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一模一样。
“只不过……”凉云盛下床起身,光着脚伸手去摸易墨的眼角,“你更美。”
凉云盛清楚的知道,易墨方才的笑是学他的,仿佛魅狐,一身媚骨。而易墨所有的眼角的芝麻大小的黑痣,是他所没有的,灵韵一般,仿若游动的露珠,美极了。
但是,你看见了别人看不见的,通常都要付出点代价,比如现在。
“满嘴sao话。”易墨答他,声音轻得似在弹棉花。他没有否认,更没有拿走他的手,反而向前一倾。
凉云盛现在只习了一条亵裤,身上冷飕飕不说,场面也极其怪异。且,他还撞见了这位恩公有摸脸癖。而显然,易墨还有要与他唇上亲密接触的趋势。
凉云盛惊觉自己要付出的代价就是美色。但俗话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凉云盛sao了也作了,暧昧的发展就要展开了,于是自己怂了,往后不着痕迹地退了一小步,断了另一人美好的念想。
易墨却注意到了,并未对凉云盛一个人两台戏的行为置喙,反倒说道:“你去更衣吧,天冷。”
“没错,有道理。”凉云盛自觉接受霸道恩公温柔又体贴的建议,连忙和易墨拉开了距离,脚下一抹油跑了几步,又倒退着走了回来,“那个,衣服在哪啊?”
“……”
但俗话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易墨最终还是对凉云盛动手动脚了,所谓动手动脚就是把他按在床上,用手……给他易容。
这便可知,凉云盛依旧没见着别人见不着的东西,反而最终还是吃了美色被尝的亏。
昨夜似乎下了场雨,早晨的街道弥漫着shi哒哒的雾气,地上坑坑洼洼的砖瓦蓄起一层浅浅的水洼,绰约映出两人的身影。前面那人一身白衣,个头极高,水中只最高只能显出他宽阔的肩膀。后面一人个子稍矮,着玄色布衣,两手怀抱胸前揣着一把油伞,步履不急不缓,东张西望,肥嘟嘟的脸上勾着笑。
“易郎,我们这是去哪?”
凉云盛刚换好衣服就被易墨带了出来。至于是从哪出来的,他自己也无从得知。要说为什么,那就是除了那间点了夜珠的卧房稍明亮一些,其余的地方都是伸手不见五指。他心想易墨身为魔修隐藏住所也是理所应当,却不料他们至始至终所走的通道都只是笔直的一条。如此想来,易墨的住所竟只有一条过道和卧室。卧室的夜珠恐怕也是因为他的到来才特意摆上的。
凉云盛稀里糊涂亦步亦趋地跟着易墨走了许久,等到出来时,春光乍现,刺痛了他的眼,他才恍惚知道现在是清晨。再回头一望,身后是布满青苔的光滑的山壁,想来是什么阵法便不作纠结了。
他意不在探求这住所,而是易墨这人。一个人住在这种深山老林,每天吃喝拉撒目及之处都是一片漆黑,昼夜不分。过着这样生活的人,十有八九是个怪人。而现在,出乎意料的是,这个怪人要帮他躲避正道的通缉。他们素未谋面,魔修自古又心狠手辣,没有点什么小九九他自然是不信的。
凉云盛望着身前可以挡住自己的某人,不禁失笑,莫非真是看上了我的美色不成?
而易墨也并没有回答凉云盛的问话,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喵~”软绵绵的声音一下子转移了凉云盛的注意力,他随即停下来张望。桥下杂草丛生,一个白色的rou团隐匿在娇艳的绿中。那是一只白色灰斑的小nai猫,shi漉漉的,蜷在地上瑟瑟发抖。它的毛紧紧地粘在身上,rou嘟嘟的爪子无助地轻刨,粉嫩的鼻上几根银白色的胡须跟着一颤一颤的,可怜得紧。
凉云盛寻思了一阵,便转头不看,继续跟在易墨身边。
易墨却驻足了。
“怎的?”凉云盛开口问道,便感觉脚跟旁什么东西在趴着他的裤子。
他低头一看,嘿,不正是那只可怜兮兮的猫儿吗?
凉云盛这下郁闷了。这猫平时对他爱答不理的,今天他不去烦它,它却自己送上门来。果然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走罢。”凉云盛丝毫没有要关爱小动物的意思,反而干脆又利落地抬脚就走,却被易墨一把扯住。
易墨什么也不说,就那样把他看着,别说,易墨化作一张小白脸的模样,两只眼睛瞪着他,就跟脚下那猫似的。啧啧。
凉云盛一下也弄不明白他搞什么幺蛾子,想走又被拉着,只得一个人驻在那。他还得庆幸这遇到的是只猫,要是只犬科动物还不得一泡热水浇过来?
“可怜吧。”易墨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来,凉云盛脑子一灵光便懂了,倒是让他又好气又好笑。
他不免骂道:“我不去买东西,难道把自己一身rou喂给它吗?我可舍不得。”
易墨这才明白凉云盛是打算去买些吃食,便立马放开了他。
凉云盛也是轻车熟路了,走到一家小摊,便笑嘻嘻地给老板打起招呼来。谁料忘了自己现在已换了模样,老板连他一根头发丝也认不出来。
等到伺候好小祖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