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中一个最年少的,拉着了谢夫人的白肩玉臂,一面低头向他索吻。谢夫人长睫一动,见一张面若冠玉却目光yIn邪的少年脸孔近在眼前,颈项一晃,躲过了少年公子贴上来的嘴唇。
少年也不生气,他一手扶住谢夫人的后颈,指腹粗糙的皮肤在纤细光滑的后颈肌肤上慢慢摸索,爱抚:“师娘不记得我了?”
谢夫人闭眼不答。
谢筝半藏在角落里,轻轻笑道:“我还记得,上一次师弟也来了。”
“是。”少年俯身,坚持不懈地以温热的鼻尖拱着谢夫人修长的、执拗地回避着他的颈子,直到他又yIn荡又yIn荡的师娘忍受不住颈侧的痒,雪白的颈子悄悄一缩,那张脸也就乖乖转向了他。
少年缠绵地,轻柔地,贪婪地嘬住谢夫人咸涩的唇。这嘴唇被无数身份地位不同的男人吻过,犹带着其他男人口唇的气息,甚至残留着不知谁的Jingye的味道。他却好像是品尝着世上最甜最香的一滴蜜糖,反复地探索到更深入的地方。他的舌头似乎已经化身自己的阳物,代替胯下昂扬的火热,Cao弄着师娘柔软的、毫无抵抗力的舌头。只这样一想,他就融化于无边的极乐
好苦,好涩,好腥。师娘是这么yIn荡,这么下贱,这么人尽可夫。那是媚功害人,吸人Jing气的yIn邪魔物。
而他呢,他是剑修世家掌门人谢跖青的传人,他是正道弟子。他要征服这yIn贱的魔物,是以谢夫人身上越是有着其他男人留下的印记,他便越是快乐。他要把师娘征服于胯下,钉死在自己的rou棒上,让这贱人再也无法为祸人间。
他所做一切,并非因为自己耽于色欲和享乐,是为天下灵修降魔卫道。
唇分,少年舔掉唇边一丝不知归属于谁的水ye,握住了谢夫人轻轻慢慢地在白玉般的胸口上晃动摇摆的一只酥软娇ru。他一掌竟握不住它,险些叫那沉甸甸的娇物跳脱了掌控。他不知是惋惜还是惊叹,扶着谢夫人肩颈亲昵地以面颊蹭了蹭ru房顶端那颗饱满红莓:“两年前那次和师娘欢好,师娘这里还是粉红色的,nai子也只有小小的一捧,看着也像正正经经的人间修士。终是师父技高一筹,师娘如今这幅模样,再没有人认不出你是魔物。”
两年前。
“谢摘!”
“谢摘!”
“——小摘哥哥!”
谢摘极不争气地流下泪来,有一个时分,他真想就这样停在原地,等着费存雪从巷口处出现。
“你回来好不好?”费存雪在外面哭道,“我,我”
谢摘缓了一口气,脚下再动,闷头往前走去。
他实在不能不能这样出现在费存雪面前。
然后他转过巷口。一人身披星光,黑发及腰,眉眼含笑,站在寂然无人的狭窄小巷里,见到他,那人启唇柔声道:“小摘。”
费存雪破了音的呼唤声近在咫尺,谢摘全身僵硬,而那人凝目听了一阵,笑问:“有人在找你呢。你要不要跟他走?”
谢摘就站在他面前十步处,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逃不过谢跖青的掌心。于是他很慢很慢地摇一摇头,开了口。
一开口,喉间先涌出一点血沫:“存雪和谢家没有关系。”
谢跖青见他如此知趣,声音更加和悦:“费家人和谢家人自然无关。我此来,只为接你。”
说罢,谢跖青伸出手来:“走吧。跟我回家。”
谢摘没有动。他站在那里已费尽力气,打着战栗的两腿之间,杨老大等人留下的Jingye正从被射满的两只小xue里缓缓淌下来。他衣不蔽体,身上只粗粗披着舒汲月送他的那件外衣。
他眼见的甚至也不是眉眼温和的谢跖青,而是一片无间地狱。这十步跨出,到达的绝不是谁的家,而是谢跖青那黑暗的、残虐的地方。
是费存雪越发迫近的脚步声,逼他迈出了第一步。他攥住了自己的手,支撑着自己走完了剩下的九步,最后跌跪在谢跖青面前。粗粗拢在身上的外衣就势滑落,露出他赤裸的,遍布指痕吻痕的肩头和胸膛。
谢跖青弯下腰来,没去管那件外衣,把他赤裸裸地从衣物中打横抱起。
“小摘好乖。”谢跖青笑着,满目温情地看着谢摘,“我会好好待你的。”
当晚,谢跖青把谢摘扔进水池,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清洗了一遍。
他封住了谢摘体内每处关窍,每丝体息。
然后他占有了谢摘。在他自己的卧榻之上,他把不能动弹的谢摘安放床上。大掌妥帖地捧着满掌乌黑如墨的发丝,让谢摘枕在绣着鸳鸯交颈的枕上。谢摘被清洗身体以后便没穿上衣物,赤裸光洁如新生稚子,浅色外肤,优雅肌理,胸膛上只见一点浅浅的弧度,弧度顶端生着两粒粉色的ru豆。小腹上有浅浅的线条,底下玉jing形状美好,颜色浅淡。再下头是笔直修长的腿,只看那腿的线条纹理,便能想见它们盘在一个男人后腰上该有多令人销魂。
谢跖青满足地笑了。
他在谢摘面前脱掉衣物,修长傲岸的男性躯体完美无瑕,带着叫人燃烧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