快沁出来的水。
“给你就拿着。”连砚按住那块玉佩,想了一下才继续说道:“不管之前这枚玉佩代表了什么含义,从今天起从此刻起,这玉佩是我亲手给你的。秦韵、韵儿,我希望你能把它戴在身上,让它一直陪着你。”说完连砚又笑了笑,摸着自己腰间同样的玉佩说道:“它很贵重,所以,下次可不可以不要随便扔掉?我不是每一次都可以接得住。”
秦韵有些愣然,看着连砚的笑颜心里那种闷闷的感觉又变成了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徘徊在心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你、给我的?”
“嗯。”连砚摸着秦韵的头顶,她独特的嗓音越发的轻柔:“记住,是我给你的,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是你跟我之间的信物。
攥紧了玉佩,良久之后,秦韵才笑着扬起下巴:“既然给我,那就是我的了。我爹说这是千年古玉,一定很值钱,你可不能反悔!”
“小财迷。”连砚点头:“不反悔。还有之前,我是一时嘴快,你别往心里去。”顺着发丝连砚的手游移到秦韵的脸颊之上,手掌之下是温润的肌肤,带着让连砚痴迷的温度,她轻声说道:“你很好,很漂亮,谁都想娶你。”
一句话顿时让秦韵红了脸,反手推开连砚:“还用你说,我当然知道。你、你什么时候走?”
“撵我走?”连砚摇头笑道:“方才不是说了?我最近住在山上,帮你找到凶手再说。”
“那、山下不要紧吗?”秦韵有些不放心:“欧阳陆不要紧吗?”
“已经安排好了。欧阳陆虽然在沧澜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