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花苞要细心呵护数月才会开出艳丽花朵,一株树苗要经历十几年风雨才会长成参天大树,若是要让纪尧雨明白社会冷暖和人情世故,或许需要更长的时间。
这条路上,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但此刻,没有什么比一个心甘情愿的亲吻来得真实而踏实。
许屹川不后悔走上这条路,他早就下定决心一辈子为纪尧雨保驾护航,若小孩儿愿意爱他,那他就是最好的爱人,若小孩儿有所顾虑,那他便是最好的兄长,不会给小孩儿任何压力。
这一吻结束,他更加坚定了决心,也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小孩儿是喜欢他的。
许屹川始终坚信他和纪尧雨的相遇绝不是偶然,小孩儿哪里也不去,就在原地,一尘不染地等着他,而他就像一个跋山涉水的骑士,策马崩腾,终于迎接到自己心爱的公主。
不管多久,不论多远,他爱上纪尧雨是冥冥之中的定数,是上天最美好的安排。
被纪尧雨主动亲吻的认知让许屹川兴奋到颤抖,他不肯放弃这个绝佳的机会,不甘示弱地吻回去。
夕阳已经沉底,浓浓的夜色将两个人包围,他们在无人发现的屋顶,交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吻。
洗澡时再一次裸呈相对,又添几分暧昧,但这一次许屹川没有逃避,反而教了纪尧雨一些常识,他告诉他,男人的冲动反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有多爱他,那他的反应就有多激烈。
“别怕”许屹川俯在纪尧雨的耳边,声音沙哑,“宝贝,你看。”
纪尧雨眼眶微红,看向许屹川所指的那处,又立刻惶恐地转移了视线,明明是见不得人的私处,却摇身一变成了爱的证明,纪尧雨心里升腾起莫名的痒意。]
一定是许屹川的吐息太烫,快要把他的耳朵烧坏。
而那不规矩的软舌还在继续攻击他的耳蜗。
“要不要摸摸?”许屹川沉着嗓子说。
他带着纪尧雨的手探向自己的下体,轻声哄着:“别怕,乖,什么感觉?”
纪尧雨几乎要羞耻得哭出来,软着声音说了一个字:“硬”
许屹川撩开纪尧雨shi润的刘海,碰起那张娇羞的脸蛋:“它因为你而变大变硬了只有你才可以随意Cao控它”
刚才已经被科普过,纪尧雨怯生生地点点头,道:“它哭了”
许屹川被逗笑了:“哈哈哈,这不叫哭,如果我对你的爱达到了顶点,它才会哭就像上次那样流出ru白色的眼泪”
纪尧雨半信半疑地眨了眨眼睛。
“讨厌么?这种感觉?”许屹川做好随时停手的打算。
纪尧雨摇摇头,手中滚烫的触感让他感觉十分微妙,虽然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好奇。
他沉默半晌,结结巴巴地问道:“我我的会哭么?”
许屹川莞尔一笑:“会的,我保证它会哭,开心的哭要不要试试?”
纪尧雨紧紧地咬住下嘴唇。
“吻我宝宝”
纪尧雨笨拙地、一点一点地亲着许屹川,像是在试探,一只手被许屹川的手掌紧紧覆住,正徐徐套弄那坚硬的物体,而自己下方的软rou也被许屹川握在手里,纪尧雨猛地打了个颤。
“宝宝来,把手给我,”许屹川温柔地诱哄着,“握住我的手,感觉到我手的力度了么对,就是这样”
许屹川逐渐浑重的吐息前赴后继地扑过来,纪尧雨已经分不清哪只手是自己的,而自己又在摸哪一处,他只知道手是烫的,呼吸是烫的,那怦怦跳动的心,也是烫的。
像是燃起了一团火苗,从小腹烧到心口,再蔓延至全身,胯下的软rou很快便有了硬度,纪尧雨害怕到浑身颤抖,“我怕哥”
许屹川有些心疼,但他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光是想到纪尧雨的手正在给他撸管,他就完全挪不动身子,他一边亲着纪尧雨的额头,一边安慰道:“没事的我不会伤害你的,男孩儿都会这样,哥是在教你”
“疼吗?”掌心的薄茧摸索着滑腻的jing身,许屹川问,“舒服吗?”
纪尧雨先是摇摇头,再艰涩地点点头,他慢慢适应了这反常的感觉。
舒服的何止是纪尧雨呢?许屹川的额头已经爽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甚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我现在把手放开,你试着自己来动一动”
许屹川松开手掌,那只手愣了愣,随后开始缓缓地,青涩地律动起来。
那力道时轻时重,毫无章法,许屹川却爽得低喘出声,感觉自己很快就要缴械投降,他哑着嗓子说:“像这样我怎么摸你,你就怎么摸我对宝贝好棒”
若是此刻能和爱人再来一个甜腻的吻,简直死而无憾。
许屹川立刻含住纪尧雨的唇瓣,疯狂而大力地吸舔起来,唾ye积了一嘴,来不及下咽,两个人的嘴角都挂着一溜晶亮的ye体。
一吻结束,纪尧雨嘴唇微张,嫩红的舌尖微微滑出嘴角,白皙的胸膛随着呼吸而剧烈起伏,整个人看上去像一朵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