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怡然赶路两月余,一路上粘腻亲密,阮柏宁给云起喂得愈发娇艳动人起来,不过这一面只在他心爱的起哥哥面前才展露。在外头,还是副冰魂雪魄的样子,一双明眸澄澈通透,冷冷清清的气息干净得像不沾尘俗的仙童。
这天傍晚,两人终于抵达杏川,如同它的名字一般,郊外杏蕊霏霏,繁花簌簌。
云起欢悦满意地揉了两把被滋润得鼓胀了一圈的rurou,帮幼弟理了下不甚齐整的领口,把一顶幂篱扣在他脑袋上,道:“宁宁霞姿月韵,我可舍不得你被其他甚么人看了去。”幔纱后头的小人儿脸不出所料地红了一红,含混不清地嘀咕了句。
待到车在客栈前完全停稳了,云起率先跳下去,稍稍撩起帘子,只见一只白皙修长的细手从内里伸出,虚虚搭在男人大手上,慢慢吞吞从车里走了下来。浅翠的衣衫略微有些宽大,叫人看不清衣下人的身材如何。那人又带着幂篱,五官朦朦胧胧,隐约见一对深似点漆的水眸低顺地垂着,睫羽投下两道扇子似的Yin影,随着呼吸微微颤抖,足见是何等龙凤之姿了。
阮柏宁才挨了顿Cao,只得有气无力地被扶着了。
众人见二人依偎着走进了客栈,以为是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再看云起身貌极好,剑眉星目,薄唇点朱,长身玉立,一袍白衣束身,肩宽腰窄。他身旁那位堪堪够得着云起的肩头,正靠在他怀里,小步小步地挪着。果然是对神仙眷侣,厅堂里的客人又是艳羡又是妒忌。
休整一番,云起带着阮柏宁去城里颇富美名的杏花楼用膳,两人一青一白,招招摇摇走在大街上,见云起俊美无涛引得美妇惊呼,未出阁的少女掩面娇笑,心想未来夫君也要这般美貌才好。
云起带着阮柏宁上了二楼包间,其实说是包间,不过就是用屏风围着,让外面人看不见罢了。云起让阮柏宁把两腿张开,准确找到了腿间开的缝儿,摸进去按了两下嫩唇,就见小蕊珠羞答答地探出头来,他用银筷夹着根部,一上一下地拉着扯着,阮柏宁便咬着手指咿咿呀呀,扭着身子喷了他一手chao水。他爱怜地吻了小美人唇角,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捏着筷子往紧闭的rouxue里搅了一搅,沾得银筷满身水光可鉴,再喂到阮柏宁小嘴中,叫他尝尝自己小xue的味道。阮柏宁气鼓鼓得嘟起嘴,双手作拳捶打了坏心眼的哥哥两下,不过在云起看来这微不足道的力道就像小猫撒娇似的。
侍童送来最后一样小食,是杏花楼招牌之一的杏花莲子羹,为了保持鲜香清甜,装在特质的冰鉴里,用冰块凉着。
云起用小匙舀起甜丝丝的汤水喂阮柏宁,少不了对着那小舌一阵拨弄,“好吃么,宁宁?”
“唔~嗯!”阮柏宁黏糊糊地回答,被那根坏勺子玩得红chao浮起,怜若浅杏。
男人缓缓拿出银匙,勾出美人唇边几缕银丝,纯情又yIn荡。
接着,他从冰鉴下边掏了块冰出来,用筷子夹住。那冰块表面冒着白蒙蒙的凉气,晶莹透亮,但在这并不算炎热的仲春季节,仍然寒意逼人。
见状,阮柏宁心下知道又少不了被哥哥一番作弄,小脸红雾渐升。
果不其然,云起夹着冰块就往嫩呼呼的花bi上贴去,温暖的xue地被冰块冻得通红一片,水儿潺潺,越流越多,顺着股rou把身下垫着的衣襟浸得浇shi,连红木圆凳上都泛起艳丽的水光,叫明眼人来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些甚么不堪的下流事。yIn核尤其敏感,圆鼓鼓地肿胀着,硬得像颗圆石子,想要缩回去免受这yIn刑折磨,可rou唇被男人掰着,自身都难保,怎么顾得上它呢。这样冰了一会,云起又捻着筷儿用冰块的棱角对着小嫩核又戳又蹭,这杏花楼里的厨子也是好兴致,用不同的模具来做冰块,好看是好看,而且便宜了云起,冰块倒是被当作jianyIn阮柏宁的yIn具了。
眼见那金贵的花xue宝地被玩得泥泞不堪,软红酥麻,云起又用勺子舀起黏糊糊的羹水抹在roubi上,糊得小bi亮晶晶的。阮柏宁身子往后缩着,想要逃开,却被男人一把捉回,为了惩罚他,男人端着装着羹露的瓷碗,微微倾出一个角度,竟直接往阮柏宁嫩xue上边倒。细细的水线先接触到rou蒂,绵绵不断的水ye冲刷着嫩rou,让阮柏宁感觉像是被甚么东西戳弄似的。然后顺着逼缝儿流进一张一张的小口,火热的花xue动情地冒着热气,被冰凉的羹ye入侵,并没有缓解sao痒,反而变本加厉地yIn痒起来。
阮柏宁绵绵地轻声求饶,隔壁推杯碰盏的声音清晰可闻,吓得他又把呻yin咽回去了,可怜见的小xue缩的频率更快。云起满意地欣赏着小美人想叫又不敢叫的难耐样,把半碗羹水尽数倒进美人体内,俯下身去砸吧砸吧地吸吮,边吸还边赞叹这家确实不同凡响,大舌伸进xue缝里去舔舐,掺了爱人yIn汁的杏花莲子羹愈发清甜可口,这味道让人想起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美少年惑倒万千人的回眸一笑。
最终走出杏花楼时,阮柏宁给男人亵玩得双腿发软,两股战战,旁人见了他别扭的走路的姿势,只当是弱不禁风的女流,谁能想到进了saoxue深处,没被男人吃下去的羹露正沿着腿根往下流呢。虽有意夹紧嫩xue,但随着他走路的动作,水ye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