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仲棠俯瞰着樱贤二施为,戏将脚尖掀开对方的浴袍下摆,使着巧劲踩那腿间秘处,听见一声隐晦的闷哼。
“嘴别停。”
何仲棠说着,脚趾缝夹弄双卵,对方呼吸一抖,炙热的气流扑在胯下,愈发助兴。他这里兴波作浪,觉出脚底的布料渐shi,撑出了形状,便顺势让脚趾擦过平滑会Yin,变本加厉地探进股沟。
樱贤二一个激灵:“你别欺人太甚!”
何仲棠伸腿把他勾回来:“别急,这次不闹你了。”
樱贤二只求速战速决,手口卖力地取悦,眼神却朝上凶狠地看去,几乎有种侵略性,专等着看何仲棠一泄如注丢人显眼。然而此公持久过人,他齿颊早已酸疼难耐,却一改常态地不肯示弱,一味机械吞吐。何仲棠看在眼里,“这是跟谁置气?我早些泄了就罢了。”按着他的后脑,纵身抽送一阵,火候到了便打开Jing关:“闪开。”
可惜Jing水比话先到,还是溅在樱贤二嘴里了些,衬着烟草的余香更显腥涩。乌浓的眉睫挂上浊ye,眼被糊得睁不开,从发丝到红唇,撒下斑斑点点的白,色相横生。
其实何仲棠并非有意,吞Jing不能让他的爱宠怀胎,自己亲着也别扭。不过,景在眼内,他受了启发——于是手指刮些Jing水,送到樱贤二嘴边。
樱贤二压着喉口翻腾的酸水,变相地低声求情:“我犯干呕。”
何仲棠逗他:“刚吞下就怀上了,那不是多多益善?——还是,你想换个地方舔?”
昔日作风跋扈的大人物一怔,随后脸色发青地垂下眼,一点点舔净那根手指,舌头更比人柔顺百倍。
何仲棠就着他脸颊揩一揩手,顺手抹去他满额的虚汗,给他倒了冰水和半杯洋酒,“改改味儿。”
泡澡、抽烟、品箫外加反胃,他着实需要水。漱几次口都漱不掉恶心,也顾不上了,咕咚咕咚灌了一气,他赤脚走到窗边,一口口抿着酒,等待胃里的逆流平息。
何仲棠不勉强他,远远观赏那孑孓而高挑的剪影,见他扶着窗框,额头隔着帘帏抵住了玻璃扇。
“难受?”
背着身摆摆手。
何仲棠走过去,从背后圈住他,双手钻进衣襟,从腰腹抚摸到前胸。持久的反胃摄住了那位洁癖病人,被玩shi的部位早软下去,黑色底裤在浴袍下摆影影绰绰。何仲棠见状,一把攥住那儿,另一只手伸进大腿内侧,贴着rou四处游走,触手是紧实的皮肤和微微的战栗。
“这样还难受?”何仲棠掰过他下巴,啄得蜻蜓点水,手上却不留情地一挤两睾——
哐啷一声,樱贤二酒杯脱手砸得粉碎。何仲棠当即把他两边膝弯一捞,将人稳稳托抱在怀中,翘起他两只赤脚,绕过玻璃渣走到床边。
就着把尿的姿势把他丢在床上跪趴着,浴袍扯散了大半,腰tun尽露,好一派风景。
他刚要挣动,何仲棠道:“你动几次,待会儿要你几次。”
“至少别这样。”
何仲棠剥去他底裤,轻抽tun峰,“傻子,第一次后进好受些,我是疼惜你。”
“用不着!”樱贤二正待起身,被掐着后颈摁住。
“一次。”说着,托着小腹,让他耸起屁股。
这幅任人采撷的姿态实在不堪,樱贤二柱肘撑起肩背,何仲棠冷眼旁观,“两次。”
“”
“自己趴回去。”
“这不算乱动了?”樱贤二冷笑。
“听话怎么是乱动?——我的太君,架子大也别让人等太久。”
樱贤二被抽了一耳光似的,良久没动:“你是替你们汉人报复我?”
何仲棠爱惜地抚过他一身Jing炼皮rou,“错了。我替我自个儿享受你。”
樱贤二死死攥着枕头,破罐子破摔,干脆直接摆好架势。
“好乖。”何仲棠赞道,时轻时重地揉捏tun瓣,未经人事的后庭初绽。
樱贤二身姿硬朗,纤腰窄tun,屁股rou少且硬实,手感并非极品,对何仲棠来说却胜似极品——轮不着挨cao的男人,被他何仲棠给收拾了!
因此他愿意像把玩白玉似的,小心揉搓这宝贝。
紧揪揪收缩的xue口,他不厌其烦,打着旋儿揉得松开一线细缝。趁着劲儿导入甘油灌两回肠,见樱贤二嘴唇惨白,又喂了些药酒,让他缓口气。
“还喝不喝?”
摇头。
何仲棠便扶着tunrou,蘸了脂膏向内摸索。见对方咬着嘴唇没再挣扎,他进一步摇撼手指,将那窄xue拓宽松。待到腻满了油膏的后xue能容纳三指,新开的那根粗大雪茄被他旋动着推进,茄体粗糙,顶端虽无明火却仍有四十度余温,熨过每一处娇嫩rou壁,磨得xue`口翕动不已。
樱贤二气苦地把头埋进臂弯,却对何仲棠无可奈何。后者拿雪茄在他股间抽插摇摆,冷不防一推到底,挤出了化开的脂膏。
“雪茄喜shi,保存讲究,这还是你当年教训我的。你后面又shi又热,不就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