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雨一开始知道自己在做梦,但很快他就忘了。
不知怎么的,他觉得自己还在上高中,穿着一身麻布袋校服,站在公交车站等车。奇怪的是他其实从没穿过这种校服,也没有坐过公交,对这些事物的真实体验全靠魏怀讲述,但他一切都很自然,像是本该如此。
他身边站了一个很高很高的人,他抬起头也没看清那人长什么样。不过那人身上暖洋洋的,他身心都靠了上去,还和那人牵起了手。
周围似有树荫,树荫下有斑驳婆娑的大地。
他想着一些漫无边际的事情,环境也跟着光怪陆离地变幻。然后车来了,他牵着魏怀上车。
他们坐在后排,魏怀靠窗。他先前不发一言,一坐下就开始说个不停。祁明雨努力去听,但听不见,便撑着魏怀的大腿,耳朵凑到他嘴边。还是听不见。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祁明雨索性坐到魏怀身上,圈住他的脖子,认真地打断道:“老公,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下一刻他就被魏怀按进了怀里。魏怀一只手抚着他的后颈,像哄孩子那样说乖,乖。祁明雨感到魏怀褪下他的裤子,几根手指插进他后xue搅弄,不一会儿就有水声叽咕作响。
绵软的快感自后xue传来,祁明雨软趴趴地埋在魏怀怀里,羞怯不堪。虽然他什么都愿意和魏怀做,但大庭广众之下被扩张小xue还是太考验他的羞耻心了。他似乎是看到了四面八方的视线,个个都yIn邪地打量着他的屁股,还有被抠挖的嫣红xue眼。
他身上好热,热得他脸颊通红,不知廉耻地泛起期待。他羞赧地说:“阿怀,不能做,有人在看”
魏怀置若罔闻,自顾自地烦恼:“怎么不出水?”
哪里没有水,祁明雨都感觉自己屁股shi漉漉的,但魏怀烦恼的模样着实可爱,俊朗的男人疑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这一点桃桃很像他。
祁明雨忍着羞怯说:“前面,前面有水。”
魏怀的手从他的屁眼抽出,裹挟着后xue的汁ye插进雌xue里。这一插像是破开了一汪温热的泉水,sao水顺着手指流了魏怀满手,他玩闹一般东探探西摸摸,手上的茧摩得软嫩的rou壁似痛又爽,祁明雨摇着屁股把雌xue往他手上送,娇软地yIn喘。
“阿怀老公,想要鸡巴嗯唔摸到sao点了.”
祁明雨撅起了屁股,觉得nai头很痒,便自己揉捻起来。平坦的胸膛上圆润红珠被揉掐刺激,雌xue里三根手指进进出出,大脑快感如浪chao不断拍打。有面前坚实的臂膀在,祁明雨逐渐适应了暴露的环境,他在魏怀颈窝里呼出炙热的气息,感受到手指抽离后,大鸡巴抵上雌道口。
大手握在他腿根上掰开嫩rou,巨物没有丝毫犹豫,挤进窄小的嘴里扩张领域,把rou道撑得大开,一路Cao进Yin道最深处,碰到了宫口。但它却没有停下,一味地向其中顶进。
祁明雨一开始觉得舒服,然后就开始慌乱。他突然想起了自己还小这件事,便觉得魏怀要是不等他适应一下,会把宫口Cao裂的。他挣扎起来,但只是在坚如磐石的怀抱里做着无用功。
魏怀温柔地对他说,不要怕,马上就进去了,不会裂开的。
祁明雨半信半疑,一个巨大的rou结填进了他的子宫,把他肚皮顶出一个明显的形状。他没有感受到明显的快感,Yin道口夹了两下鸡巴最粗的根部,它还牢牢地嵌在rou道里。他痴痴地坐在魏怀身上,看肚皮上的凸起,意识混乱地问:“我是不是又被Cao大肚子了?”
粗大rou棒猛然捣弄抽插,凶猛的快感攻来,祁明雨惊呼一声,顿时软了腰,唔唔发起浪来。子宫、宫口、rou壁、Yin道口,无不被挚爱的鸡巴摩擦碾压,他仿佛沉浸在粘稠的使人发情的ye体里,四周不见有风吹拂,一味地让他溺在情欲里无法逃离。
他呜咽地叫,老公我还小,轻一点。
魏怀依然我行我素,绷着脸使劲蛮干,两人结合的下身粘腻不堪。然而纵使有sao水的润滑,祁明雨还是觉得Yin道要被摩起火了。他渴望更多的快感,渴望被魏怀的ye体浇灌,什么都想要。
他被按到玻璃窗上,大亮的日光打在他身上,所有人都在看他被魏怀侵犯。粗大的鸡巴始终从下至上贯穿着,他甚至听到人们在谈论他们这场不知廉耻的性爱,说他放荡yIn乱。但他却央求着魏怀Cao得更深,更重一点。
祁明雨一歪头,醒了过来。
房间里昏暗一片,他浑身燥热难耐,胸前shi了一片。一条手臂环在他腰上,大掌无意识地揉捏着软嫩的ru房,挤出了很多nai。魏怀靠在他背上,梦呓着咽口水。
怪不得梦里nai子有点痛,祁明雨皱着眉头拉开魏怀的手,翻身躺平。
睡意朦胧让他思维转得有点慢,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好像做了个春梦。这还真不多见,上一次做春梦好都是刚怀桃桃的时候了。
他手伸进内裤里摸了摸,不出意外摸到一手shi黏。
好想要。
魏怀把祁明雨Cao晕了过去,然后直接出了门。
在路上他回味着祁明雨被他Cao坏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