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里希坐在希罗斯大公府阺正厅的主座上,焦虑地转动着右手拇指上的权戒。这场仗比他想象的更加难打,虽然出动了巨龙与高等魔法师,希罗斯公国的军队仍顽抗了比预计更久的时间。当然,最后还是索lun帝国赢得了胜利,但身为总司令官的海因里希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希罗斯大公不见了。
阿尔贝特·塞弗特大公是这场战役发动的导火索,也是帝国一方最终的目的所在。三个月前,索lun皇室曾向塞弗特家族下达联姻的通牒,要求新继位的大公与皇储海因里希成婚,并指定至少有一百名希罗斯的适龄未婚赫马佛洛狄特男性随嫁,作为帝国上层适婚贵族的备选新娘库——希罗斯的双性男体以强壮、健美、丰产着称大陆,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结合对象。这则命令遭到了阿尔贝特大公的严辞拒绝:“我的子民有自体的意志,不是特供贵国上流社会的婊子与母种,我本人也绝不会与提出此等无理与下流要求的霍亨索lun家族联姻。”甚至提出了退出帝国联盟的意愿,一连串的行为招至皇室以及大贵族参与的最高议会的震怒,由深受轻辱的首要受害者海因里希·霍亨索lun太子提起议项,最高议会全员通过了向希罗斯发动战争以震国威的决议。帝国只会胜利,自视甚高的阿尔贝特·珀西瓦尔·塞弗特必须成为海因里希殿下的妻子,满足丈夫一切欲望与传宗接代任务的合格母畜,而他所庇佑的惹人垂涎的双性青年们,也必将承袭相同的命运。
日后的史学家称这场战争为“夺偶之战”。军政大臣利安德尔·奥托公爵特别要求只有未成婚者才能参与作战,并直截了当地声明,每一个存活归国的参战者,都能得到一名健美肥沃的希罗斯双性配偶作为战利品——后来他也依此规定,得到了一位高大诱人的公爵夫人。这场战争一开始就充斥着腥膻的性欲与生殖冲动,帝国的男人们几乎是全程下体勃起着攻溃希罗斯强壮士兵所构成的防线的。武器已经过特别调试,巨龙的招式与魔法师的术法也严格收敛,一切攻击绝不会造成伤亡,只会产生麻痹与昏睡的作用。
惨遭沦陷的希罗斯成为兽欲横行的无法无天的地狱。浑身制服被敌人撕扯到只有几条烂布包裹、强壮的身体几近赤裸的希罗斯将士们,不论有无家室恋人,都尖叫着被秀美纤弱的帝国军官们按在各处疯狂强jian,连躲藏在地窖里的平民也被一一找出,被撕去衣服、拉开双腿用力jianyIn,Yin道、子宫与肛门里都被喷灌进巨量的肮脏Jingye,与黏ye和鲜血混合在一起,糊满了饱受yIn虐与摧残的下体。
“殿下,”年轻的军政大臣兼副司令官奥托大人走进空旷的主厅,姿态优雅地向海因里希弯腰致礼。但他此时的模样可没平时那么考究和体面了,甚至可以称得上狼狈:公爵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棕色短发凌乱地散开支楞着,美丽的绿眸四周有一圈乌青,嘴角处有破皮,看起来不久前被人狠狠揍过。以前笔挺得找不出一丝褶纹的制服此刻皱巴巴的,连腰带也不见了,长裤拉链周边的布料隐约可见一大块可疑的深色水渍。看来利安德尔寻找的对象是个又暴力又丰沛多汁的主儿,海因里希酸溜溜而Yin沉地想,要是阿尔贝特没有逃掉,他一定会Cao得这个道貌岸然的sao婊子喷出更多的yIn水,叫他看清楚自己的本性有多yIn荡。
“看来你找到不少乐子啊,我的朋友。”海因里希Yin恻恻地开口道,指腹抚摩着戒指上嵌镂的宝石与花纹,“我想你还没忘记准皇储妃不见了吧?”
“我一直未敢忘记您的烦恼。”利安德尔道,“事实上,我现在过来正是要向您通报好消息的。”言罢,公爵侧身向门外看去。半分钟后,一个身形孔武的男人走进主厅,黑色的披风随着步伐飒飒抖动,遮挡住腰间悬挂的古朴重剑。
海因里希在来人出现的一瞬间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但他仅是掀起苍白的眼皮,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仿佛对来人毫不在意似的,好像之前因为他的消失而生出的不快与忿懑从未有过。
“瞧瞧是谁来了啊,”海因里希在本应属于对方的座位上坐直了身体,双手交叠,语带讥讽之意,“希罗斯的领主大人,阿尔贝特·塞弗特殿下——我逃跑的新娘。是什么风把你从逃婚的路上吹回来的?”
阿尔贝特在主厅的一半位置停下脚步,屈膝跪下,“皇太子殿下。”希罗斯大公的声音低沉,让人想到钢铁,“我冒犯地觐见您,为之前对您犯下的种种失礼行径道歉,甘愿领受一切惩罚。但希罗斯的子民是无辜的,所有过错都是由我一人犯下,请您代表帝国开恩,放过他们吧。”
“我的军队没有杀害希罗斯境内的任何人,”海因里希指出,“倒是你的人下手无情,重伤了索lun的不少干将。”与话语中的问责之意相悖,此时霍亨索lun家族的继承人脸上的不郁已经一扫而光,白皙到近乎半透明的肌肤上浮起一丝红晕,紫罗兰色的瞳孔中浮起难以掩饰的狂热情感的光彩,种种细微的神色变化使他宛如瓷偶一般的无瑕美貌多了几分生气。
海因里希殿下当然不可能对他爱慕了十余年的对象无动于衷,即使他试图表现得像无动于衷一样,皇太子的多年挚友奥托公爵洞悉地想,寻机会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