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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老师不喜欢她,周围的同学也开始鼓励她。跳皮筋不愿意让她加入,放学回家不愿意和她一起,甚至还会孤立和她走得近的人。
这种情况一致持续到她小学毕业都没有得到解决。
她曾经也试图表现的好一点,让老师喜欢她,但是不管她做什么的换来的都是老师的爱搭不理。
小学六年,官微微上学一直谨小慎微,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老师发怒。而这样的环境里呆着,让她总是很轻易地否定自己。每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总是害怕面对失败。
她曾经渴望有谁能对她施以援手,但直至今天,都没有人踩着七彩祥云来救她。
没人救她,年幼的官微微,对于苦难唯一的办法就是熬,熬过这段时间,爸爸生意好起来就不会打她;熬过这段时间,弟弟要上学,家里就没有时间管她了。
但她忘记了的是,人生是曲折的,她熬过了这段苦,却熬不过下一段。
时隔多年,她被分手、被带绿帽、被魏巍一脚踢开,她发现她能做的,也不过是熬。
不幸的是,有些事情不是你逃避就安全了的。长时间蒙住眼睛捂住耳朵,除了让你不清楚危机什么时候会来临之外,并没有其他作用。
☆、还能喝
醒了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十一点。长夜漫漫,对别人是美梦连篇的日子,对她来说却异常难熬。
在床上翻来覆去,像烙煎饼一眼。时不时的,脑海中还会闪过那张冷清而又英俊的脸,日子就更加难熬。
不如醉一场来麻醉自己吧。发出这种信号的,不是身体,而是大脑,它非常需要暂时停止运转来换得片刻安宁。商芹曾经说过,这世上没有什么是醉一场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场。
她这样想着,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出了门。
走在街上,大多店铺已经关门,十分冷清,偶尔有一两个行人在走动。
她走到酒吧,有些戏谑地想,自己只身进去,到时候不省人事,连回家的路都不知道了吧。
自嘲地笑了笑,她依旧迈出了坚定地步伐。
酒吧里人声鼎沸,官微微一杯接着一杯地往嘴里倒酒。
伟人曾经说过,人的一切的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正如电影里说的:“这世上只有一种病,就是穷。”
她只想能用酒Jing麻醉自己,换取片刻解脱。
“服务员,四瓶威士忌。”官微微喊道。又一口酒被灌入口腔,漫过食道,不停地灼伤着胃部。
有不三不四的人前来搭话,都被她以“男朋友马上过来”给挡回去。心中却在暗自伤神,她的男朋友,或许永远不会过来了。
酒过三巡,空瓶子不知道扔了多少个,胃里被酒水撑到爆。她趁着自己还残留着一丝意识,准备付账走人。
谁知,手伸进包内,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混沌的脑子终于有了一丝清明。
她想:“上次和商芹喝的不够尽兴,这是正好放开大胆的喝。至于钱……明天早上早说吧。”
酒水如水般倒进她的肚子,她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
厉晗璋从烟雾缭绕的包厢内出来。
项目谈到一半,谁也不可退让一步,局面焦灼,只能再喝一巡,以示交情。他被房间里的烟味熏得头昏脑涨,便想出来透一口气。
他穿个人声鼎沸的大堂,准备到外面走廊,走到半途,旁边伸出一双手搂住他的肩膀,体温传递到他的身上:“你终于来了。”
他一向不怎么爱跟别人产生肢体接触,别人一碰他他就浑身难受,更别提现在抓着他手的是一位酒气冲天的“醉鬼”。
“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他推开靠过来的身体,对方失去着力点,直挺挺地摔到吧台上。
他这才看清对方的脸。脸色红润微醺,额头几缕碎发,眼神迷离——正是这正字对她纠缠不清员工官微微。
真是无巧不成书,这已经是这段时间两人第二次在非工作时间相遇了,恐怕连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官微微又像一个无尾熊一样缠上来,还唱起了歌:“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他看到边上酒保投过来异样的眼光和欲来不来的身影,心想:得,人家早把他们看成一伙了,还做什么无谓的挣扎。
他随即招手示意酒保过来:“你好,这位小姐买单。”
酒保问:“先生,您是这位小姐的朋友吗?”
“大学同学。”
“是这样,这位小姐刚刚在酒吧里,说自己钱被偷了,这位小姐现在这样……您看要不要帮她报个警?”
这时被扒拉来的官微微有像八爪鱼一样缠上来:“偷偷告诉你,我鞋底藏了钱哦。”
厉晗璋:……
最后他没有报警,毕竟自己不是当事人,讲不清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