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今晚再不与我下盘棋就说不过去了吧?”
“这位就是你一直挂在嘴边的好徒弟,昆琦道人了吧?确实是仪表堂堂气势不俗啊!”
亲自到鹤一道长身前来给他祝寿的客人络绎不绝,他全程笑得和蔼可亲,抚摸着自己的胡须,一副慈眉善目的老人模样。
聂丞檀不断地为自己的师父挡酒,饶是他善酒,喝多了脸上也浮起了红晕。
“师兄,好久不见。”一个魁梧高大孔武有力的中年人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他眉眼冷冽肃杀,嘴唇干裂而紧紧抿起,右眼上有一道极其深刻的刀痕,贯穿了他整只右眼,即使愈合了也可以看出伤口的皮开rou绽,可见当初伤势的严峻。这样一道叫人过目难忘的丑陋伤疤,徒然又为这个魁梧的男人添了几分肃杀可怖的气势。
鹤一道长捋着自己须发的手微微停顿,目露惊讶的神色:“师弟,你前些日子不是来信说,在岭南遇上一个大妖,赶不回来了吗?”
这人便是鹤一道长常年在外屠妖的师弟,崔凫(fú)道长。
他嗤笑一声,凛着眉回答:“不碍事,都是当地人太过夸大其词,那大妖并不棘手,我解决了就赶回来了。”
“四师叔。”聂丞檀也打招呼道。
崔凫淡淡地看他一眼,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便也算是回应了他的招呼。
聂丞檀早已习惯了四师叔的这个态度,加上他自己本身也不是什么热情的人,再无多话。
“师弟快寻个位置落座吧,你一路赶来也辛苦了,今晚多吃点酒!”鹤一对崔凫说道。
崔凫仍然神色淡淡,点了点头就走开去了。
聂丞檀又帮着鹤一挡了许多杯酒。
鹤一见他脸脸颊已经通红,说道:“你今晚也喝了不少了,辛苦了,去与你的师兄弟坐在一块儿吃些东西吧。”
聂丞檀轻轻摇头:“无事师父,还有许多客人没有敬酒呢,要是让师娘知道你又喝了酒,肯定要生气。”
“没事的,我让以礞给我挡酒就可以了,你也站了一个时辰了,去休息吧,而且你那些师兄弟肯定不会放过你还要拉着你喝酒的,你还是与年轻人一块玩去吧。”
鹤一说着,给他口中站在不远处的以礞使了个颜色,那青年会意,走了过来。
他温和地对聂丞檀道:“师侄,我来为师兄挡酒就可以,你空腹喝了不少酒,快去吃点东西填填肚子。”
聂丞檀知道这位二师叔是个靠谱的,于是点点头,走了。
他走到比较偏远的一桌,坐在了岑子濯的身旁。
“师兄你回来啦。”岑子濯显然也喝了不少酒,红晕一直从他的脸颊漫到他的耳后,连脖子都是通红通红的。
聂丞檀应了一声。
“我的小白呢?我要抱我的小白,我的小白,我的小白!”岑子濯突然嚷嚷起来。
还好这一桌上的人,都是平时与岑子濯比较交好的,所以都知道他养了一只小狐狸,也知道现在是聂丞檀在养着,只开玩笑地嘲笑道:“黎昕,你这是叫宠物呢还是叫媳妇呢?怎么搞得跟催魂似的。”
“哈哈哈,还不是因为昆琦师兄写的那本话本,黎昕自从捡到那只小狐狸开始,就整天幻想着小狐狸有朝一日成了Jing给他当媳妇呢。”
“还别说,我跟黎昕师兄住一间,好几次听到他说着梦话,”说着开始夸张地模仿起岑子濯的口气,“‘我的小白呀,你可算变成人了!你可真美,长得比师兄话本里的那狐狸Jing还要好看,好想与你成亲啊,么么么么!就是……胸小了点?’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亲眼看见他摸着自己的胸这么说的!”
“哈哈哈哈!”
桌上众人笑成一片,连聂丞檀都忍俊不禁。
沉璎钻啊钻啊,从聂丞檀的怀中冒出个头来。
刚刚聂丞檀站在他师父身旁挡了这么久的酒,她连动都没动一下,可把她憋坏了。
坐在聂丞檀身边的岑子濯看到了突然冒出来的狐狸脸,眼前一亮,凑过去就要亲:“我的小白呀,想死你了……”
沉璎刚露出的脑袋,被他一吓就又要再往聂丞檀的衣襟里缩,毛茸茸的大耳朵都挤得变了形。
聂丞檀一手撑住他的额头往外推,一手护住怀里的小狐狸往里藏。
凑不过去的岑子濯小嘴一撇,突然委屈上了:“呜哇我的小白啊,你怎么能缩在别的男人的怀里呢?我才是你的归宿啊小白,小白呀小……唔!”
原来是聂丞檀另一只手夹了一个馒头,塞在他的嘴里。
“白白白,吃你的大白馒头去。”
岑子濯还真不说话了,拿着嘴里塞不下的馒头,啃了起来。
众人又是哈哈大笑:“还好还好,好歹吃能堵上他的嘴!”
耳边终于清静了,聂丞檀夹菜吃了起来,但是自己没吃几口,就开始给怀中只有一个脑袋的小狐狸投喂起来。
鱼rou,认真地剔了骨喂给她;鸡rou,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