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终于被放下来,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差点合不拢,柔软花xue被cao得烂熟,yInye止不住地向外喷涌,道庭君只得又塞回阳具,才让这sao浪的小洞安分上一些。
手上木枷并未解下,手腕边尽是红痕,魔尊略瞧了一眼,顿了顿便主动交付颈上细链,低眉顺目,躬身去抚对方胯下软rou。
他向来知道自己生得一副谦谦君子的容貌,偏偏性子乖张,此刻被凌虐过一般的凄惨模样才最是教人难耐。
这道貌岸然的剑尊终于没再怪他yIn荡,只是转头道:“你气海被封,一点修为不剩,难不成真让我把你当炉鼎吸干不成?”
“不会玩坏用后面,”魔尊打断他未出之语,不怀好意地用唇亲过剑尊的腰腹,声音沙哑尤带引诱之色,“本座很耐Cao的。”
三界之中任谁听他这话都会为之疯狂,非得把这个平日里正经整洁的魔域之主cao得全身都挂满Jingye,好教这张嘴再也不敢说出这样的浪语。
道庭君终于大发慈悲把自己的衣摆掀开,解下亵裤露出腿间已经完全苏醒的器物来,他的性具大小极为可观,但并不狰狞,颜色白皙,连两个囊袋都如同美玉一般,顶头圆润饱满,带着几分薄红,整根事物看上去如同Jing美的玉器,几乎看不清底下暴起的青筋,只有从完全外翻的鲜艳gui头才能窥见几分身经百战的味道。
魔尊一只手差点捧不住这根漂亮的Yinjing,便托着囊袋仔细把玩,含下gui头用舌头在铃口轻柔舔弄,又用贝齿小心轻咬,舌尖缠绵,转头舔舐那两个囊袋的时候,手指便沿着根部一路刮到铃口,让这巨大rou具勃然一动,这才张开嘴尝试着吞下它——这大概有些难,虽然这性器看起来漂亮,但是分量并不小,魔尊再如何熟悉这柄利刃,尽了力也还有一大截露在外边。
他技巧算得上娴熟,至少比剑尊这个半吊子好的多,合紧双唇将rou刃细细包裹,不让牙齿磕到分毫,复又吸吮舔舐,好教这阳具无一处不被这温热shi润的唇舌伺候尽兴,阳物在细致的服侍下大了一圈不止,他含不住了,就抬起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带着笑意看眼前凛然不可侵犯的剑尊,盼着他染上颜色,堕入Jing心编制的欲网。
道庭君轻叹一声,捏住了对方的后颈,将欲望往深处顶去。
魔尊嘴巴被填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被弄得极深,嘴唇几乎要碰到两个囊袋,想要离开却硬生生被重新按下插得更深,喉咙里的呜咽都仿佛是错觉一般,被堵在了深处。
纵使情欲之中,道庭君神色也颇为冷静,性器在对方shi润的口腔里用力捣去,直至深喉才将浓Jing灌了满嘴。
沾了一些Jingye,重重抹在对方眼皮之上,魔尊被呛着捂住喉咙咳了好一会,睫毛挂着那白色污浊,迷茫地看过来,竟难得地带上几分天真乖巧之色。
道庭君心下稍动,终于撕开碍事的衣服,捏住了他胸前的ru头——那处才被穿了环没多久,正是敏感的时候,被稍稍把玩就红肿发胀起来,颤抖的身体摇得金铃清脆作响,而胸口的刺痛让魔尊忍不住贴近了几分,瞧上去更像主动求欢。
魔尊似乎缓过气,凑过来又去舔弄阳具上沾着的Jingye,修士Jing元珍贵,更别说一个化神修士的Jing元,道庭君只当没看到这些小动作,等他把这阳具又伺候得勃起,便让他转过身去扒住自己tun瓣等着Cao弄。
男人本来就只穿了一件外裳,其余都不着一物,此时又伏跪在地,衣衫往腰间滑落,露出了高高抬起的下身,身下被束缚在皮具里的欲望居然微微有些抬头,然而引人注目的却是他tun间隐蔽处的一根粗大玉柄,不知伸入了体内多少,只能看见花xue被撑得泛红,Yin唇可怜地咬着阳具。而那玉柄末尾处牵着一根红色的流苏穗子,随着身体的动作轻轻摇摆着,垂在腿间看起来各外的yIn靡,勾着人想要去探寻那处隐蔽之处一般。
只是这剑尊打定主意不去碰那勾人的蜜xue,花楼自然是备得极为妥帖,不仅有数不清的调教用具,还有好几瓶不同药效的脂膏,他挖了一指普通润滑的鲜艳软膏,顺着tun缝探入密xue,稍有阻碍就怪他不够sao浪,又让这下贱yIn奴把自己sao浪的屁股抬高,好教主人方便品尝。
魔尊红着眼乖顺地弓下腰,呼吸略微急促,不曾发觉身后人微微兽化的瞳孔,眼底隐含暴虐,进了两指就将硕大gui头顶上,扒着开出来的小口想要挤进去。
这小xue许久未用过,又并非承欢的地方,初次便遇上这么个巨物,更是要撑裂了一般,魔尊没想到道庭君如此蛮干,想要爬走逃离这场酷刑,却被抓住脚踝拖回来,如同野兽交媾一般完完全全插进去。
他的器物很长,又有些上翘的弧度,一些女人的Yin道都不一定插得全,如今却全捅进男人的肠道之中。
这个混蛋他不会觉得疼吗?魔尊脑子有一瞬间空白,然后忽然忍不住自嘲,他堂堂化神修士有灵气护体,拿刀剑砍也是破不得的,自己这么个废躯怎么比得上他又想如今自己花xue被开发得舍了阳具都不行,只能大张着供人把玩,轻易就能cao到深处,若是他功体还在,自然不一会就能恢复如初,偏偏现在开个后庭都能疼得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