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淡淡道:“放松。”语气温柔和煦如春风拂面。
这般开天辟地的创世之举极为艰难,方青玉身上香汗淋漓,像个浸了水的人儿一般。青年头上也淌出些细汗,动作倒还镇定,只那阳物一跳一跳的,不知是个什么情状,兴许舒服得紧,又似乎有几分难耐。
适才方青玉言辞上虽有夸大自己能力的成分在,但他身下长的,确实是一口不世出的极品妙洞。这样妙逼,一般的阳物,连门都进他不得;就是令他进去了,在里头也是极其难捱的。若不是青年那阳物坚挺有力,兼之有些能耐,懂些门道,先又用手指将那方青玉弄过一番,只怕方青玉这口又紧又美的香逼要被当做无缝可钻的石逼了。
青年一边进出,一边低声叹道:“你太紧了。”
紧有什么不好?哪有阳物不喜欢紧xue的,紧xue才是好东西呢。再说,他方青玉既然和青年宣战了,自然要夹紧rou逼,奉陪到底——方青玉虽然这么想着,可还是觉得羞耻不堪,脸上涨得chao红,埋到青年胸前,便是在黑暗中也不愿叫人见他一见。
然而方青玉逞不得强了。他脑海全叫那根顶天立地的神柱给占据了。青年鸡巴还没进去,主角还没就位,好戏还没开场,方青玉就已经后悔了——他为何这般想不开,为那一时的口头之快,受这皮rou之苦!就弄弄青年的后洞,虽然脏些臭些,横竖不会这么要命。
毕竟那后洞怎么说也是常常要用的,而这口嫩逼,从小到大,他从未用过!
方青玉只觉下身像是被一柄巨刃劈开,身子上如同破了个大窟窿般。虽说青年分寸把握得当,不曾叫他流血受伤,可那撕裂的痛楚却来得分分明明。方青玉苦得泪流满面,话说不得,泪止不住,一松口便要漏出呻yin,真个悔不当初,看来今儿个他是注定要死在这根鸡巴上了!
青年似是察觉到方青玉的模样,叹了一口气,缓了缓,温柔道:“莫怕。”
青年嘴上充好人,身下却不饶人。大屌虽未强进,却也在一点一点地往里蹭,方青玉若受不得了,便又退出些许,等方青玉缓上一会儿,再向里捣弄。
想来方青玉那般紧窄的妙物,要想承纳青年的大器,横竖都是要经历一番挫折的。青年这样水磨的身法,若是遇上那些个sao的,怕是早就等不及,浪叫着要青年快些了,可方青玉还是觉得剧痛难当,苦不堪言,青年稍进一进,yIn水便不住地往外冒,眼泪也不住地往下掉,胸口喘呼呼的,身上汗涔涔的,直恨自己低估了那阳物的威力。
好在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既有这么厉害的一根厥物,不怕美逼不开门。随着青年层层推进,方青玉空虚的内室渐渐被大屌填满。
想那东西在外头的时候便已是硕大的一条长龙,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分量十足,那硬起来可还得了?适才黑暗之中,方青玉用手揉捏那物,便已觉得它大的吓人;如今那物进到内室,方明白过来,用手丈量到底是有误差的,这物竟比他想得还要大得多!加之充了血,涨了起来,又更大了几分。
这么大的一根东西塞在身体里,塞得紧紧实实的,间不容发,方青玉耐着身上的剧痛,心头竟感受到了一份从未有过的充实感。
“忍着些,快好了。”
青年插插弄弄地探访蜜洞,时不时地弄到些关隘。方青玉疼痛之余,又体会到一层难言的快意,身体酥酥麻麻的,好像起了什么变化一般,于是rouxue夹紧了rou根不放,似是对这宝贝疼爱不已,想要叫它多弄个几下。
片刻过后,只听方青玉突然大叫一声,身上一个激灵,rouxue往死里一绞,竟是那花心叫青年给顶到了。
青年似乎尚有余力,复又往里进了进,方青玉立马挣扎起来,口中疾呼:“别!别!”
方青玉花心并没有很浅,一般人也是轻易进不到那处的,只因这青年阳物太长,所以不曾尽根,便到了底。如此一来,待会儿正戏开场,花心岂不是要被他插烂?
青年被方青玉夹得好一阵舒爽,知那方青玉受不得,也不再强入,只将那硕大阳gui柔柔地顶在花心处,与那花心一副缠绵爱侣模样。
青年好一番煞费苦心,仔细钻营,方青玉到底是不曾受伤,因而痛苦也并未持续很久。只因方青玉初纳男阳,又是青年这么大的一个物件,痛楚才这般剧烈。此刻青年那阳物热烘烘似一块火炭,硬邦邦如一截玄铁,青筋遍布,丰硕饱满,静悄悄地躺在方青玉柔嫩敏感的花xue内,轻触xue心软rou,方青玉只觉下身非但不痛,反倒泛起些痒意来。
青年阳物胀得厉害,动作却稳稳当当,毫不急色:先是楼着方青玉安抚了一阵,又将嘴儿凑到方青玉脸上,伸出一根软软的舌头来,温柔地舔舐方青玉脸上的泪珠儿,同时将那阳物缓慢地抽出一小截,再缓慢地推将进去。下身像个步履蹒跚的老人,迈着小小的步子缓缓前行。如此一上一下,两路齐行,把个方青玉撩拨得心痒难耐。青年舔了一会儿,下身动作渐快,好似一场忽如其来的细雨,淅淅沥沥地抽弄起来。
方青玉缓过一口气,rouxue被青年弄得舒爽了,便感到前头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