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聚会除了郁鹤全员到齐。令人惊讶的是当初肥胖的张蓬,如今已是三个男生中最瘦的一个,虽然减肥成功,但是单眼皮的小眼睛依然时不时露出猥琐的目光,让人不适。
张蓬一来就抢着和林格格坐在一起,林格格的右边座位空着,雷斌就找空位坐下了,反倒是林格格神情突然有点不自在,阿清看在眼里,没有多话。
李佑立看少了一个人便问雷斌:“雷斌,你当初不是和郁鹤走得最近吗?现在怎么连他人也没看到?”
阿清一听这话扯了扯李佑立的袖子让他闭嘴。而张蓬看好戏似的盯着林格格生气的脸,她拿筷子的手握成拳头,十分愤恨地说:“那个人不在是好事,总缠着斌哥是要害了他!”
本来林格格经历了上次雷斌摔门而去的变故,心中十分愤怒和不解,她本以为雷斌接受了她,都说雷斌性欲很强,没想到竟然对她的身体完全不感兴趣,她做了这么多只为了雷斌能开心,可是一个男生做到一半从床上下来离开,这对一个女生来说是何等的屈辱!一气之下她找到总和自己聊天的张蓬吐露心事,张蓬没有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说,只说了雷斌和郁鹤可能是一对儿。
而阿清作为一个局外人从日常生活中早就发现雷斌和郁鹤的不平常关系,林格格不掩饰的表达好感的方式,明眼人很快就能看出来,所以不想让李佑立在本来就复杂的四人关系里再火上浇油了。
李佑立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本想追问,阿清示意他闭嘴,他才悻悻地喝了一口酒掩饰脱口而出的问题。
雷斌没有注意到大家的神情,闷了一口白酒说:“他休学了,我们入学之后就断了联系。”
“嘿,你说这个郁鹤怕是飞黄腾达后,苟富贵已相忘了。”李佑立听完在酒Jing作用下感觉有点火大。
林格格听完脸上的表情一下舒展开来,小声咕哝:“算他识相!”然后对着雷斌碰了酒杯:“斌哥,我敬你,不要为不值得的人伤心。”
雷斌没顾林格格停在半空中举着酒杯的手,独自喝了一杯,林格格顿时有点尴尬,张蓬举着自己的杯子碰了林格格的酒杯,空中发出清脆的玻璃声,张蓬小声劝道:“你最好能明白你自己说的话。”
这一天的聚会,大家并不愉快。对比刚毕业时,大家都怀着期待的心情想迎接美好未知的未来,但既然是未知就不能分辨好坏,每个人都突然拥有了太多的欲望,不复少年的懵懂,才知道未来原来只是一个很难定义的词。
林格格依旧由张蓬送回家,雷斌和剩下两人顺路于是三人一起打车。李佑立喝了三杯白的就已经睡了过去,阿清选择和雷斌坐在后座。
“虽然很突兀,我能知道为什么郁鹤会突然选择离开吗?”阿清突然发问。
雷斌看着窗外,转过头来看着阿清,他的眼睛在夜晚才透露出他的无助,整张脸因为过多的酒Jing而面色惨白,这么多天他和郁鹤的事情无人可问,就像情绪的死结,没人可解,他闷声说:“如果我知道,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在他离开前我甚至没有察觉他对我很重要。”
“雷斌,虽然我们接触不多,但我有时候发现你的两面性——一面温柔一面残暴。可能不只是我概括的这方面。比如说,你对林格格有时候都能很温柔,但是你根本不爱她。所以你要想想,是不是你根本不会爱。我的意思是,即使你给予不在乎的人再多的正面反馈,你对郁鹤是不是表现更多的负面?——司机前面停车。”
“佑立就住我这边吧,我把他带回去,你是佑立的哥们儿,他也关心你。希望你能振作。”阿清说完,两人把李佑立抬了下车。
雷斌感谢地对阿清点了点头,阿清的话像这冬天的风,扇在脸上像巴掌,但是总是能让人清醒。他打开手机圈了一个日期,是3月份的市全国联赛总决赛,他只要再赢三场比赛
他要去找郁鹤。
他燃起新的念头但转瞬又想人海茫茫,想找郁鹤竟是毫无头绪。心情又低落起来。以前总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现在在郁鹤面前自己像个跳梁小丑。
春节夜晚,郁鹤跟郁颐吃饭,郁颐收到了父母的视频,父母一直在问郁颐事情,好在本来就不关心郁鹤,只是口头上问了两句,郁鹤躲在另一边不敢入镜。看父母还在跟郁颐聊,他就先回房间了。由于怀孕之后要一直补充孕激素和雌激素,腹中的胎儿已有五个月大,他已经无法外出,胸也比以前更大沉甸甸地挂在胸口,最近他的胸有点涨,郁颐说是因为产ru导致的。他坐在落地窗旁,看窗外万家灯火,无人可念,打开微信又满是雷斌发的消息,只是他一条都没有回过,最后一条是刚发的写着:新年快乐。
万家团圆的时候,看来只有雷斌和他一样的寂寞。
郁鹤双腿绞动着,怀孕之后他的身体总是感到一阵一阵空虚,他上网查了资料,只有少数资料显示双性人的身体在怀孕后性欲会增加。他褪下长裤,跪趴在床上,抚摸着自己留着yInye的花xue,白嫩纤长的手指在洞口徘徊,但是身体叫嚣着还不够,他把中指和食指插进Yin道口,缓缓地抽插