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破掉了”
阿尔贝特痛叫。从腿心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犹如一根锐箭,穿透四肢百骸,直扎他的脑髓。他想到希罗斯的顽童们热爱的一种残酷游戏:抓捕一只昆虫,用大头针自其鲜活柔软的腹部底端向上钉刺,以欣赏虫子试图挣脱而竭力扑动膜翅的愚蠢而绝望的姿态。他也曾是那群顽童中的一员。现在,是虫子们不屈飞舞的死魂展开报复了吗?以Yinjing代替针钉,让他也体会它们遭受过的被穿刺的虐痛?他胡思乱想着,下肢因剧痛颤动痉挛不止,连脚趾也蜷缩起来。
海因里希也不太好受。“你放松一点!”阿尔贝特的Yin道内壁僵硬地紧夹起来,牢牢锁着他cao入一半的Yinjing,使它进退两难。更糟糕的是,最为敏感的gui头受到了过分的挤压,他得时时小心把控,才不至于让自己突然就泄Jing。这比背诵整篇古日耳曼语版的《圣瓦lun汀手札》更难。不过这个景色——犹大的nai子啊,真是无与lun比。
生长在阿尔贝特大Yin唇上的浓黑Yin毛被yInye与鲜血濡shi,黏结成一簇一簇,难以再遮掩正中间的深粉色裂缝。肥肿的Yin蒂与被撑开的厚嫩小Yin唇一览无余,其上染着斑斑血迹,好似相互倚托的玫瑰花苞与花瓣,抑或是通向极乐伊甸——Yin道与子宫的门扉。而我嵌入半截的鸡巴则是入侵乐园的毒蛇,海因里希邪恶而快乐地想,等着彻底闯入圣地,咬下禁果,将罪恶污浊的毒ye灌注其中。
海因里希又看向大公被黑毛团团包围的肛门。受Yin道被强暴破开的影响刺激,肛圈肌rou亦不安地蠕缩颤抖着,鲜嫩有如尚未绽开的水红色花毛茛。yIn水从Yin户漫溢而来,浸得屁眼也一片shi润泥泞。这里又是一处迟早会被攻破污染的天堂,海因里希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伸手触摸它,触感果然如他想象中一般柔嫩娇弱。然后,屁眼缩得更厉害了,连带着已经十分紧致的Yin道一阵绞紧,差点将他勉强憋存的Jingye榨出来。海因里希大为光火,转而用力扇起阿尔贝特丰腴肥美的tunrou来,嘴里不干不净道:“sao婊子装什么贞洁烈妇,逼缩这么紧,还不快让夫君干进你的烂子宫给你配种!”
“不要,不要配种,未婚怀孕乃是冒渎的行为啊噢”阿尔贝特发出声声哀叫,有气无力地摇晃着屁股闪躲海因里希突然的掌掴,然而徒劳无功,“好大,好烫太深了,”海因里希凭蛮力将鸡巴又挤进了一截,然后又是一截,jing身表面虬结的筋络无情地摩擦着初经人事的稚弱rou襞,jian得他眼前一片白光,“住手,求您住手,要捅破了呃呃呃呃——”
硕大的gui头撞到了Yin道深处的某个地方,并不停地用力叩击着,随之而来的强烈而异样的官能仿若惊涛骇浪般席卷他身。他仍能感受到被破身的疼痛,但在那种感觉的对比下,痛觉只显得温和,甚至甜美。他发疯一样地扭动着躯体,好像一头垂死挣扎的野兽,只求能摆脱滔天的欲浪——否则他将溺死其中,无法自拔。
海因里希亦是气喘吁吁。汗水从他熠熠发光的银色发丝间滚落下来,靛青的筋脉在他泛出粉意的苍白脖颈上浮凸暴起,紫色的眼睛中闪动着凶蛮而残暴的耀眼光焰。他毫不听取阿尔贝特的嘶嚎告饶,下身如打桩机一般在对方已经滑腻无比的逼道中反复捅进又拔出,每次进入都狠狠撞在闭得紧紧的柔嫩宫口上。它和它的主人一样羞怯而顽固,然而海因里希总有办法征服他们:用军队,用龙炎,用魔法,用鸡巴。
持续不断的凶暴捅凿下,子宫口周边的肌rou愈来愈软,隐蔽的小孔慢慢扩大张开,难以再继续抵抗入侵者。阿尔贝特的凄厉叫声也愈发低弱,变成无法辨识的喃喃呜咽。他的身体仍在挣动,但好像一尾从水里被捞出来放在案板上的鱼,无意义地摆动着鳍尾,在干燥的环境中逐渐窒息,听天由命地等待着厨师挥下致命的一刀。
那一刀挥下来了。
海因里希的Yinjing终于如愿以偿地闯进了阿尔贝特的子宫,禁地中的禁地。首先欢迎他的是一阵发怒般的温暖洪水,随之而来的是高热、紧迫的啜吸。海因里希又慢慢挺动了几下,直到睾丸紧贴着被拍打至高高鼓起的大Yin唇,再也无法前进一寸,感受到狭窄的宫腔彻底包裹住他陷进去的整颗gui头与小部分jing身,Yin囊一阵颤缩,心满意足地将浓稠的Jingye灌满神圣丰饶的子宫。
阿尔贝特的喉腔发出垂死一般的“咯咯”的可怕气流声,上翻的蔚蓝色眼珠一派迷茫。除了大腿内侧的部位条件反射性地抖动抽搐,他的四肢躯干早已脱力松弛。大量的汗水染透他垫在背下的斗篷,泪水也顺着他睁大的眼眶下方涌流。他的下体更汇聚着一片浊ye的汪洋,血丝、Jingye和sao水混合在一起,呈现出黯淡而混浊的桃色。
海因里希再次硬挺的性器在他体内进出时,阿尔贝特除了喘息别无回应。更久之后,Jing疲力竭的他终于昏死过去,满怀着解脱之情。
“阿尔贝特大人,大人,”有人在轻唤。阿尔贝特惊醒过来,一时被强烈的光亮刺激得睁不开眼,好一会儿才辨出声音的主人是谁。“弗兰克?”一开口,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同时认出自己床上的深蓝色丝质床帷与帐顶。
“是我,”侍卫轻声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