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尊自认并不是个淫浪之徒,然而眼前的旃檀就像是夏日挂在枝头上的成熟果实,增之一分则太满,减之一分则生涩,成熟红透,正挂在枝头诱惑自己,品尝甘美的第一口。
赤焰尊甚至颇不雅正地低下头,在旃檀怪异的女阴表面驰魂夺魄地一嗅,只觉得鼻息流转间神魂颠倒心荡神摇。
温热的气息打在旃檀的肌肤上,旃檀只觉得羞臊无比,但是又无能为力,情欲的喘息声交织在他们肌肤的触碰中,所有淫靡而隐秘的密不可宣都在色相的诱惑中一览无余,赤焰尊的欲望,旃檀身体的与众不同,一切的一切,在枯枝败梅中越发妖娆艳丽。
赤焰尊带着玩笑的意味拍了拍旃檀圆润白皙的双臀,也许是因为旃檀下体兼具阴阳两性,既有修长流畅的一双长腿,又生得一对又圆又翘的妙臀,兼而有阴阳之美。他已经不慎在乎旃檀到底是男是女,亦男亦女之事,色念本身何来阴阳之别,但凡是美到让人欲念横生,能引得人夜夜伴着刮骨钢刀而眠,又何妨在乎阴阳之别。
赤焰尊按住花蕊柔软的入口,一脸促狭道:“旃檀仙人一直说自己守身自持,那便让本尊查验一二,您是真的守身自持,还是说内里也是衣冠禽兽”他的力道很大,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味道。
旃檀不敢去看,闭上眼睛只恨不得自己能立刻昏死过去,然而即便他合上双眼,却依然能描摹出那可怕的肉刃正抵在自己肌肤上的景象,赤焰尊身形结实,想必那活儿也是充盈饱满锐不可当,他的脑海中蓦然浮现出这具身体是如何与他纠缠到一起,如何在密不可宣的隐秘之处来回纠缠冲撞的景象。
这般淫靡而放浪的想象,令旃檀浑身发烫,又不寒而栗。
他明明不应该沉心静气心如止水抱元守一气化阴阳各成其象但是听赤焰尊所言他又是个阴阳合体的怪物
旃檀气极,雪白的胸脯止不住地不停起伏,可是赤焰尊已经封住他的经脉令他无法动作,他除了口中不可抑制的呻吟声,不奈之何。
赤焰尊的肉刃已经听从主人的命令开始迫不及待地揉弄起旃檀娇嫩的花蕊,一双粉色的秘唇被挤压成嫣红色,因为晶莹的液体而显出水灵灵的润泽。
赤焰尊笑道:“旃檀仙君不仅外面皮相清,里面身子也很润”他粗壮的肉刃打在旃檀的肌肤上,发出“啪”地一声淫靡声,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匕首,下一刻就要破开旃檀的身体,仔细体会一番所谓的“润泽”。
旃檀又急又羞,高傲的自尊却让他不能开口向赤焰尊求饶,只能蹙眉咬唇,露出一副经霜兰花的楚楚可怜模样。他恨不得在天魔大战中直接堕天离世,也好过身受重伤无法反抗只能受制于人遭人淫辱。
赤焰尊见旃檀委屈模样,心中更是激动,他反而放缓节奏,在旃檀双腿间捣弄几下后反而不着急直捣黄龙而是伸出手来玩弄旃檀胸前的蓓蕾,冰凉的枯枝刺在旃檀背后,浑身被人剥个精光,乳头更是被一双温热的手掌肆意玩弄,浑身上下像是过了火,没来由的一通燥热。
赤焰尊嘲笑旃檀的反应:“您看您胸前这一对花蕊,生得当真剪裁用尽春工意,舒卷开合任天真,风流态度丝毫不逊色花楼里的婊子。”
旃檀还来不及出言反驳,便被赤焰尊一口吻住。
对方主动奉上一个绵长又霸道的深吻,顺便掐住旃檀双颊,一力逼迫旃檀主动回应。
旃檀神色屈辱,赤焰尊的手指插在他的鬓发间,紧紧拽住他流散的意识,旃檀无师自通地明白赤焰尊的心思,却始终不愿意配合,他一直都高高在上,何曾像今日这样狼狈不堪,不得不屈居人下与一个自己素来鄙夷的魔头进行苟且之事。
而赤焰尊,是一个耐心十足的猎手,三千年的流放生涯已经将过去暴躁急切的魔尊锤炼成一个平不肆险安不忘亏的稳重人物。他看着一起眼前旃檀仙君垂下的眼睫,蝴蝶振翅一般在自己胸口投下一片闪光的阴影,更是恨不得能立刻肏哭对方。
他的眼泪如果流淌在自己胸前,一定会更美更动人。
“张嘴。”赤焰尊命令旃檀,宛如寻欢作乐的风流子,指了指自己绯红的双唇,“主动香哥哥一下,要不然我连你上面的小嘴也一起肏一遍。”
旃檀怒目而视,这番脸色潮红双目含泪的模样落在赤焰尊眼中让他觉得更加有趣。
“不愿意?”赤焰尊狠狠咬上去。
旃檀喉咙中溢出细碎如乳猫的呜咽,他闭着明月般的一双眼睛,闻到来自野性的欲望。
赤焰已经露出了他的獠牙。
绿艳闲且静,红衣浅复深。
旃檀想逃,但是赤焰尊揪住他的头发,强迫旃檀以一种屈辱的姿态半跪在赤焰尊身前,
“东寰当年一曲《凌波》乱人心曲,想必你也应该精通‘品箫’之道。”
幽冥海中自然没有吹散唐风宋韵的清音之乐,赤焰尊的“箫”,七寸长的勃发阳物,正兴致高涨地抬着头,触在旃檀的脸上。
“吹一曲《花光柳影》。”
赤焰尊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