旃檀的女阴被赤焰尊无情地扒开,粉红的花蕊如牡丹初绽,承受着赤焰尊一双厚实宽大的手掌里外摩挲,粗糙而野蛮的拨弄与掐捏让记忆中从未体会过情欲的旃檀格外敏感,本能中已经有款款溪流从女阴中倾泻。
天人的春色无边风流婉约。”
发现什么?旃檀一脸茫然不明所以的模样,只让赤焰尊觉得愈加虚伪。他只喜好美人,并不十分在乎男女之别,更何况对方这位美人还是死敌之子,简直就是送上门满足淫欲的一尊容器。
赤焰尊拈指一笑,撕下一尊道貌岸然的假面具,要比单纯占有一个美人更有趣味。他在情事中的手法未必有多么柔情蜜意云尤雨殢,但自信对付旃檀这种人绝对足够,才短短捅弄几下,便能见到旃檀的女阴周围已经被水波粼粼,女阴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已经被里面涓涓流淌的淫液打湿。
“魔尊你这淫棍到底想做什么”
他在言语间,已经掰开旃檀双腿,露出一对无比淫艳的白臀,“想你身份高贵,确实可能没什么人会发现”
赤焰尊却不回答,他并不是传言中幽冥鬼魅的可怖之相,反而仪表堂堂气宇昂昂,倘若不是一头十月枫叶似的红发过于妖艳,这一番沉稳面貌简直仿若白玉京上的仙人。
赤焰尊低头咬住旃檀胸前红樱似的蓓蕾,这具身体着实太过诱人,而且干净简直令赤焰尊忍不住夸一句“竟夸天下无双艳,独占人间第一香”,但是一想到自己对一个普罗大众眼中的清贵仙人下如此断,总归有些怪异,更何况他还雌雄莫辨,自己都拿捏不准到底应该怎样玩弄这具怪异的身体。
除去自家父亲与兄弟,旃檀还不曾与外人在衣衫不整时如此亲近,在微妙的接触中他的呼吸也不由得慌张急促。他虽然平日清贵优雅,总是一副秋水文章不染尘的孤标傲世,但是帷帐之中论尤云殢雨男欢女爱的情欲之事,他在赤焰尊面前不过是个稚龄幼子,迷惑而惘然。
赤焰尊一腔邪火,抬手封住旃檀穴位,彻底封住旃檀发力抵抗的后路,可惜旃檀昔日天宫中金尊玉贵修为高深的一位仙君,如今却只能落在赤焰尊怀中任他予取予求,咬紧牙关倔强垂泪,一双又长又直如出鞘青锋的玉腿被赤焰尊搁在梅树枯枝上,弯曲成暧昧浪荡的姿势。
他亦男亦女,至阴至阳,纯美中暗藏无限诱惑,清明中释放无限春色,引得旁人乐在其中甘之如饴。
“我见你也不像个十足的恶人”旃檀心中犹有幻想,竟然开始苦劝赤焰尊,“你若是放了我,摩夷天必然会视您为上宾,您甚至可以借摩夷天之力重返魔尊之位”
东寰,他想碰却不敢碰;旃檀,他原本无意却得对方主动沦落,这也许就是上天注定的机缘。
赤焰尊见旃檀竭力控制自己的模样,又见他反应放浪,更觉得旃檀是个假正经的虚伪之徒。
这样的自己,仿佛是开天辟地、夺胎换骨的造物主,品尝着自己亲手所成的美人,当真是孽海情天的无上极乐。
见赤焰尊脱得浑身赤裸,又抱住自己开始摆弄,旃檀对即将发生的一切心知肚明,却又不甘于任人宰割,一双原先秋水文章风流蕴藉的眼睛里满是愁云惨淡的阴翳,他咬牙不肯求饶,水润的双唇上已经被咬出一片煞白色,只让赤焰尊见之更是心动,恨不得能将旃檀放在心上含在舌尖,仔细疼爱一番。就是旃檀身上的那些细碎伤痕,在赤焰尊眼中都是錾刻在青瓷上的鎏金贴银的装饰,如泣如诉的伤痕美得动人心脾别有滋味,直教赤焰尊恨不得能立刻将他肏熟揉碎在自己怀中。
借着旃檀渐渐混乱的呼吸,赤焰尊开始品弄起旃檀的身体,遥想当年东寰仙人总是三坟五典如清都绛阙瑶池阆苑中的斯文典范,旃檀既然继承东寰的血脉,也该如其父一般端庄典雅却又不失霞姿月韵的风流。因为东寰的缘故,赤焰尊尤其喜爱玩弄优雅自持的高贵之人,最喜欢将他们玩弄到呼吸急促腰肢细软整个人化成一滩水样的身体,横波朦胧娇吟宛转地展露出与众不同的风情。
说完,他猛然拉过旃檀的身体,旃檀不由得扑到赤焰尊怀中,伏到在赤焰尊胸前,轻易便能感受到赤焰尊澎湃汹涌的呼吸吐纳。
赤焰尊被旃檀的天真逗得哈哈大笑:“东寰自己是个聪明人,怎么偏偏生出这么一个天真愚蠢的儿子,你若是不懂得人间这些龌龊腌臜之事,本尊今日劳动一二,先教会你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
犹如品鉴一件雕工绝美的玉像,兴致一到,举手翻覆间便能令这种惊世之美碎在自己怀中,再重新捏合、修补、涂抹,调教成与先前明明外表相似,却又内里截然不同的模样,端雅中另有放浪,浮艳中却闻清闲。
旃檀亦是感受到身体的异样,他不知所措的满脸潮红。赤焰尊不过是用手指拨弄几下自己的肌肤,便让自己四肢百骸里都冒出火热的欲望,然而自己浑身无力,只能躺在一堆枯枝上任由一个大魔头对自己的身体行肆意横行放僻淫佚之事。
旃檀见赤焰尊眉目沉稳,然而胯下的粗长肉刃已经顶在自己双腿间,醉翁之意,溢于言表。他心知此回恐怕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