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已上三竿。
阮柏宁这才伸着匀称修长的白腿踢踢软被,却还没有睁眼的意思,少年凝脂般的小脸上挂着副睡眼朦胧的神情,像刚出生几天,还没睁开过眼的一只小动物。
直到发现他身旁没有阻碍他手舞脚踢的人时,才悠悠睁开惺忪的眼睛,寻找熟悉的身影。
云起端着温好的牛ru走进来,大床上的小人儿眼中的迷茫还没消失,亵衣松松垮垮地挂着,露出肌理细腻的雪颈和圆润乖巧的肩头。
“宁宁。”他轻柔着唤了声幼弟的名字,生怕这是场旖旎的幻梦。
“啊~起哥哥”阮柏宁见了云起,就要掀开被子跳下床,动作却牵动酸痛的下体,趔趄一下,被动回想起了昨晚一直折腾到深夜的事儿,颊扉晕红。
云起一手捞起幼弟放回床上,把枕头靠在床头,抱阮柏宁倚着,刚好让枕头支撑他被蹂躏到酥软的细腰,端起温温热的牛ru,体贴地喂他一口口喝下。
阮柏宁温驯地张开饱唇,喉咙咕噜咕噜咽着暖流,黑羽般的长睫低低垂着,在他脸上投下两丛Yin影。
待他喝完一碗,软舌正欲伸出舔掉嘴角沾上的一圈儿nai沫,就被云起捉住了。云起怜惜地舔掉nai沫,顺着小舌尖毫不费力地进入nai甜的唇舌间,勾着小舌缠绵起来,吮吸走nai香的津水。
“宁宁小嘴儿好甜。”
“呜”阮柏宁那双如丝媚眼像藏着潭波光粼粼的水儿似的,汪汪地勾着男人的魂儿,小脸红得快要滴血,本就还没消肿的唇rou又被嘬得高高肿起。他还没学会怎么在亲吻中用鼻子换气,快背过气了才被放过。两人嘴唇分开时,津ye混在一起,拉开一丝银线,yIn靡不堪。
云起抚拍着阮柏宁的后背,边给他顺气边说,“宁宁,收拾一下,咱们今天离开这。”
阮柏宁抬头望着男人柔情似水的英俊脸孔,止不住心中喜悦,眸子里有星星在扑闪扑闪似的,“哥哥要带我去哪玩了么?”
“乖乖,你这小腰不酸了么,小花儿不疼了么?”
“哥哥讨厌~还不是你这坏人给我弄的~”
云起忍不住揉了揉少年毛绒绒的脑袋,心中软成一滩甜水,好似唇齿间甜丝丝的nai味,故作神秘地说:“是去一个很远很远,但是热闹又好玩儿的地方,宁宁愿不愿意呀?”只听少年软软糯糯的声音,“愿意!只要跟哥儿一起,宁宁哪都愿意去!“
男人脉脉地在少年额上印上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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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慢慢悠悠地摇在颠簸不平的土路上,车夫是个上了年纪的汉子,皮肤给太阳光晒得汗津津的,哼唱着不知何处的小曲儿,不急不徐地赶着马儿。
车外的融融春意透进了车内。
距云起和阮柏宁上路已有一月有余,这几十天两人可没少亲热。
云起抱着阮柏宁,在腰肢细软的小美人儿身体上下其手,男人早就摸透了这具身体的敏感点,一捏一个准,教小美人哼哼着伏倒在男人怀里,脑袋一下一下蹭男人胸膛。
“乖宁宁呀,腰这就软了?”男人低笑,“可小声些叫,外边还有阿伯听着呢。”手却不怀好意地隔着一层薄薄的春衫摸到阮柏宁的腰窝,对着两点凹陷大力揉弄,小美人儿把脑袋搁在云起肩上,呜呜声根本来不及咽下去完,从嘴角断断续续溢出,细腰越塌越下去,tun儿却撅翘起来。这正方便云起进一步作弄幼弟,那只揉腰眼的手不停,另一只手从腰后探到他双腿间,凭着记忆的直觉,准确找到了敏感的小逼口,这次却什么阻隔都没有,直接摸到一手yIn水。
“咦?这怎么回事?”男人把阮柏宁屁股抬起到眼前,原来那薄薄的外绔被偷偷剪开了个小口子,正对花水潺潺的yInxue口。“草!小sao货没穿亵裤,还自己给裤子开了个洞?是不是昨天没喂饱你,还想出去勾男人,嗯?怎么这么浪?”云起狭长的眸子暗了下去,燃起来两团欲火。心下道,昨晚宁宁拿着剪刀,一见到我就像做贼似的,还不让我看,原来是在做这事儿,这深色布料恰好让人看不见水痕,难怪他今天一直没发现。胯下欲望倒是和主人心意相通,半点隐瞒没有,实诚地绷挺起来了。男人手离开了腰窝,转而去捏那嫩nai尖儿,揉搓被滋润得冒起来一点弧度的小nai团,阮柏宁只得轻轻用贝齿咬住男人的肩膀,才没因为男人侮辱的话语和不停蹂躏的动作直接喊出来。他口齿不清地解释:“不是不是小sao货~嗯嗯,啊~是,是因为豆豆被磨着好痒,宁宁才哥哥别生气~宁宁不要别的男人啊~呜呜~”
果不其然,云起在滑腻的两扇贝rou间找到了露了个尖尖在外边儿的蒂rou,两指把它从温柔乡里边拎了出来。拜男人次次都特别关照所赐,现在,这鼓胀的小rou粒儿不能完全缩回花唇里了,摸一下就流水,扯弄一番就能让小美人儿直接chao吹,一走路这蕊rou儿不停和布料摩擦,把阮柏宁折磨得死去活来,这才出此下策。始作俑者还毫不知耻地把那枚rou核捻在指尖蹂躏抠玩,蜜缝儿里流出的汁水滴落到男人的衣袍上,不一会就把那处布给润shi透了。
xue道里sao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