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接触到石狮子粗糙的表面,夏日气温不低,石狮子并不冰冷,却也比不上人的身体温暖,他光洁细腻的肌肤被蹭红,一下下刺激着他紧绷的神经。
海真把两根手指深入他口中,压住他的舌根,景崇彻底叫不出声来,只能用鼻音哼哼两声,而他现在的姿势和被压榨过度虚弱的身体,使得那不满的鼻音反而像讨好地撒娇。“再叫得大声一点呀,让所有人都看看高县丞的夫人是如何在我身下喘息求欢的?”
我没有!景崇在心中喊道,表面上却只能一言不发,默默忍受。
“想说你没有吗?”海真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让他撅起屁股,掰开臀瓣,已然恢复坚挺的巨物抵在饱受蹂躏、湿滑红肿的菊穴上。景崇心里惴惴不安,生怕他又要展开新一轮进攻,又担心自己现在的样子会被人看到。
海真却并不急着插入,反而在穴口徘徊,龟头在菊穴和会阴间摩擦,偶尔也蹭蹭他的阴囊和阴茎,一点点勾起欲火,搅动着下身各种淫靡的液体,把穴口折磨的泥泞不堪。
重燃的欲火消磨着景崇的理智,他现在恨不得立刻被进入,扭动着腰肢去寻找海真的长枪。海真偏偏不让他如愿,他来寻,他便躲,压住他舌根的手指又不安分的探向喉咙,另一只手伸到胸前捏住那艳丽的茱萸,时而揉搓,时而向上提起,笑问:“谁不想尝尝你的樱桃?”胸前的疼痛稍微纾解了难耐的欲望,听到这句调笑,景崇羞愤难当,满面绯红,更是害怕被人发现,想吐出口中的手指,胸前又惨遭蹂躏。
海真主动从他口中抽出手来,被唾液濡湿的手指轻松插进了景崇的小穴,他满意的哼了一声,主动吞下,缓解燥热的肉穴。海真欣赏他此刻的主动,手指向凸起的那一点刺去。
“哈啊”被碰触到的那一刻,极强的快感从下身传到身体各处,景崇的分身完全挺直,不断吐出晶莹的露珠。
海真又朝那点按了几下,景崇险些在他的攻势下泄身,又把手指拔出,将等候多时的巨物对准穴口,轻车熟路的插入,又找到育道入口,对着花心发起冲刺。
景崇舒服的呻吟出声,起初宫口被开发时的疼痛所剩无几,只余被充分填充的满足感,让他身心沉醉。
不知不觉已是破晓时分,海真揉捏着他不知去了几次疲软的分身,一下下把他往上顶,景崇不得不配合着他的节奏踮起脚尖,才不会有被捅穿的错觉。这时,海真低下头,在他耳边问道:“想知道高山在哪吗?”
高山在哪?景崇混沌的头脑不能理解这个问题,不明白他此时提起高山是什么意思。然后他便发现,他的视线不知何故竟穿过了弯弯曲曲的小巷,看到换下官袍的高山正朝着高府的方向前进。景崇看了看泛白的天际,突然意识到是宴会结束了,高山正在往家里赶,也就是说,再经过几条小巷,高山会看到他与一个陌生男人在门前的石狮子上交媾!
“不要!”景崇发出悲鸣,拼命挣扎起来,可海真没有丝毫怜惜,残酷的镇压了他的反抗,加快了抽插的动作,欲望又一次膨胀,填满了他的甬道。
景崇白皙的肌肤被粗糙的石狮子表面划出一道道血痕,但这远不及即将要发生的事情给他带来的痛苦,最让他绝望的是,在这紧要关头,他的欲望也有了喷发的迹象。
在此刻的狂乱与绝望中,他听到海真对他说:“廿载后你的孩子必有一难,到时可让他来找我化解。”景崇无暇顾及海真说了什么,他只知道再有几步高山就会看到他的姿态,而海真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反而发起最后的总攻,快速顶撞他的花心,他只能流着眼泪,看着高山转过拐角,眼前白光闪过,他尖叫着泄了身,同时感受海真炽热的精华进入他的宫内
景崇突然惊醒,还是破晓时分,可他却躺在寝室的床上,衣装整洁。他想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却毫无痕迹,只余放纵过度的虚弱无力,还有腰部酸软,以及难以合拢的菊穴,昨晚发生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场过于真实的噩梦不对,景崇想要坐起,腹胀感和腔内的热流提醒他昨夜不是单纯的一场梦?
房门突然被推开,高山带着少许疲倦进来了。他惊讶景崇此刻竟然还醒着,忙上前问道:“崇儿你怎么不睡?莫不是在等我?”
景崇再也忍不住委屈,一把抱住高山:“阿山,抱我吧!”
高山虽然惊讶他突如其来的主动,却也只能好声安慰他,终是脱下裤子,进入他的身体。
才刚进去,景崇就发出满足的喟叹,湿热的吐息喷洒在高山的耳边,差点让他溃不成军。
发泄过后,两人相拥着沉沉入睡。
一年后,高山和景崇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来到南明山还愿。高山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牵着景崇的手,添上香油钱后感叹道:“送子观音,名不虚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