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别无他法,总不能不明不白地死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而且听那青年的语气,好似对生死一事没什么所谓。虽说死之前还能拉个垫背的,但要他和个陌生男人死在这口破棺材里,两个人还衣衫不整的,一副yIn乱模样,方青玉想想还是有些不甘。
再说也不知那催情物质厉害与否,若是到时发作起来,叫他作得一副浪态,难道真的要摇着屁股去请那阳君来cao?那可真是死都没个像样的死法儿了。
青年不理会他,在黑暗中一言不发。温热的呼吸轻轻地吹到方青玉耳畔。青年虽放开了方青玉,但方青玉仍趴在青年身上,青年的体温从身下传来,暖暖的,叫方青玉心里踏实了许多。
方青玉刚被青年弄了一番,丢了好多水,又泄了元,真个好不羞耻,虽是这人手艺高超之故,并非他方青玉sao浪yIn荡,可到底底气没那么足了——他们yIn道搞的东西看来还是有几分厉害的,自己的身体又受不得撩拨,待会儿那催情物质效用上来了,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会让他意想不到、追悔莫及,又无比难堪的事情来呢。而且不知是刚才太过舒服,还是因着被这人知晓了身体的秘密,方青玉竟和这青年生出了一分亲近,此时也不那么抗拒了。俗话说得好,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如先解决了这一遭,出去再琢磨怎么算账。
方青玉纠结来纠结去,终于死马当作活马医,眼一闭,英勇就义般道:“来吧。”
“什么?”
“不是说要那个吗?做啊。”
不想方才的yIn魔此时却义正言辞地道:“我阳物太大,你又未经人事,还是你来cao我妥当些。”
“你!!”
这青年怎么说话的?这不是暗地里嘲弄他方青玉阳物小吗?虽然方青玉阳物确实没那青年的大,但这口气叫他怎么咽得下去?可现在青年让他做上,本该是他占便宜的事,如若加以反驳,岂不是主动请那青年来cao他,叫那青年占去便宜?
方青玉真是一天里要被这青年气死八百回。没被这破棺材闷死,倒先被青年气死了。
方青玉虽不愿叫他人yIn污自己,可也不去愿yIn污他人。况且他之前便把青年下面都摸过了,青年并不像他有那女xue,若要做事,只能走后门。他没做过这事儿,不知yIn道里的蹊跷,只觉得那后门是用作排泄的,里头兴许还有未排尽的粪便,又脏又臭,如何能拿来寻欢作乐?
想那阳物入进去,搅得一通臭屎,他还得忍着不适,在里头反反复复地搅弄,叫那青年爽快,说到底还是他让青年占去便宜了——他清清白白的一根漂亮鸡巴,竟被一陌生男人的屁股给脏污了!这等亏本买卖,他可不干。
于是方青玉道:“你少瞧不起人。像你这样呆头呆脑的蠢物,便是来一百个,我也不虚的。”
青年却拒绝道:“你这便是大话了。你不谙yIn道,不懂分辨阳物,像我这样阳物,寻常人见了,都是不敢轻易承受的。若来个一百根,神仙也殁了,你又怎可能受得住?”
方青玉听青年把他那夸大其词的话作了真,还对自个儿的阳物大吹大擂,又听他言辞恳切,不似调笑,似乎发自内心地相信自己的阳物有天大的本事一般,一肚子火气冲到嘴边,反倒笑出了声儿来:“你既如此厉害,那我更得尝尝了。就不知你那蠢物里头,到底是真本事假本事?可别待会儿被爷爷我吃干抹净,吸得一滴不剩,再哭着求爷爷我放过你!”
青年并不被方青玉所激,依旧迟疑道:“你没尝过阳物的厉害,何必如此托大?”
方青玉见他不愿,轻笑道:“哼,把自己那蠢东西夸得跟神仙似的,真要拿出来用的时候又舍不得了?宝剑就是要拿出来用的,不是放在家里摆的。吹得天大的本事,待到真要用时,又小心翼翼地捂在兜里,算什么神器?我看不过是一破烂罢了。还是说你这就怕了,怕你那宝贝子孙根折在我手上?”
青年叹了一口气,似是非常不愿,却又十分无奈,终于道:“好吧。”接着,忽然又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凑到方青玉耳边低声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和情欲,撩得方青玉心头为之一动。随即便扯开方才胡乱夹在两人中间的衣物,将那挺拔阳物直挺挺地顶到方青玉的花xue入口上。
“且慢。”趁着青年还没开弄,方青玉赶紧道。
经过方才一番对话,那阳根似乎冷却了些,但依旧硬邦邦的,硕大的gui头戳弄着方青玉rouxue的窄小入口。被冷落已久的花xue迎见贵客,又迫不及待地翕张起来,似乎在述说久别重逢的喜悦。青年的阳根仿佛是一把钥匙,将他埋藏心底的一个神秘盒子打开,放出那里头的yIn邪欲念,叫他身上卷起火热的情chao。
方青玉忍着身体的异样,强自镇定道:“你听好了,我们今天在这口棺材里做的这些事情,为的只是从这口破棺材里出去,什么都不能代表。出了这口棺材,一切皆不作数。届时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我二人,各不相干!”
“自然。”青年一边说着,一边用阳根对那xue口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