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二天一早,餐桌边上,谭昌武气的直骂谭伟明怎么找了个这么不知羞耻的浪荡货,一边噗嗤噗嗤的狠插胯下男人的屁眼,那两瓣白屁股rou上全是红红的指印。李信上半身趴在桌上,两腿分的大开站在地上,整个人被干的瑟瑟发抖,哭叫着迎合身后长辈的鞭挞,沥沥拉拉的yIn水把地板淋了一层——
中午时收紧小xue和腹部,揣着满肚子长辈的Jingye做午饭,每滴出来一丝便要被掌掴一下屁股,直到男人吃完饭才让他蹲在地上把混成一团的yIn汁浪水排出来——
晚上临睡前被抬上洗手台,按着长辈的要求自己掰开大腿抱住,xue口大张地让长辈的gui头在浅出进进出出,入的不深却十足舒服,最后腰眼一麻竟从花xue处喷出一股股透明的ye体,被长辈干到chao吹,初次体会到chao吹的李信幸福地大哭起来,接着又因为yIn水弄shi了长辈的睡裤而被压在洗手台上,一边被插着屁股一边用舌头把喷出的ye体舔干净,为了不让他拉肚子,谭昌武很体贴地把Jingye统统射进了前面的花xue——
今天下午大家就要回来了,李信围着围裙,面前那锅他特意煮的爱人喜欢喝的山药排骨汤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在眼前跃动,家居服的裤子在细瘦的脚腕处堆委着,内裤却还穿的好好的,只不过是把裤裆拨到一边露出了被巨根蹂躏的花xue——那处已被这两天不断的情事摧残的熟红外翻,却依然无比讨好地紧紧嘬着体内的性器。用背入式插前面的xue需要他踮起脚把屁股撅高,这让他总是被干的站不住,惹来长辈毫不留情的掌掴
客厅电话响起,谭昌武一边干着李信一边走到沙发边示意他接电话,李信摇着头用哀求的眼神望着身后的男人,下身却诚实地开始一缩一放,惹得男人一个猛冲入到xue腔深处,接着便静止不动享受着被子宫口的软rou包裹的快感。
李信咽着口水接起电话,那边果然是谭伟明,他说自己先去码头接婶婶和静静,大概还有两个小时就可以到家了,接着疑惑地问李信为什么他喘的这么厉害
“啊我,我在打扫家里,因为、嗯、因为你们要回来了呀——呃~”李信捂住话筒摇着头按住男人蠢蠢欲动的腰,已经习惯被粗暴抽插的内壁因为轻描淡写的动作饥渴难耐,他又强忍着嘱咐了两句,刚一挂上电话便回身把男人推到沙发上,两腿一跨骑上那硬立的rou棒把它坐进花xue深处,白嫩挺翘的屁股上下跃动着吞吐起来。
“嗯~嗯~叔叔、叔叔再好好爱我他们、他们很快就到家了”
“呼、呼、呼”谭昌武也知道这估计就是最后一次能光明正大插xue的机会,也毫不留情地在身上人坐下的时候用力把腰往上挺,次次都干到李信子宫口的软rou,大手一边一个揉捏着他的屁股rou,一会儿往外掰开一会往中间挤,玩的不亦乐乎。
“啊!啊!子宫子宫要被干开了要、要被入进去了”李信大张着嘴,腰胯疯了般极速把自己一次次狠狠砸在谭昌武的腰间:“快入我!快入我子宫!叔叔!叔叔好厉害啊~~~入进去了!入进去了!叔叔想射了吗叔叔再多插我呀——”
“噢!啊!噢!噢!”谭昌武的gui头牢牢卡在男人的子宫口,嘴里“噢噢”地叫着,每喊一声便使劲往里挺一点:“噢!噢噢!噢妈的要射了sao货再松开点老子要爆浆了叔要全喷你那sao子宫里、让你给叔怀孩子!哈!噢!噢噢小sao货又夹紧了Cao你妈的!你给我打开!把saobi打开!”
“已经被干开了!啊啊啊~~~已经被大鸡巴干开了!呜呜呜~要被捅烂了!叔叔块射,快,快射给我啊啊~啊啊~”
谭昌武噼里啪啦地一通狂捅,腰间一酸,马眼大张:“我!我射了!sao货给我全吃下去!噢!噢!噢!怀上!噢!怀上我的种——”浓稠的Jingye咻咻射入李信身体深处,谭昌武一边强力喷射一边狂乱地继续挺动,李信的身体被射的僵直,两腿绷紧,屁股和xue腔都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起来,直到第一股水透过还塞着Yinjing的花xue缝隙处喷洒出来才终于大叫出声:“来了!我又来了!我丢了、我丢了——啊啊啊啊——我、我怀上叔叔的种了——啊哦~啊哦~我怀上了我哈被叔叔干怀孕了啊~~”
两人交叠在一起喘了好一阵,身体因绝顶的高chao哆嗦着,直到眼看时间快到了谭昌武才匆匆忙忙提上裤子,把还瘫软的李信拉起来把内裤和家居裤提好兜住欲流泻而出的Jingye,打开窗户通风,又把满地的yIn汁擦干净。
一小时后,谭伟明拎着大包小包,身后跟着兴高采烈的婶婶母女俩回到家,他们不会想到,微笑着迎接他们的人,裤裆里还残留着二人激情的痕迹,李信的内裤更是被Jingyeshi透,待给他们倒了水才借口上厕所换上新的。
接下来的几天,因为之前的工作或玩乐而疲惫的两家人都选择宅在家里休息,谭伟明在偷偷把监控记录拷贝成光盘收藏起来以后,也终于有点厌倦这种游戏。
谭昌武一家今天下午就要走了——自从那天起,两人再没有独处的机会,五天过去,连对方的一个眼神都能挑动那根yIn欲的神经,趁着妻子带女儿下楼寄快递的功夫,他也顾不得自己侄子还在书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