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男人,浑身充满着妖艳而怪异,令人憎恶的奇异魅力。他明明脆弱得仿佛随时会倒下去,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气势却像一把出窍的宝剑似的锋利,充满了炽烈如火的腾腾煞气。他捂住了半边的脸,颤抖着走向了我,低声开口道:“(以至高荣誉之神的名义),苦难的圣母,仁慈的圣母,受期盼的圣母,受祝福的圣母,至爱之圣母,光明之圣母,苦行之圣母,圣洁之圣母,卑微之圣母,崇高之圣母,灵启之圣母,肉体之圣母。万母之母亲,深知人母之痛的母亲。万母之母亲,深知人母之乐的母亲。一切童贞之母,深知怀子之欢乐的圣母,一切世俗之母,深知不孕之苦的圣母。请实现我的愿望,犹如实现你爱子之愿望。(我诅咒).(让他的阳具畏缩).(让他的骨头碎裂).(让他弱小如同羔羊).(让他亲眼看见军团化为血污).,,,(我向你奉献他的四肢,他的头颅,他的灵魂,他的呼吸).(以痛苦地狱之神的名义).(让我见到他饱受煎熬).(然后我会把自己欣喜地奉献给你).”
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他强自镇定地微笑道:“死到临头,你还要如此恶毒地诅咒我,简直是自不量力。”
银发青年微笑着伸出手碰触他的身躯,突然好像读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记忆那样,白色的眸子微微一缩,赫然变色地大怒道:“你竟然和苏毅做爱了,你这个淫荡的机械人婊子!我要杀了你!”
我震惊无比地看着大白甩了一个耳光,紧接着用一种幽光慑人的怨毒目光狠狠地盯着金发青年,冷笑着微笑说:“我要把你珍藏在信息电路板里的视频公之于众,我要让所有人都看见苏毅高潮时刻的表情。你所重视的不能为人分享的一切,我都要让所有人轻而易举地可以得到。你永远不能独享他,这就是我对这个骚货的惩罚。”
“你敢”无比震惊地怒视着银发青年,但他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异样,他居然完全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只能呆呆地注视着对方把我从他的怀抱中夺了过去。他这个人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桎梏着压迫着,一时之间竟然完全动弹不得。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我被银发青年亲吻的动作吓得瞠目结舌,结结巴巴地质问他,耳朵羞得通红。
“我要把他留在你身体上的印记全部磨灭。”银发青年愤怒地说。
“不别这样”我的衬衫被仿生人()扯开了,不一会儿就听见乳头被吸吮的淫靡水声。“呜住手”我伸长脖子,往后仰躺着想要躲过银发青年舌头的舔弄,快感让我的头脑一片空白,扭动着腰肢想要逃过这可怕的一切。
“宝贝儿,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银发青年痴迷地说。
“不、不不要呜呜你不要碰他”金发男人看见我全身赤裸的一瞬间,气得流出了眼泪。
我的裤子不知何时被他给扯了下来,双手被他紧紧钳制着使不出一丝力气,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一幕,双眼因为仇恨和羞辱变得通红。我刚刚由于梦魇而流出的汗水,被银发青年不断地亲吻我的脸颊和耳垂,搞得我身体不住抽搐发抖,他却发情了一般地喃喃自语道:“苏毅的身体,苏毅的汗水,腋下的味道,男人的味道好浓好迷人啊,啊啊”他在我的耳畔激情地喘息着,把我重重都压在柔软的大床上,勃起的阴茎亲密地贴着我的下体,我感觉整个人都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刚试图着想要爬出去,就被他狠狠地禁锢住了腰腹,用我的大腿和腿部反复摩擦着他坚挺炙热的仿生阴茎。“哦,宝贝儿,我受不了了苏毅,我,我好想要你啊,啊啊”
他恬不知耻地在我耳边倾吐着色眯眯的话语,潮湿灼热的淫荡气息附着在了我汗津津的脸颊。一颗饱满的汗水从我的颈侧滑落,我刚张大嘴短促地低叫了一声,就被他伸出猩红的舌尖舔掉了我脖子的汗珠。我的性器被他恶劣的揉搓起来,这种又陌生又刺激的体验让我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紧嘴唇忍着不发出呻吟,明明知道正在玩弄我的是一个无血无肉的机械人,可我的小兄弟偏偏不争气,无法抵抗这种被人服侍的快感,兴奋地胀大一圈,甚至还流出黏黏腻腻的淫水。
“苏毅,你喜欢我摸你吗?”他弯下腰来柔声问,爱怜地亲吻我被汗水濡湿了的额头。我感觉自己简直成了砧板上的肉一样被他意犹未尽地蚕食着,他的眼光扫视着我赤裸的全身,似乎在思索着从哪儿下口,接着像饿了许久的饥民一般从龟头到根部含入了我的性器,发出嗯嗯哈哈的满足而兴奋的鼻音,浑身哆嗦个不停,他已经压抑不住性欲了,自觉地一边舔弄我的肉棒,一边把手指探入自己的身后,似乎想要主动打开自己的秘密甬道,好来完全彻底地接纳我的一切。可是当他发现大白这一类的管理型机械人没有肠道时,他气呼呼地暗骂了一句,愤怒让他像只走投无路的困兽似的发出怒吼:“该死的,这里的(机械人)连个人造肛门都没有吗?”
“救命救命,!救救我”一瞬间我的恐惧感和羞耻感齐齐爆发,红着眼睛往金发男人的方向张望,他却跟雕像似的一动不动,两只淡黄色的琥珀般的美丽的眼睛噙满了泪水,看上去又绝望又羞愤。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