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叹不已。
“狐狸还能喝酒的吗?”
“这只狐狸也太通人性了吧?莫不是真的要成Jing了?”
“哈哈哈,那黎昕师兄娶媳妇岂不是要有着落了!”
“我怎么感觉,黎昕师兄的媳妇要被昆琦师兄抢走了呢?”
“哎还别说,要是真的成了Jing,不说给谁当媳妇了,能不能活着走出昆仑观都是个问题。”
此时,这几人也不知道,一人一句玩笑话,到最后竟一语成谶。
这小狐狸不仅成了Jing变了人,还徒遭一场大战。
聂丞檀见几人越说越口无遮拦,语气淡淡地告诫道:“玩笑话也要注意分寸,在昆仑观里还是莫要老是提狐狸成Jing狐狸成Jing了,若是黎昕提起来,你们也都阻止阻止他,在我们几个面前说说胡话还好,别说到长辈那里去了。最近师父大寿,各路前辈都齐聚,师门里的几个师叔也都回来了,你们还是小心着点,都忘了三师叔是怎么没的吗?”
刚刚还欢声笑语的一桌子,突然噤声。
三师叔到底是怎么死的,这么多年过去,已然成谜,再加上长辈们的命令,大家都对此避而不宣,但他们都知道,他是因一只妖兽死的。
好巧不巧,也是只成了Jing的狐狸。
聂丞檀也不希望气氛突然太僵,敲了敲手中的杯子:“喝酒吃菜吧,来,干一杯。”
几人面面相觑,都举起杯来,慢慢气氛才又渐渐活跃起来,倒是没有人再提什么狐狸不狐狸,成Jing不成Jing了。
酒过三巡,天色彻底暗了,成串的灯笼挂在竹林里,酒宴上依然明晃晃的气氛热烈。
聂丞檀拍了拍怀中醉晕过去的小狐狸,失笑。
化成人形的时候明明可以喝上好几坛,怎么变回了狐狸之后,几汤勺的酒灌下去,就醉成这样了?而且还不是烈酒,只是很普通的果酒而已。
他有所不知,沉璎之前喝酒的时候,是一边喝一边用妖力褪去酒劲,现在她被抑制得连人形都维持不了,哪里还能分出多余的妖力来散发酒Jing呢?
再加上她这么小的一个身材板,酒Jing在她的血ye里循环几周,她不醉就怪了。
聂丞檀其实也已经有些恍惚了,他今晚实在喝了不少酒,有师父那儿上好的陈酿,也有这儿滋味淡但是后劲足的果酒。
他站起身来,把怀里的狐狸藏进衣襟里面,用手托住,与桌上的师兄弟们道了别,就离开了。
桌上的人本来还想再挽留他,一看到他搂着孩子似的姿势,纷纷笑了,挥挥手放他离开。
聂丞檀前脚刚走不久,后脚有一个人到了这桌边上,在聂丞檀的位置上坐下。
一桌人除了趴倒在桌子上的几个,剩下的不管是醉了还是没醉的,看清来人之后,都瞬间站了起来,有些畏缩地道:“四师叔好……”
崔凫眼皮都没抬一下,摆摆手让他们坐下。
几人坐下,无论是神情还是动作,都没有之前那么放得开了,瑟缩在自己的位子上,安静如鸡。
“刚刚你们昆琦师兄怀里的是什么?”崔凫直入主题问道。
几个人一僵,面面相觑。
谁不知道这个四师叔对妖物最是敏感,尤其是——狐狸。
可是他刚刚明明离他们坐了起码有十桌远啊……
“……是只狐狸。”
“对是只狐狸,但是应该还没有成年。”
“是啊是啊看起来傻里傻气的,一点都不灵光。”
“是啊反正肯定不是什么能成Jing的狐狸。”最后一人的话刚一出口,就被旁边的人拉住了袖子。
“成Jing”两个字一出,崔凫的锋眉明显的一凛。
最后那人缩起了脖子,他说的明明是不能成Jing啊……
崔凫没有再说什么,站了起来,冷哼一声,待他走开了以后,他的声音才远远传来:“知道了。”
桌上又是一阵安静,好一会儿才有人弱弱道:“四师叔这么……敏感的吗?”他说着还纠结了一下自己的措辞。
“唉当年三师叔的事,四师叔好像是亲历者,所以才会……”
“他刚刚坐的那么远,怎么就会到我们这来问啊?”
“外面都传,四师叔是狗鼻子,那鼻子呀比鉴妖符还灵。”
“嘘,不要再说了……”
……
聂丞檀搂着沉璎,走出了那片竹林,往道观里自己屋子的方向走,还没走多远,沉璎恍恍惚惚地醒了。
“我们去哪里呀?”她又闷又细的声音从他的怀里传来,紧接着她的头又从他的衣襟里钻了出来。
“回去睡觉。”聂丞檀答。
“不去不去!我不要睡觉!”她说着,那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聂丞檀无奈问:“那你要干什么?”后面就差一句“小祖宗”了。
沉璎稍稍思考:“我要……泡温泉!”
聂丞檀摇头:“不行,温泉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